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想象出结果将会怎样。她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她偷偷的伪造身份,消除各种记录,目的就是希望能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在另一个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即使那个地方在非洲最贫瘠的国家,或者是荒无人烟的沙漠。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去哪里她都是幸福的。
语城容光焕发的Jing神状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楚子狂喜欢语城微笑的样子,她明亮的眼睛里像是藏了颗最璀璨的星星,那微微眯起的眼睛看起来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语城如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美丽但青涩的小女生了,她浑身所散发出来的魅力与气质就像是一块强力磁石,叫所有见过她的男人都挪不开眼睛。
语城穿着粉白印蔷薇的丝质连衣裙,领口是略低的V领,一直延伸到ru沟上方,露出她Jing致性感的锁骨和一点双ru间的Yin影,犹如一片翠绿的树叶里藏着的一颗红樱桃,在微风起处时隐时现的探出头来,惹人遐想。女人的性感并不一定和暴露的程度成正比,只露一点的诱惑远强过赤裸裸的丰ru肥tun。语城坐在餐桌前拿着餐刀抹黄油,卷曲的秀发有一缕调皮的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拂来拂去,看得坐在一旁的楚子狂心猿意马起来。
语城费了半天功夫抹好了一片面包,楚子狂大手一伸就拿了过去,理所当然的享用起来。
“干什么拿我的,自己不会抹啊。”语城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
“中国有种茶,你知道吗?”楚子狂并不介意语城的嗔怒,而是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语城不理他,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楚子狂天马行空的思维,他常常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什么,说什么,旁人很难猜到。
“那种茶很神奇。”见语城不回答,楚子狂干脆把凳子拖过来,紧紧凑到语城身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他喷出的热气熏红了语城的脸,语城羞涩的把头偏开。可是楚子狂仍然不依不饶的跟过来:
“你知道它神奇在哪里吗?”他问。
“不知道。”语城被他高大的身体压得一直往旁边偏,楚子狂几乎把语城整个罩在了怀里。
“这种茶叫艳茶,摘茶的女子必须是柔若无骨的少女。”楚子狂压低了声音,充满磁性,暧昧性感。他向语城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好像你这样的。嗯?宝贝?”那个嗯字从他的鼻子里轻轻的飘出来,实在是挑逗到了极点。
“采完茶,她们把芽尖搁在自己的ru沟里,用白皙的ru房相互揉搓。一直到ru房泛起红晕,香汗淋漓为止........想想看宝贝,碧绿的茶叶在她们丰满的雪白的ru沟里......”楚子狂贴到语城耳边,他说话的时候,shi润的嘴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语城的耳垂,惹得语城一阵轻颤。
楚子狂实在是个恶劣的男人,非常擅长这种言语的挑逗。他一边说,一边突然把手从语城衣服的V领间伸进去,突如其来的在语城雪白的ru房上捏了一把。
“啊!讨厌!”语城被他的袭击弄的尖叫一声,手里拿着的面包和黄油就滚了下来,黏到了胸前的裙子上。站在门外的阮五和叶漠被语城尖叫吸引,叶漠忍不住探头看了看。楚子狂伸出舌头就舔,弄得语城胸前shi嗒嗒的,语城又羞又气,着急的想推开他,偏偏楚子狂力气大的很,越推他越是抱的紧。
“我想知道如果黄油沾了你ru间的气息,滋味会是何等美妙.....”楚子狂抱着语城,气息开始变得浑浊混乱,他猛地抱起语城,凳子在他起身的那一刻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们上楼回了房间,剩下楼下脸色不好的叶漠和平静的阮五。叶漠拿出一支烟点上,看了阮五一眼,无声的递过去一支。阮五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叶漠把烟收回来,沉默了一会儿,说:
“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人很奇怪。”
阮五不说话。
“你上次和我说,爱和欲是不同的,有什么不同?”叶漠很小就被送到了岛上训练,出了岛就成了语城的影子,对于情爱,他其实是一无所知。
阮五想了想,一下子连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是啊,爱和欲,究竟是哪里不同呢?
见阮五不说话,叶漠更奇怪了。他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忍不住又问道:
“不能得到你喜欢的女人,你不觉得遗憾吗?”
阮五想了想,说: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
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他似乎是在念一首诗,叶漠并不曾听过。只是他看到阮五平静淡定的样子,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奇怪的很。
“我不懂,你念的什么?你信佛吗?”
“仓央嘉措的一首诗。我不信佛,但我熟读佛经。”阮五回答。
“哈哈,你读佛经?你从在岛上开始,你杀过多少人?你读佛经不觉得很讽刺吗?”叶漠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
“或许吧。”阮五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叶漠在嘲笑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