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讲究有一有二,相信这一次以后我们的合作会一直很愉快。”
“当然,我也希望能够顺利。”薛礼点着头,好像是松口的样子,他慢悠悠地说,“你也知道的,像我们这样子的人说白了就是在刀尖上舔生活,每一分钟都是挣来的,那么多的兄弟信任我才会跟着我,我一个人是无所谓,可是要担着这么多的兄弟,那不得不小心再小心了,你应该能够理解吧。”
林束自然同意。
两个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气氛越发好了,看那薛礼也是渐渐地开始放下了警惕,白燕一直都紧张地注意着,她虽然不敢插嘴,不过,她也替林束捏着一把汗,这会儿房间里面全部都是薛礼的人,但凡只要有一点儿差池,他们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她顾忌着薛礼的枪,直到现在依然觉得头皮发麻,好像那黑黢黢深不见底的枪口还是对着自己的。
薛礼面上的神色越发温和礼貌了,他甚至还叫人拿出了红酒,提前预祝一切顺利,白燕可不敢喝,只是看着林束要喝,有些担忧,想着会不会被下毒了,自己要不要阻止一下。
大概是她的神情太过露骨了,以至于那薛礼看着她,样子关心:“嫂子怎么了?”
白燕被点了名,吓了一跳,急忙又缩到了林束后面,很完美地扮演了一个已经被吓破了胆的娇弱女人。
薛礼很是懊恼地说:“也是怪我,我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谨慎过头了,想的比较多,”他顿了顿,似乎是不经意一样地说,“就好像,林少,虽然说你说的话句句动人,可是,我为什么就觉得你和嫂子的感情好像很生疏呢,一点儿都没有,”他皱眉沉yin了一会儿,才像是豁然开朗一般地眼睛一亮,“就那种恩爱的感觉。”他似乎有些找不准形容词,有些困扰的说,“哎,瞧我,就是这么爱纠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有内涵,绝不简单。
林束眉头一跳,他是顾着讲甜言蜜语,不过是为了护下白燕来,却没有想到这个薛礼观察的这么细致,他们原本就不是相爱至深的人,又怎么会表现的出来,可是如果说对薛礼没有一个交代的话,那才坏事呢,因为从他反复强调谨慎纠结这样的性格,就知道他还在怀疑。
林束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对手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薛礼的表情,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会呢?薛总有什么高见啊?”
“我能有什么高见啊,我就觉得嫂子刚才都在吃醋呢,你不应该好好安抚么?”
吃醋?白燕有些发傻,随后想到刚才自己随口说的借口,没想到这个人每一句话都会牢牢地记住,他或许当下的时候不会提,可是不代表他没有在意,跟这种人说话,真心要小心再小心,因为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说不定就会变成把柄。
“还是薛总细心啊。”林束说着又调侃了一句,“看来,是个中高手啊。”他话音刚落,薛礼的脸色略微有些尴尬,这样的神色在薛礼的脸上实在难得,林束有了试探之心就转过身,低头看着白燕,他的眼神很专注,仿佛除了白燕之外全世界都不在他的眼里,这样的眼神霸道又情深,你会觉得好像化成了一张网,把你全部缚住了,无法逃脱,然后托起了她的下巴,声音刻意地压低了,就好像春风吹拂在耳边的感觉,酥酥的很深情:“这段时间是我忽视了。”白燕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懵,可是又被他这样很具有侵犯性的行为弄得全身都僵硬了,好在她抱着豆豆,两个人之间有些距离,白燕可以感受到林束的呼吸全部喷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脸一寸寸地染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下面,她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关系。”
“不会怪我吧。”
“不,不会。”
“我在外面都是逢场作戏,其实,心里只有你一个。”
白燕从来不知道原来林束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她想说就算她是一个写书的,也大概是写不出这般rou麻的话来,何况是说出来呢,尤其是这个男人素来都是一副不屑众人,颤抖吧凡人的那种状态,忽然的转变却又一点儿都不违和。
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只是为了消除那薛礼的戒心,总之这些话落在了白燕的耳朵里,立刻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化学变化。
白燕的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不敢看林束的眼睛,娇羞地埋下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接着一下,好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林束原本不过只是因为薛礼而这么做的,但是此刻见到白燕的样子,居然有点儿心动,这种天性中带着的羞涩是无法装出来的。
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吻了上去,由轻到重。
之前他也亲过白燕,但是要么就是在强迫的情形下,要么就是没有一点儿情玉,所以,实际上两个人并没有好好地亲吻过。
直到现在,林束才发现,白燕的反应是这么的青涩,就好像从来没有跟人接吻过一般,他能感觉到白燕的舌头在被碰撞到了以后那种惊慌失措。
他实在是没有想过居然会是这样。
这样的反应,反而叫他更加无法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