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
牛尚立即回头冲着我问道:“小破,爸啊会不会有事?”他的爸爸受伤了,躺在地上起不来。想到牛青当时的情况,大眼吧嗒、吧嗒掉下泪来。
儿子的问话,我突然不敢保证。当时牛青到底受了多大的伤,才连挣扎都不行.....我要怎么骗这个天才级智商的儿子?难过的低下头,我只能告诉他:“小尚,那个男人答应救你爸爸,就会实现做到。别哭,小破会一直在你身边.....”红了眼的我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只好紧紧搂着他。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让儿子看到我红了的眼眶,还有那摇摇欲坠的泪水.....
那不只是担忧牛青的泪水,
那心灵深处透出的不安和害怕......
黑色兰博基尼的霸气车型在僻静的道上飞驰,开车的男人发型有些飞机头的感觉,其实就是一款普通的男士短发,不同的是刘海高高吹起,突出他的霸气和潇洒不羁。 杰克握紧把手,脑袋却不时的看向工藤佑司,好像有话要说。但是车速让他欲言又止,只能不住的瞥着一派悠闲开车的男人。
“杰克,你再看我信不信明天报纸上的新闻会很Jing彩?”工藤佑司横了一眼经纪人,不耐的情绪从眼中闪过。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烦人的经纪人呢?
杰克愣了愣,见他愿意搭理自己连忙问道:“什么Jing彩?”
工藤佑司突然露出邪恶的笑容,仿佛黑暗中偷袭单身女人的变态,他冲着杰克轻挑的抬抬眉毛,把那股猥琐演绎的惟妙惟肖。
一股恶寒从脑门而过,杰克立马做了个呕吐的动作,甚至整个身子抵在车门上。真把他当成变态的男人,起了一身疙瘩。
“工藤佑司我真没见过你这么恶劣的人!”
“彼此彼此,一个男人像你这么聒噪也是少有。”剐了他一眼,工藤佑司猛地踩下油门。他突然很想看到经纪人满脸苍白、浑身发冷的模样。
杰克:........
跑车很快消失在夜里,转眼的时间,已经停在了原来的别墅里。
工藤佑司下车后,杰克颤抖着腿扶着车身在一旁狂吐。似乎要把今晚吃的东西全数贡献给大地,听到他呕吐声音的工藤佑司一脸嫌弃的模样,最后捂着鼻子上楼去了。
他想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想到这个,男人的心思突然好了起来。明天他就出去寻人,M市不大,或许真给自己碰到了。
酒店内——
宽敞的房间里,一张容得下五六个人的大床上,我和儿子躺在上面。他好像累了,哭着靠在我的怀里睡着。抚着儿子的后背,我木讷的看向吊顶的水晶灯,脑子里空空的。
古原......
他说的名字,为什么我觉得那么熟悉?熟悉得.....
心有点难受。
眨眨发酸的眼睛,我调整了下儿子的姿势,让他舒服得躺在床上。
然后悄悄的下床,走到窗边。
窗外的景色一片漆黑,只有几处亮光。这个安静的M市越来越不平静了,脑子里想起那个男人说的话,我蹙起眉头。
看看时间,两点半——
牛青在医院了么?不管他是不是骗了我,但是他毕竟是孩子爸,毕竟照顾了我们五年。这些日子不是说忘就能忘掉,心里的惦念使我陷入迷离中。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月色透过玻璃倒映出颓然的身影,寂寞而伤感。
在我失神中,门突然发出滴答滴的声音。
心脏突的一颤,似乎能预感来人,我瞪大眼睛转过头去。
古原换了身休闲的衣服,笔挺的身躯站在门口冲外比比手势,然后看向睡熟的牛尚。
明白他的威胁,蓦地咬/唇,我脸色青白的向门口走,由他领着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啊!”突然被抱住身体,我尖叫着挣扎。琉璃眼闪过惊恐,却被他强迫面对面。
“小破,你忘了么?真得忘了我了么?”
男人的声音很浑厚,荡着让人无法抵御的旋律。我瞪大眼睛继续推搡着,不允许他的靠近。
“古先生放开我,不管以前我们什么关系,现在的我是别人的妻子。”毫不留情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我看到古原的身体一颤,瞳孔开始收缩。却不容许自己退缩,掘强而肯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古原笑了,是冰冷而孤傲的笑容。他攫住我的下巴,炙/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却让人浑身冰凉。
“小破,这六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面对失去你的日子么?知道我和东方凌较劲儿,失去多少东西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当初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跑掉,我们之间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吗?”在商场上他或许是国王,或许是强者。但是他也是人,心会痛,会思念,他古原是人不是神啊!
六年前......东方凌.......信任?被他的质问愕住,我突然不敢挣扎了。为什么现在的男人好像真的很伤心,好像我不该.....把他忘记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