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绝高的轻功带着莫虑飞入屋内,即使还是看不清他功力有多深,也是不容小觑的高手。像凌霜儿如此不管不顾的攻过去,实在是不明之举。
果然,人家都要对自己下杀手了,玉谪羽自然没有不还手的道理,揽着莫虑的腰的手仍未放开,空着的另一只手抬起,在凌霜儿甩过来的暗器还未触碰到他时,磅礴内力如狂风般肆虐开来,众人便觉得似要被这狂风卷走般的恐怖,而那凌霜儿,运以轻功攻过来的身子也随着那风飞跌了回去,连带着的还有她引以为傲的暗器,划破布匹的声音,那一身早已被淋shi的艳丽新娘嫁衣被破开了许多个细小的口子,彻底的不能穿了。
这当然是玉谪羽故意为之,只要一想到她那身衣物是为了嫁给莫虑所穿的,那红色便极其的碍眼!
“啊!”凌霜儿跌倒在凌天年的脚边,shi淋淋的长发披散,原本插在发鬓的Jing致珠钗掉落满地,脸上也被胭脂晕染成大花脸,哪里还有一个之前掀开盖头时明艳美丽的模样!
看见如此情状,一些正义之士忍不住要为凌霜儿讨些公道,虽是凌霜儿先动的手,但堂堂君子,对一个女子做出这等事,实在失了风度,“玉神医,你这般对一个女子,未免太过了些吧!”
“呵!”玉谪羽冷笑,他从来就不是君子,爱憎分明的很,凭什么她是个女子便能仗着娇柔的外表去博得同情,他玉谪羽自是完全不屑的,慢悠悠开口,玉谪羽的语气有着傲然的霸气与慵懒,“就凭她那暗器伤我,我便只能站在原地等着她来杀么,真是可笑!”
凌天年此时已是自身难保,但自家女儿被辱,他若不去说一番恐怕自己已然被毁的名声还要追加一条不顾儿女死活的冷血了。
凌天年的练武天分并不好,机关暗器倒还尚可,他有三个弟弟,天赋也颇为不错,几人之中,他虽是嫡长子,却不占优势。他从小便极为刻苦,天赋不好便只能讲清捕捉,他爹自然也看到他的努力,可他还是活得战战兢兢,于是他就想着若是有一日他能有个天资聪颖的孩子,比他那几个弟弟的孩子都要高的天资,那他就不必害怕了。可他娶了妻子,却连生了好几个儿子都是资质平平,稍微好一点的,却也不能与他的侄子相比较,那几个弟弟越发虎视眈眈。凌天年开始慌了,就在这时,有个神秘之人找上他,告诉他只要与他合作,他便能使他坐稳门主之位,甚至是更高的权势也能得到。他受不了如此大的诱惑,偷偷服了那人给的药,也偷偷将药下妻子的茶水中。之后,他便知晓了那人的计划,原来,他是想将落雪殿夺到手中!凌天年震惊、害怕,更多的却是想象计划成功之后的美好,他便依照着那人的吩咐,在比武大会在鹿城举行时接近了闵君傲,还帮了他解决了一直缠着莫茧萱的单泽铉,并玩笑说定下亲事。几年过后,莫茧萱生下莫虑,而在这一年之后,他的妻子也在他努力下生下了一个女婴,之后,在他与那神秘人设计的各种机缘巧合下,闵君傲终是正式开口许下这门亲事。凌天年在心中笑开,计划已成功了一半。可谁承想,计划却败露在一个只挂着神医名头的年轻人手中,凌天年不知他到底知晓多少,但此时,他却要摆出玲珑门的态度,决不能回头了!
“玉谪羽,你伤了我的女儿还如此狂妄,欺人太甚!”有这么多武林门派为他撑腰,就算他是算计了什么,可那些人却只听得模糊,只要他一口咬定是玉谪羽污蔑,就算之前他女儿已隐晦也能将许多正义人士争取到他这边来。
“你们两个男子成亲简直不知羞耻,天理难容,如今我女儿为自己讨回一点公道有何过错,你竟然如此对她!”
“两个男子成亲又如何,两个女子成亲又如何,碍着你们何事!”玉谪羽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那凌天年,握住莫虑的腰从未放手,侧头看着莫虑,眉宇间尽是不曾给过别人的柔意,“我们在一起,可要比你们快活多了!”
淡淡眼神扫向四周,眼中的柔情早已不再,仿佛吹过了冬季里最为寒冷的烈风,从前隐藏的气势全然倾泻而出,玉谪羽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众蝼蚁,狂妄道:“谁敢分离我们,我便会使他生不如死,凌霜儿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从小生着龌龊心思,又在看见莫虑容貌沉迷,这种女人,我都懒得杀她,脏了我的手!”
“你…..”凌天年正要反驳,却被打断。
“怎么,我说错了?”玉谪羽终于施舍给凌天年一个眼神,丝毫不介意如今说出来打草惊蛇,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想隐瞒那个神秘人也能知道,如此还不如正面交手,“你受那人指使,故意接近莫虑的爹闵君傲,最后定下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亲事,又吃了那种你以为极为神奇的药物,生下凌霜儿这你以为天资聪颖的女儿,整日叫她的便是将来嫁给莫虑如何勾引他,又如何在落雪殿笼络人心,等她生下子嗣,莫虑又到了身体极限的年限,她便能一举拿下落雪殿的全部权势?”
凌天年的计划被全然抖露出来,脸上一阵青白,玉谪羽却不想就此放过他,继续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落雪殿岂是你们这种小伎俩便能得逞的,你连那人拿了你们做棋子还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