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了一眼林束,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忐忑地说,“我不大记得了,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或者说什么胡话啊。”
林束依然不说话。
白燕就好像是等待宣判的罪犯一样,一颗心忽上忽下,难过的要命,偏偏那林束就跟猫逗耗子一般。白燕握着拳头:“反正无论我说了什么都是醉话,你不要介意啊。”
“醉不醉的不晓得,不过没看出来你还真大胆。”
白燕吓了一跳,迎上林束的目光:“我,我怎么了啊?”她有种绝望的想法涌上心头,“我不会真的跟你说了什么吧。”
“说了很多。”
白燕只觉得天崩地裂,她这张嘴哟,真是会坏事。
林束看她那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嘲讽地说:“既然现在害怕了,何必要喝那么多。”
“再不喝了!”白燕悔恨地说,“喝酒误事!”说着捶着自己的脑袋,她明明酒量不错的,可是怎么就一时不查喝醉了,果然不能够托大的,还不晓得说了多少傻话,做了多少傻事了,想到这里,脸色一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放心,你说的话,我一句不记得了。”
白燕哭丧着脸:“谢谢啊。”林束欣然接受,依然不动如山地站在那里,白燕此刻正纠结着醉酒的事情,却又不愿意叫林束看出来,只好硬着头皮道:“豆豆还在你房里?”
“是啊,跟宝贝一块儿呢。”
白燕点头表示知道了:“豆豆看样子很喜欢。”在这一点上,她不得不承认,父子基因相似,明明那么可怕的东西,居然两个人都会喜欢,她直到现在还没能够正常地面对那条黄金蟒了。
林束却听出了白燕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有些挑衅地说:“怎么,你不喜欢?”
白燕心跳了一下,她知道林束对于黄金蟒的感情,用周姐的话来形容,那就是完全是当做媳妇一样的,如果她说不喜欢的话,这大少爷说不定会翻脸,可是如果说喜欢的话,这种虚伪的话,她可说不出口,她只好干笑两声:“这么珍贵的黄金蟒,当然是人见人爱了。”
林束状似没有听出白燕的恭维,反而说:“这样啊,要不然你也去看看。”
“不用不用!”白燕急忙摆手,就好像是多么为难的事情一样,只是说完就有些尴尬,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么。
林束哼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女人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白燕的脚没养几天就差不多了,她只能感慨自己就跟小强一样,期间,白燕旁敲侧击地问了张明轩那日发生的事情,得知自己并没有说什么,林束中途杀了出来把她接走了,后来的事情并不晓得,她才放下心来,庆幸着没有在徐筠亭乱说话,她想若是师兄晓得她对他曾经有非分之想,甚至到了现在,大概还没有彻底断根,她绝对不想活了。
至于林束?
算了,随便吧,反正无论跟他说了什么,白燕也没办法了,她安慰自己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要不然那大少爷才不会有这样好的态度呢。
豆豆的治疗还是没有什么进展,白燕虽然忧心却也不敢把这样的情绪表现出来,她知道小孩子是很敏感的,尤其是豆豆,她不能让自己的心情影响了孩子。
带着豆豆去剪了头发,理发师盯着白燕看了好久,然后说:“Perfect,请你做我的模特吧。”然后白燕稀里糊涂就骗上贼船,顶着一头怪异的卷发回来了,林束见到的时候只说了两个字:“真丑!”白燕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也没想到那理发师居然品味如此独特,要不是总做头发会伤害太大,她肯定要重新做的。
在这平淡的日子中,豆豆的生日到了。
这也是豆豆正是作为林家子孙的第一次正式露面,不只是白燕一个人很重视豆豆的生日,所有林家的人的都很重视。
早在数日之前,林家就开始忙活这件事情了,军政世家此刻为了一个小孩子大张旗鼓,只能说明豆豆背后的意义。他是这一代的代表,或许也是继承人。说穿了,那就是林家的血脉必须在他身上延续。
由于老爷子身份的特殊性,地方不能够太随意了,白燕是不晓得他们挑了什么地方,不过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寻常人能够去的地方。
等到了那一天,才知道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白燕拖了豆豆的洪福,也算是第一次进到这么高级的地方,一时还有些发懵,看着人来人往的,只觉得自己就跟个丑小鸭一样。她也没想过,居然能够见到这么多的人,而且还都不是寻常的人。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个人,大家早就对林家这个大孙子兴致勃勃了,可惜,林老爷子护的好,林束又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于是这一点点的小好奇硬是被一直拖到了现在。
而今天,终于豆豆的真面目要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了,怎么能不叫他们激动呢?
所以早早地就过来了,比平日里开会还要积极,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熟人。
“哟,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