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见他一脸乐意?
谷清自来是个擅长找茬的,阿远一听,蔫了。
丧着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末了咕哝一句:“这谁知道他想的什么?那时候陛下可不止脸黑呢,答应亲事有三个月,都没听他提下聘和婚期的事呢。”
这事情的内里,指不定怎么个十八弯的绕法。而谷清,之前他还以为自己真被个男人看上了,现在却是完全看不懂白玄的想法了。
既然不懂,谷清索性也懒得想了。算来白玄也有半个月没来,说不定真像阿远说的,他其实也反对这亲事。
想着倒也不错,回头说不定勾搭勾搭还能当个哥们儿,那这休不休书,离不离宫,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谷清想着,开心了,一挥手,也不为难阿远,让他继续扒那据说柳妃怀孕了的事。
阿远得了放过,乐意得很,讲得更起劲。
皇宫御书房中,正一脸冷肃盯着殿下战战兢兢打颤的五个重臣的白玄,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五位重臣:“……”
压抑威严的气氛就这样散了大半,五个大臣齐齐松了口气。
国教院主周浣生上前道:“陛下,宁国出了大云之的jian细一事尚待细查,督将军方百里与方护卫定会将事情查清楚,我等五人亦会倾力相助,相信很快会将事情查清,望陛下保重身体,莫多烦扰。”
白玄轻咳一声,道:“羽凌王似乎到了宁都,萧丞相,你替孤皇好生招待。”
萧何晁一叩首:“是,陛下。”
白玄一挥手:“都退下吧。”
殿下五人齐齐叩首,退了出去。
五人离开后,方临才进了內殿。
不等白玄文化,方临便躬身道:“陛下,洛十三昨日外出,今日尚未归来,夫人也好好待在清云殿,今日也未出殿。”
白玄点头:“嗯,孤皇知道了。”挥了挥手,也让方临退了出去。
想了想却又把方临叫住,提醒道:“清儿不喜将怒气表现给人瞧,怒气只怕还没散完,又总待在殿中,只怕不好,你让清云殿的人劝他多出门走走。”
方临/临门踏出一脚又收回来,转身低首告了声“是”,才又转身离开。
时光飞逝,一晃眼又是三天过去。
谷清在清云殿待了半个多月,阿远的八卦也八完了,按正常情况,谷清已经可以发霉了。
清云殿院中,谷清举着剑,任由洛十三第不知多少次给自己调整姿势。
洛十三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也很无奈。
他一边从后面举着谷清的手一边道:“公子清用力握住剑。”
谷清有气无力的动动手指,再没了回应。
洛十三只好握住他的手拿好剑,忽然——
“啊”
一声惊叫在院中炸开,原本谷清手中的剑终于彻底脱了手。
两人齐齐转头看向阿远。
谷清推开洛十三,走到一边的竹椅上坐下。很是无奈地问:“阿远啊,你叫什么?”
洛十三也看他。
阿远快步上前,一把推开往常见了都巴不得好好膜拜一番的洛十三,看也不看一眼就走到谷清面前。
“公,公子,你们练剑就练剑,怎么可以这样?”
谷清塞颗葡萄进嘴里,问他:“什么样?”
阿远看他毫无觉悟的样子,气得几欲吐血。到底忍住。
他一脸悲愤,羞于启齿的样子道:“公子,你们练剑就练剑,靠得那么近干什么?就那样看着洛公子都把您抱在怀里了。”
谷清咽下葡萄被他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笑完不嫌事大的又笑眯眯地扔出一颗炸/弹:“阿远,你不知道么?十三一直都是这样带我练剑的。”
也就是说,但凡洛十三带他练剑都是这样扶着的。
这话七分是真的。
但其实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
怪就怪九澜的人练的剑都太变态了。谷清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跟着洛十三练剑,然后就这么看着只比他高一点的小孩儿一柄长剑舞得人眼花缭乱,自己却怎么;也学不会。
其实他也不是一定要学,事实上那次看过洛十三练过一次后,他就有一段时间没了练剑的想法了。
重新想练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人很多时候总是有太多力气无处使,运动当然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于是谷清再次让洛十三教他,作为剑术初学者,想看懂一套剑术不容易,当然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谷清其实也不是对这个有多认真,便选了最简单的方法,让洛十三直接带。
但学会之后还是自己练的,而他学会一套剑术通常会练好一段时间,所以,洛十三自然不用一直带他。后来练得越多,障碍越少,学得自然越快,洛十三带他的时间便更少。
就连洛十三的难缠师傅也说,若他愿意认真学,定能在武界辟出一片天地。
可他真正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