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一句话堵了回来,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是你自己笨)
我摇摇头,抬眼见夕阳余晖均匀地洒在舒实瑾脸上身上,他那让人倍感舒服的面庞在柔和的光线下更显俊朗。他是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即使你把他晾在旁边不闻不问,你也知道他不会走。
他看似我的臣子,似我的闺蜜,又似邻家哥哥。你不会发狂地爱他,也狠不下心对他此生不见,与他在一起,可能只有平淡的流年。然而,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不是仅仅追求一个平平淡淡么?
“实瑾。”我认真地叫了他一声,他应了我一声,我忽然装成一朵小白花,冲他眨眨眼,“抱抱我。”舒实瑾一笑,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住跨*坐在他腿上,双手交叠在我背后揽住我的腰,夕阳下无限温柔。
“小满。”他柔声叫我,深深跟我对视着,我的脸倒映在他的眸子中,从我这个角度看十分滑稽。
我捧着他的脸,忽然沉溺在他淡淡的笑容中。他闭了闭眼睛,一会儿又睁开,右手上移,覆上我的后脑勺,慢慢将我的脸压向他自己,直到我们的脸凑得只有一厘米近,他下巴一抬,吻住了我。
舒实瑾的吻与他的人一样,温和不急躁,耐心地带着我,时而将舌尖顶入我的口中与我交缠,时而勾着我的舌入他的口,躲闪着,挑*逗着,时而又离开的我唇,轻吻着我的嘴角,用舌尖描绘着我口唇的轮廓。
有人的吻让人措手不及,几乎要夺走你所有的氧气,你只能跟从他,服从他,才能时而吸一些氧气不至于窒息;有人的吻让人沉醉无比,给你足够的空间去发挥,去告诉他你想要的方式。舒实瑾是后者,我想,即使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吻着,也不错。
可是,只是吻着,怎么可能。
舒实瑾的吻从我的唇边一路蔓延到脖子,到胸口,我的衣衫半褪,向后仰着,后背顶在石桌的边缘,双手紧紧抓着舒实瑾的肩膀。
太像了……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惊恐,舒实瑾给我的感觉,和梦中一模一样,我与他明明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却好像互相都很熟悉一样。他知道我什么地方敏感,我熟悉他的舌在我身体上滑过的节奏。
我们似乎忘记了这里是重华宫的后院,随时会有侍从经过,随时会有侍从前来找我,我们只是互相拥抱着,交缠着。
他终于扯掉我最后一件遮蔽物,抱起我,让我坐在石桌上。
我低头解开他的腰带,用力扯下他的裤子,小舒实瑾就这样一下子跃到了我的眼前。
天暗了下来。
舒实瑾急切地顶住我,在我耳边喘息着问:“小满……我……可以吗?”
“不可以。”我捉弄他,尽管自己也急切地需要他。
舒实瑾又当了真,离开了一点,尽量不看我,深呼吸着,试着平静下来。我心里发笑,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愣了愣,看了看我,忽然明白了我又在耍他,于是皱了皱眉,赌气一样,身子狠狠一撞,侵入我的身体。
我咬住下唇,本能地向后一退,可是来不及了。
啪啪啪。(河蟹凶猛,以后只有啪啪啪)
我的身体好像着了火,热得出其,躺在冰冷的石桌上也不觉得凉。舒实瑾俯视着我,眼神迷离,我忽然捧住他的脸,问:“我是谁?”
我出十根黄瓜跟你们打赌,他的嘴里若是冒出什么“姬漾”或者“漾漾”的字眼,我肯定一巴掌抽过去,再把他的黄瓜掰成两段。(你够狠)
“满分。”他残存的理智救了他,我很高兴,拉下他的身子,让他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你看清楚了……我……我是诸葛满分……我不是……姬漾……我不是你的漾漾……你、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舒实瑾点头,吻住我的唇,这一回,他的吻就开始夺人氧气了。
我喉间的□越来越压制不住,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在那阵熟悉的感觉涌来之时,我带着哭腔低喊着他的名字,埋在他的肩头,他亦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几个大力的顶撞,将满满的激情送进了我的体内。
“我爱你,我爱你满分。”他有些疲惫他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天已经黑了,我只感觉到他在我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乎乎的空气。
舒实瑾是第一个说爱我的男人。
我浑身无力地仰面躺在石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闭上眼睛睡一觉。舒实瑾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捡起衣服给我穿上,又把自己的外袍盖在我身上,才去穿他自己的衣服。
疯狂,我居然在光天化日……好吧,虽然天已经黑了,在外面跟舒实瑾啪啪啪,万一有个不幸的侍从路过看见了,那可真是现场直播,连马赛克都没有的,而舒实瑾居然也放任自己跟我这么干。
舒实瑾横抱起我回房,路上还真的遇见了几个侍从,他们出奇地淡定,看见了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我捂着脸,进了自己的寝室才抬头。舒实瑾的表情如常,只是……多了一丝淡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