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我留在这里任杀任剐!”牛军长知道吴夫人已经完全入了他的道,仍是一副流氓嘴脸:“吴太太是长沙有名的美人,名门闺秀,别说什么杀呀剐的,我们能一亲芳泽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说着就去拉吴夫人的手。吴夫人任他抓着,柔声说:“就让我看她一眼,行吗?”牛军长咽了口吐沫,无情地摇摇头:“不行啊程大小姐,她现在正忙着,不便打扰。”吴夫人忙说:“我不打扰她,我就在旁边看她一眼。”屋里的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喷着烟道:“你不打扰她,可打扰别人啊!她工作时不愿意有人看。”
吴夫人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牛军长见了趁机又加上了一把火,他故意问郑天雄:“老郑,吴小姐今天安排了几个?”郑天雄和牛军长演起了双簧,他伸手比划着:“6个。”他们这是往这个善良的母亲心上捅刀子。吴夫人果然受不了了,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哭道:“让我见文婷!我要见我的女儿!”牛军长趁机猥亵地抱住她的肩头,按她坐在椅子上说:“今天确实不能见,明天一早,我一定让你见到。”见吴夫人扶着桌子又要站起来,他打开了窗户,指着下面不远处的军中乐园说:“要不,你就在这看一眼吧。”吴夫人腾地站了起来,冲到窗前,扒着窗户向外看。只见那栋房子门口围着几十个士兵,排了几队,队伍伸展到门里。那里根本见不到一个女人,但能清楚地听到男人的哄闹和放肆的yIn笑声。吴夫人猛地转回身朝门口冲去,嘴里象疯了一样叫着:“文婷,文婷,我的女儿!”。郑天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牛军长乘势搂着她的肩膀,挡住了她的去路。吴夫人拼命挣扎,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看看文婷,让我们见见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啊!不要让她……”牛郑二人连推带拉把吴夫人强按在椅子上,牛军长瞪起眼睛说:“吴太太,你要听话!你要是不听话,别怪我老牛是个粗人!”吴夫人哭的泪水涟涟,原先的自信已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慌了神。郑天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对吴夫人道:“天色不早了,吴太太要是不嫌弃,今晚就宿在这里,明天一早也好早点见到吴小姐啊!”见吴夫人哭的越来越伤心,并不答话,郑天雄朝牛军长挤挤眼说:“吴太太一定饿了,我们开饭。”吴夫人抬起头,红肿着眼睛一把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牛军长,你行行好吧,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文婷。我这个人今天就交给你,随你处置,了结两家的恩怨!”牛军长露出一丝jian笑,一语双关地说:“不着急嘛,急也不在这一时,先吃饭!”
说话间,酒菜已经摆好,牛军长、郑天雄和另一个军官入了座,特意把朝着窗子的座位留给了吴夫人。郑天雄朝站在门口的两个匪兵作了个手势,他们两人走过去连拉带搡把吴夫人推到了座位上,吴夫人坚决地说:“我不饿,我不吃饭,我要见文婷。”郑天雄一边斟酒一边说:“吴太太是聪明人,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不可以随便来的。牛军长说吴小姐不能见就是不能见。军长都答应了嘛,明天早上就见到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嘛!”说着举杯敬牛军长和吴夫人。吴夫人红着眼,痴痴地望着窗外,对郑天雄的高谈阔论充耳不闻。郑天雄喝下一杯,一边斟酒一边叫过旁边的一个亲信,低声吩咐了句什么。那匪徒连连点头,露出一丝yIn笑,直起身竟朝里间的卧室走来。我完全懵了,他要干什么?吴夫人就坐在外面,难道他要我演活春宫吗?虽然我自己早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但我不能伤害这位善良的妈妈。
那匪徒进来后掩上了门,却又有意留了条缝。他进门就脱衣服,然后光着身子就扑了上来。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被铐在背后,脚岔开被捆在床尾的两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将粗硬的rou棒插入我的身体。这群畜生,真是猪狗不如,他们要拿我做道具,往吴夫人的伤口上撒盐。果然,那匪徒的动作非常粗野,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有意把床弄的吱吱响,还使劲地掐我的大腿和ru房。他是想让我叫,让我哭,让我出声。我就是不让郑天雄得逞,我咬住牙一声不吭。可里外屋近在咫尺,里屋的动静惊动了吴夫人。她收回朝着窗外的目光,狐疑地朝里屋探寻。郑天雄早已把吴夫人的反应看到了眼里,故意端起酒杯向她劝酒。吴夫人回绝了他,又把楚楚可怜的目光投向这边。牛军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色迷迷地说:“程小姐,你们程家是咱湘西的名门望族,谁不知道大小姐是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我们那边山里人都说大小姐是仙女下凡呢!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来岁,一看就是一副美人坯子。等嫁了吴仲明,唉,长沙城里硬是找不出第二个来。真是倾城倾国啊!”牛军长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象话。吴夫人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的门上,听着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响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惊恐。她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牛军长拉住了。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匪徒完事了,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拔出肮脏的rou棒,推开门,一边系裤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门在他身后砰的关上了。
吴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不顾牛军长和郑天雄的阻拦,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我羞的无地自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