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她俏皮一笑,“或许百转千回,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说这句时,还带着一丝少女情怀。其实这个时候白燕跟吕凤仪并没有在谈一个问题,吕凤仪说的是婚姻,而白燕说的是爱情。她自然晓得婚姻和爱情并不等价,但是心里依然期待着能够跟相爱的人在一起。
爱情于她还是神圣值得期待的。
“可是守株待兔总是不如主动出击的好。”吕凤仪想到了白燕的处境,家人不在,没有父母帮她做主,其实也挺为难,而且也是在家办公,更是遇不到什么人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看。”
白燕受宠若惊,连忙说:“真不用了。”她微微垂头,“我想终究会有一个人,我在等他,他也在等我,不过只是时间未到而已。”她心中最完美不过的,就像是张爱玲女士说过的那般,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吕凤仪瞧着她:“若是你等待的这个人一直不出现呢。”
“那便是命吧。”
“不会遗憾么?”
遗憾么?
白燕安静了一会儿,她的额头很亮,阳光照着,有种带着一圈光的错觉,清秀的脸给人的感觉很暖和。
“从前有个妇人,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卖扇子,小女儿卖雨伞,每逢天一下雨,她就发愁,担心大女儿的扇子卖不出去,可是到了天晴了呢,又担心,自己卖雨伞的小女儿卖不出雨伞。后来,有人跟她说,在下雨的时候想想你的小女儿,而天晴的时候想你的大女儿。其实,就是告诉我们凡是都要往好处去想。”
要说这个故事其实大多数人都听过,白燕讲的也很浅显,可是真正地联系前后文,就会发现,要能真的做到遇到事情都往好的地方想,还是很难的。
白燕微笑着,笑容很暖:“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生活的经历,看你怎么看吧,反正最起码,我现在觉得不会遗憾。”
吕凤仪难得有些发愣,怔怔地盯着白燕足足有一分钟,眼神幽深。白燕心中毛毛地,然后下意识地摸脸:“是不是,脸上沾东西了?”
“啊?”吕凤仪回过神,遮住眼底的情绪,随嘴溜了句,“豆豆的情况你也不用太忧心了,诚如你说的那样,凡事都应该往好处想。”
白燕没有想到自己刚说的话就被人拿过来安慰自己,不过,她确实一直很纠结豆豆的事情,听到吕凤仪的话,心也稍微宽了些。
吕凤仪道:“小孩子可以多出去见识见识,我会叫林束抽时间的。”
千万不要啊!白燕脸都白了。
林家宅子的书房有两个,林束去的是楼上那个小书房,看的累了到窗口远眺的时候就见到底下坐着的人,不晓得在谈什么,看上去倒是氛围不错。他收回视线,说实话,以往的他哪里会在这种时间墨迹时光,可是似乎自从白燕这个女人来了以后,生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倒不是说父亲的这个身份让他无所适从,他其实并没有觉得孩子给他带来多大的冲击,一开始的不适应肯定是有的,但是当发现豆豆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粘人或者淘气的时候,他觉得很满意。
可是,就目前这种状态来说,其实太不像自己了。
是不是,不太正常了。
林束随手翻着书页,心情有些烦闷,他不喜欢他的生活有人干涉,自然也不高兴有人影响到他,可是联系昨天的情况,似乎还真的不是影响了一点两点。
连着做、爱那档子事情都不顺畅了,委实有些严重了。
隔了一会儿,吕凤仪跟白燕起身去看豆豆,巧的是,豆豆正好将要醒来。
吕凤仪看着小孩儿慢吞吞地张开眼睛,然后像是找什么一样地摇头摆尾,最后看到白燕的时候,才算是稳定下来,豆豆是个沉默的孩子,他的情绪波动很少,但是毕竟是孩子,大人多少还是能看出一些,吕凤仪就只从这起床的瞬间就瞧出来豆豆对白燕的依赖来。
带着豆豆回家,看到周姐正在拨弄一个东西,白燕眼尖,一下瞧出来是台单反,她若无其事地把眼神收了回来。周姐却是迎了上来:“家里老头子赶时髦买了这个,想着来拍拍豆豆,有事没事也能看看。”
林束本来是想直接走开的,却没留神被周姐拉住了,三个人就到了院子里面,周姐拍了两张,终于看出点眉目来:“少爷,你太僵硬了,要不然你亲一下豆豆。”
林束肯定不会照做的,还好白燕给他了个建议,让他抱着豆豆举高。林束想了想觉得这个怎么也比亲孩子强,于是抱起豆豆抛上抛下,就跟对待沙袋一样。
可把白燕吓的差点没有昏过去:“小心!”
白燕心里也清楚就林束的本事就算是把豆豆抛地再高也能稳稳地接住,可是就是不由自主地就要担心。
林束接住豆豆,然后转过身看向白燕,眉目不惊,却带着一抹得意。
豆豆大概是高兴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