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喊着,她却什么也听不进去,直到她将hamaJing撕扯到不能再小块,她才停下来,似着了魔一般。
忽然一阵头疼,将她刚才的记忆抹除的干干净净,她居然记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转头静静的看了一眼独孤信,师兄居然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师兄眼神中似乎充斥着难过与不解。她想要过去问问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却感觉脖颈处似有一处灼热,她低头看了看原来是上回师兄送自己的那块珏坤玉,虽已经佩戴许久,但她也从未在意过,只当它是一块普通的装饰玉石而已。但今日这块玉石居然发出了一抹五颜六色的光束,而且散发着灼热感,她伸手想要摘下来,还没举起手来,却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隙中全是墨绿色的汁墨,而且味道难闻极了,这难道是刚才hamaJing身上的?她来不及多想,便直接晕了过去。
“雪里,雪里。醒醒。”
“雪儿,雪儿?醒醒啊。”
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有自己的亲人,一晃眼却又变成了其他陌生人,她谁都不认识。她一个人越走越远,终于走到一处方池中,
“师哥,你又在说笑了…荦荦只想自由自在,永远不受拘束,师哥,以后切勿再说这种话啦。荦荦会生气的。”
“荦荦,你要去哪里,青莲魂骨一旦离开,便无法受到庇护,你会有危险的。”
“可是人家想出去玩儿,水里太闷了,我都快不能呼吸啦。你看我,都快蔫了。”
“荦荦,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一定要等着我。”
荦荦是谁,是自己认识的人么?她和自己有什么关联呢,还有她的亲人呢?为什么只留了她一个人在这里?爹爹,娘亲,独孤师兄,温庭筠,你们都去哪儿了。
“爹,娘!师兄!你们都在哪里?温庭筠…”白雪里梦中一直呼喊着这几句话,因整夜的高烧使得她面色chao红,端坐在她床头的独孤信背部斜绑着纱带,眼神却一刻没有离开过她,白雪里的双手被他紧紧握住,“雪里,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这次是我疏忽大意了。对不起。”
“信儿,这次也不是你的错,雪儿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大碍,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白玉拍了拍独孤信的肩头,表示让他不要太过担心。
“师父…真的不要告诉雪儿吗?”独孤信抬头看了看近日苍老了许多的师父。
“嘘…她醒过来了。”白玉见白雪里的手指动了动,便阻止了独孤信接下来要说的话。
白雪里朦胧的睁开双眼,刚才自己做的那个梦怎么与上次在静心书苑时听到的那个对话一模一样,这真的只是偶然吗?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感觉。这个荦荦与自己存在着一定的关联呢。还有昨日自己怎么忽然记不起其中某一段记忆了呢,hamaJing又在哪里?有没有抓到,万一跑了的话该怎么办,她先得好好问一问。这个梦境自己慢慢再来解吧。现在最重要的,自己的家人都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玄机·大修
“爹, 独孤师兄?你们都在这?”白雪里一睁眼便看到了两人正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白雪里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没什么东西啊,他们都看什么呢。
“你瞧瞧你, 这次又害了信儿受伤,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娘和我省点心啊!真是一点不懂事!”白玉口沫悬飞的又开始教训她道。
“爹,您能不能不要我还没醒过来便教训我,我这次又不是故意的。我这还不是为了娘好吗,想替她抓住凶手。咦, 对了,我娘呢,还有那蛤蟆Jing抓着了没?也就是我那大姐夫。你们知道吗?”白雪里奇怪的是, 她虽然晕倒,但这次醒过来一点都没觉得不舒服,倒是觉着Jing神比以前还要好了,身体也轻松了, 上次被爹打出来的伤痛之前还有些隐隐作痛, 现在居然全好了。于是,她便掀开盖着的棉被, 想要起身坐起。
独孤信看到她的动作,便顺势将枕头往她背后一放,让她躺的更舒服些。
“师娘昨夜整整看了你半夜,这才回屋休息去了,还有那蛤蟆Jing已经被收服了, 以后不会再出来害人了,春桃我已将她扣押,就等着你醒过来一起去审问呢。”独孤信仔仔细细的与她解释道,生怕她错漏了什么。
“那蛤蟆Jing已经被收服了?你们怎么做到的啊,我昨日还记得他要过来劈了我,然后我突然一晕倒,后来也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白雪里兴奋的想要听听蛤蟆Jing的收服过程,可郁闷的是爹和独孤师兄竟然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她又不是鬼,又这么惊悚的表情看着她干嘛。
“你们干嘛?”白雪里不解的问道。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后来发生的事了吗?”独孤信仍然不敢相信,怎么一个人的某一段记忆说没了就没了。
“不记得了…快与我说说!”白雪里撒娇般的重重摇了摇独孤信的胳膊。
“嘶……”独孤信痛的扯了一下嘴角,原来是白雪里忘记了他背后受伤了,不小心触碰到。
“独孤师兄,对不起,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