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突觉她越发的美丽起来,肌肤更是胜雪一般,比前些时期更要媚态动人。
不行,他要去阻止。
扭捏的某人突然一个回头,对着她轻咳一声,
“你可还有其他衣裳?”
白雪里本嘟囔着撅着小嘴巴,心中也是阵阵失落,没有师父的夸赞她就是提不劲起来,她今日可是特意打扮给他看的呢。虽她心中自知不该对师父有非分之想,但心中总是一直期待着师父能不能喜欢自己一点,哪怕一点点也好啊。
她扁着小嘴儿不高兴的回复道:
“师父可是嫌冷?徒儿身上恰好还带了一件貂裘说是出了这门便穿的,要不先借您?可是看师父您这体型也穿不上徒儿的衣裳呀。”
说完,很耿直的从置物袋中将白色貂裘取了出来,双手递到了古道手边。
古道听她这样一说,差点又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为师身体如此硬朗,还怕这点严寒?开玩笑!
不过她刚说什么?另外有衣裳?
他狡黠的一笑,目若朗星,伸手便接过她递过来的貂裘大衣。
他仔细瞧了瞧,嗯,这厚度,这长度,遮她刚刚好。
古道不假思索就踱步到她身边,一只大手揽过她的肩头,硬生生将刚才递给自己的那件貂裘大衣套了上去。
他满意的看了看,眯眼一笑,这下子可顺眼多了。
此时对面被他吓得一脸懵的白雪里心中如策马奔腾一般,恨不得当场就扑到地上欢呼雀跃,不仅是因为师父又一次触摸了自己,而是刚刚她发现师父头一次对着她笑了耶。
那个感觉好奇妙啊,她仿佛一下子入了云霄,下都下不来了。
不多时,她便又蹙起眉头,思纣片刻,刚才师父真的不是因为冷吗?
☆、诱惑
烈日当头, 白雪里却裹着一身厚厚的貂裘, 师父怕是觉着自己这样就挺好看的,她虽热的快喷出火来,却也不敢随意脱了外面那层“迷了师父心头”的福物。
不过她真的好热好热啊, 如若再这样继续下去, 她估摸着自己就要成一串烤rou了,还是很臭很臭的那种。
她现在正与师父驾在云端呢,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扔了这件貂裘,又不觉得是却了师父的福泽呢, 且容她想一想。自从跟了师父,自己的七色彩云也是正式退休了,这次也是一时忙慌却忘记一并带出来, 不然还可以好好利用起来。
哎~现在真心觉得这福泽来的太重了些,真是有种搬了块大石头砸了脚的感觉。
悔恨哪,带这么件破衣服,最主要她还拿出来 干甚!天晓得师父哪根筋搭错了, 非要让自己穿上这件“宝物”了。
她眼睛一圈又一圈的在眼眶中打转, 眼眸漆黑,得赶紧想办法, 呜呜,她可不想成rou串呢。
要不还是诚实点?或者与师父撒个娇?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师父应该不会如此残暴吧。
她提着个小脑袋往古道身边凑了凑,小嘴微撅,一脸委屈, 眼波更似要滴出水来,
“师父,您热不热呀?”
古道听到耳旁那声娇滴滴的声音,又偏头看了眼巧笑倩兮的女子,心中扑一声化了。
内心偏偏又在挣扎:为师要矜持,一定要把持住自己。
便又装作无事一般,淡定的回了句:
“很凉爽。怎么?”
白雪里当场就想给他来一巴掌。
哇靠啊,爽你大爷的,您穿这么少当然觉得凉爽咯!本宝现在可是裹得与粽子一般,特么的,简直没人性!
当然,自己却不敢那样随意批评师父,只能在内心诅咒他一千五百遍而已。却也突然想到,美人计不知师父吃不吃?
想罢,某人又进一步做了攻势,伸出软软的手将肩头的貂裘拉下一角,随手又将里面的淡粉色短衫一并撩下,露出半个细细嫩嫩的薄肩出来。
双眼朦胧,口中更是糯糯的喊着:
“师父,我热。”
她就不信邪了,这样师父就不会无所动容了吧?为了不成烤rou串,她豁出去了。
古道听到她这声撒娇的语气,只是随意瞧了一眼,身体便直直僵硬了起来。
要死,光天化日的,她在干嘛?
他分寸尽乱,已是无心导路。
嗯,哪怕再怎么清冷的人物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更何况他本已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热就脱!”他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向她,怕一个不留神就做了些越界的事来,毕竟他现在真的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白雪里嘿嘿一笑,看来这美人计还是管些用的嘛,以后要是有事再拿出来使使。
她心满意足的将貂裘随手一扔,顺手理了理里面的浅粉色短衫,穿的周周正正,唔,这下不会成臭rou了。
真是凉爽哪,她深吸一口气。
原本被貂裘捂住的身体泛起阵阵芳香,一丝甜甜的西府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