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出来,告诉大家他们是奉子成婚,她想,或许是他还在暗中与辛向楠较劲,借此机会打击一下辛向楠。
白汧水她是了解的,表面上对每个人都很好,其实暗地里总给让他生气的人使绊。自己和辛向楠或许是他一生中所受的最大的挫折,没理由不抓紧机会嘲笑奚落一番。
她合上电脑,闭目养神。
这几日,白汧水总是赖在她家不走,更是拿了行李好像准备在她家常住。
他已经搬进了她的卧室,美其名曰照顾她,实则找准机会动手动脚。李南方只允许他睡地下,每次都把摸黑爬她床的白汧水踹下去。
多数时候她是不跟他说话的,时间久了,他也就自讨没趣地背过一边。
李南方总是要等到睡熟了才能安心,所以睡得很晚,每天早上起得也晚,万幸的是白天的时间大部分都是看不到白汧水的,他有自己的公司。
李南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她要准备一笔钱,足够辛向楠很好地生活,虽然她知道这无法补偿,但有总比没有好,她希望他能衣食无忧。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或许她要渐渐淡出公司,她的重心会偏移,会把Jing力放在教养孩子上。
至于白汧水……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根本无法想象他们的后半辈子会纠缠在一起。
就在她绞尽脑汁构想她和白汧水的婚后生活时,旦旦突然从内室跑出来,以为自己是一头狮子地甩头撕咬着什么。
李南方看到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自己,好似自己嘴里叼着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全世界的人都想要,只要李南方稍微往前一小步,它就腾起狗腿往桌子底下跑。
“给我!”她伸手朝旦旦要,然而被无视了。
这狗从小就调皮捣蛋,最喜欢从各种地方叼些可供它撕咬玩乐的死物,为此,李南方没少挨李妈妈骂,因为它一撕咬就会把地面搞得很脏,地面很脏李妈妈看到就会很心烦,妈妈心情很烦看见在家无所事事的李南方就会更烦。
她撒了把狗粮在它跟前,那狗像只饿极了的野狼奔向零星的食物。
李南方趁着它去觅食的空隙,从桌子底下找到了已经残破不堪的包装盒。
李南方老脸一红。
这是验孕棒的包装。
想是那天李妈妈买的没用完,不知怎么被旦旦给找着了当了玩具。
她把包装丢进垃圾桶,进厨房洗手。
路过旦旦的餐盆时看到装水的碗里,有一根白色的小棒,她好奇地走近捡起,手像触碰了烙铁一般地烫——那是前面被丢掉包装盒里的东西——一根布满牙印的验孕棒。
棒上显示的是两条红线。
李南方一愣。
如果她没记错,两条线的意思是“恭喜你,中了”,可她左瞅瞅右瞧瞧,碗里清透ye体估计除了旦旦的口水以外便没有什么了。
所以,这两条杠的“头奖”,是怎么造成的?
难道自己有梦游,夜晚蹲在它碗上尿的?
她一言难尽地望了眼舔着舌头,口水流了一地的狗,心想你怎么这么重口味,又突然记起这厮可是
在山里找过屎吃的,心里也就释怀了些。
其实她的心里还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但如果这个想法是对的,意味着她的身边几乎所有人都可能参与到这个Yin谋里。
李南方想去找那天用剩下的验孕棒,无奈地发现被这狗叼的是最后一根。
她知道不能胡思乱想,她听说孕期的情绪会对胎儿造成影响。可看着手中这个损坏严重的验孕棒,她不得不起疑。
一整个下午,李南方都在焦躁不安的猜测中度过。
李南方躲在被子里,面着墙,眼睛一直睁着,都瞪出了血丝。
她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眼珠子警觉地寻着声音转动。
床被上来的人压着陷了进去,李南方被人搂进了怀里。
“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白汧水隔着被子蹭着怀里的李南方,语气里充满了疲惫,“谁惹你生气了?”
“放开我。”李南方冷冷地答道。
白汧水不为所动,依旧抱着她,哄道:“乖,让我抱一会儿。”
李南方握紧了拳头忍耐,白汧水得寸进尺道:“陪我说说话。”
见她依旧没反应,白汧水欺身压上蜷成一团的她,手掌摸上她放在胸前的手想要扳开,痞痞地说:“不然……我们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李南方一个冷笑,突然用手肘猛击身后的白汧水,虽然隔着被子,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疼得白汧水闷哼一声。
不死心的白汧水又要往她身上靠,这次她没有躲,可眼神降到了极寒。
“你确定要做?”
果然,听到她有距离感却邪魅诱惑的话语,白汧水的神色变得迷醉,他不自觉地吞咽了唾沫,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李南方扯过白汧水的衣领,伏在他耳旁说:“我听说,怀孕第二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