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香。语城跑着跑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她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倒地上,紧跟着就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叶漠不知所措的停住,傻傻站在一边,不知道该不该扶主人起来。语城哭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她看到一直站在身边的叶漠,哑着嗓子问道:
“有烟吗?给我一支烟。”
叶漠尴尬的摇摇头:“对不起主人,没有。”
语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开。她一路茫然的走着,遇到一间酒吧,就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泉,走进去就一气叫了十杯威士忌。
参杂着冰块的威士忌,就像是冰与火的融合体。刚喝下去冰冰的,转瞬间又烧的心口疼。语城从不喝酒,可是这次却像疯了一样一杯接一杯的灌。她多么希望酒能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可以永远不要思考。可是酒醉的人思维偏偏是清醒的,甚至是越醉越清醒。她听到自己的心清楚明白的对她说:
语城,语城,你是个凶手,十恶不赦的凶手!
可是马上又有一个撒旦笑着对她说:
不,别听她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rou强食,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
“shit,混蛋,都给我住嘴….”语城摇摇头,嘟囔着。酒吧里永远不愁没有烟,语城头一次点上一支烟,放到嘴里深吸了一口。
这种美国船长,是男人的至爱,烟太劲。带着雪茄味的烟雾呛到肺里,语城立刻咳嗽起来。咳嗽让她的脸开始变红,醉酒让她的眼神变得迷蒙。她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一只手撑住额头,另一只手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只香烟。她歪着头看舞池里疯狂的人们,他们笑着,闹着,抚摸着,轻吻着,暧昧着,挑逗着,色彩斑斓的灯光在她身上划过,划过,再划过,这是一个多么热闹的世界啊,人那么多…….
可是,她却偏偏觉得孤独。
她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痛苦、空虚、寂寞、孤独过。我还剩下什么?连妈妈,都不认得我了。
痛苦中,电话铃铃的响起,语城头疼的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楚子狂温柔而性感的声音:
“宝贝,跑哪儿去了?”
“没去哪儿。我马上回来。”语城掐断电话,扔掉手里燃了一半的烟头。她转头又往外走,叶漠跟上去,却在弯腰间把烟头拾在了手里。
夜深人静,当叶漠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烟头。他把烟头放在眼前看了又看,手指轻轻的抚摸过烟头的顶端。他把烟头放到鼻子跟前轻嗅,浓烈的烟草味里分明夹杂着一丝茉莉花的味道——那是主人的味道。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主人那飘逸的秀发,还有她玲珑浮凸的曲线,她美丽迷人的笑脸,她脸上坠下的那滴令人心痛的泪……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心头翻腾的渴望,把烟头轻轻放到唇边,一寸寸轻吻主人曾碰过的地方。
他闭上眼睛,感受主人留下的气息。Blagel,我誓死用生命效忠的那个人……
53 信仰危机
连楚子狂都不得不承认,语城变了许多。她不再爱笑,脸上也总是挂着一丝漠然和淡淡的哀愁。她常常会走神,有时候楚子狂一连叫她好几次,她才茫然的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问:
“哎?叫我吗?”
“怎么宝贝?你不开心吗?听说你北美的生意已经给你赚了数百亿了。”
“是啊,数百亿。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语城微微一笑,可是这笑容里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开心的情绪。
“楚子狂,你有那么多钱,平时都怎么花?”
楚子狂把语城拉到怀里,语城于是也就乖乖的、温顺的依靠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楚子狂温柔的抚摸语城的头发,就像爱抚小猫一样。他低沉的声音在语城耳边回响:
“以前我喜欢在午夜飙车,在环市的高架桥上把车开到250码,然后打开天窗,扔出一叠叠美元。你看过那样的情景吗?花花绿绿的钞票漫天飞舞,桥下人的疯狂的争抢…..嘿嘿嘿。后来我觉得这还不够刺激,于是我开着飞机去撒钞票,可是后来我发现即使我天天撒,我的钱还是多的花不完。”
语城静静的听着,并不对此表示惊奇——疯子做过的令人吃惊的事情太多了,这简直是件不足为奇的小事。
“人越有钱,就会越空虚,当你看到所有人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可以让你任意挥霍的时候,你会觉得无聊到了极点。所以,我偶尔也会去赌场,去哪里感受一下失败的感觉。”说到这里,楚子狂忽然变得兴奋起来,他捏住语城的下巴,兴高采烈的对她说:
“宝贝,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哪里?”语城意兴阑珊的问道。
“你去了就会知道——在那里,天堂和地狱,就只有一墙之隔。”
豪华的私人飞机上,一切都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奢华的冲浪浴池。楚子狂穿着黑色的休闲西装,高傲的把脚踏在椅子上。高空的气候有些干燥,语城试图去做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