妈,程颖蕙。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啊。”然后又故作神秘地说:“知道怀化程家吧?”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程府大小姐。”老金也故作惊讶道:“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程小姐,用一个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说:“你也认识认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屁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的。”说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声说:“你家吴小姐就一直是他调理的。生孩子像母猪下崽一样,拦都拦不住”说完呵呵地笑了。他的话说的程小姐哭的全身哆嗦,低着头一声不吭。牛军长发话了:“老金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干净不干净。”程小姐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牛军长:“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断她说:“别跟我提你那什么吴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髒病?”说到这他摸着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谁知道吴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程小姐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一摆手,指着床边一把有平常两个宽的粗重的高背椅说:“吴太太请吧!”程小姐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是毫无用处的,只好吃力地挣扎起来,乖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老金先托着看了一下程小姐的nai子,然后抬抬手示意她把腿抬起来。程小姐无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把腿抬了起来,谁知老金还要她抬,她把腿抬到和椅子一样高,老金还是示意她继续抬。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来看啊!虽说程小姐已经给人家剥光了衣服铐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让她见个男人就抬腿亮给人家看,对这个娇生惯养几十年的大小姐、官太太来说,真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拼命地摇头,哭道:“不,不,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我都给你们啊!”牛军长不耐烦的喝道:“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你要是不愿意,赶紧滚蛋,给我换人!老金,把......”程小姐急的大叫:“不不,我听话,我听话了......”呜呜的哭着把脚抬过了头顶。老金朝牛军长一笑,上前捏住了程小姐大敞的Yin门,拨开那两片嫩rou,仔细打量了半天。然后又扒开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放开手转身对牛军长偷偷竖了竖大拇指道:“军长,还算干净。不过最好还是消下毒。那么多弟兄,万一呢。”牛军长哈哈笑道:“对对对,言之有理。来,消毒!”老金应了一声,回头就端来了一盆黄色的药水和一个小药罐。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郭七爷的老把戏。那药水和药膏都是药媒子,专给女人用的。用老金的话说,老母猪使了都会急的嗷嗷叫。可怜程小姐这么个娇生惯养的水灵人了。
牛军长没发话,程小姐还举着腿挺着不敢动,已是摇摇晃晃了。老金上去一把按住她白嫩的大腿,打开小药罐,挖出一块黑色的油膏,撑开程小姐的屁股眼就给桶了进去。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几下,让药膏一点不剩地全进了程小姐的屁股。然后就松开了手说:“下来吧,坐进去!”程小姐战战兢兢地放下了腿,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下一看,有个木盆放在那里。她悄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见他不说话,只好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盆里。盆不算太大,刚刚能坐得下,老金让她把腿分开,端起那盆药水,仔细的全浇在了她的下身上面。水没过了她的下身。老金作了个请的姿势,牛军长色迷谜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来。他扒开程小姐胯下的rou缝,让药水灌进去,然后把手指插进去揉搓。程小姐给弄的难过的哼出了声,哭的眼睛都肿了。牛军长可不管那么多,越搓越有劲,一直到程小姐下身都搓红了,他才住了手。他朝老金挥挥手,老金带了个弟兄过去,抓住程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牛军长早拿了块雪白的毛巾等在那里了,程小姐见了识趣地岔开了腿,任牛军长把毛巾伸进她的腿中间,擦干了水渍。牛军长伸手到程小姐裆里摸了一把,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得意地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程小姐臊的满脸通红,眼都不敢睁开。可老金和那个弟兄并没有拖她上床,而是把她往地下按。她正不知所措,老金他们已按着她蹲在了床前,并用脚把她的双脚踢向两边,接着顺手把一个铜盆扔在了她屁股下面。牛军长笑眯眯的说:“程小姐,请撒尿!”就着一句,让程小姐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官太太,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撒尿,真是难为她了。她嘴唇发抖,牙齿咯咯打战,怯生生的说:“我...我没有,你们饶了我吧!”牛军长冷笑一声说:“没有?本军长的规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你是当着我和老金撒不出来吧?要不要我找给人来给你表演表演?”程小姐立刻哭起来:“不,千万不要,我尿,我会尿,我会啊!”牛军长笑了:“唉,这就对了。”程小姐蹲在那里拼命用力,脸憋的都发紫了。好一会儿,叮咚一声,一滴尿掉在了盆里,接着就哗哗地尿了起来。牛军长哈哈大笑,问老金:“老金,这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