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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君心里冷笑:“那是肯定,于情于理,我都必定要带着曦儿去嘛”,不说自己和她是好友,就是十一皇子,那也是慕容曦的弟弟不是吗。更何况,你既然那么期待,不带着他去岂不是让她失望了,付君心里几乎是期待着她大婚的日子,她真的是厌烦了这样带着假面与她虚情假意的对话。
“对了阿君,我特意留下来除了喜帖还想跟你说,你这次可真是鲁莽了太心急了,这样处在风口浪尖,要知道树大招风,你还是小心点”杨武眼神真诚,仿佛说的真是肺腑之言,付君却越发觉得恶心。
“阿武不必担心,自是有人替我挡着大风的”,付君意有所指,她相信以杨武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意思。
果然杨武皱了皱眉头:“阿君,恕我直言,二皇女此人,疑心太重,多疑善变,城府又深,你与她….你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我自有分寸,我们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慕容琪是自己背后的主子,有点手段的人都知道,不过,慕容琪真正只是自己的挡箭牌,而这一点她相信一些人是瞒不住的,而她也根本不想瞒,她说的话亦真亦假,却更能扰乱对方,因为有的时候有的人,你越是说真话他越是不信。
“那就好,还是那句话,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记得找我,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我知道”付君说罢起身将她送了出去。
“小姐”送走杨武,阿墨这才不满的开口:“这人看着就不舒服,我看小姐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比较好”。
付君好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看到桌上放着的喜帖,沉yin半晌道:“把这个送到文雅苑。让正君做好准备”。
“是”。
曦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慕容曦拿到喜帖的时候虽然依旧冷着脸但阿墨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刺痛,阿墨很是矛盾,明明是正君做了对不起小姐的事,可为什么倒好像是小姐负了他一般。
慕容曦拿着艳红的喜帖心里悲凉不已,妻主不肯原谅自己不愿意相信自己,却又拿这喜帖来给自己,不是想羞辱自己那便是在试探自己,这如何不悲哀,可无论如何,他慕容曦也必须受着。
“殿下,怎么办?妻主大人明明知道您和那杨武之前的关系,如今却让你去参加那人的大婚,这不是成心为难殿下吗?妻主大人这是故意要殿下难堪!”文阿爹着急道,果真这女人狠起来是什么绝情的事也做得出来的。
“殿下,要是那杨武胡来怎么办?要不您还是称病推脱了吧”云磐更是担心,上次翠玉山见到杨武,尤其是她掐住慕容曦的那一幕,可真是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想起来就害怕,而且今晚那人也是一直朝慕容曦这边看来,他真是一晚上都担惊受怕的,生怕那混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害了殿下。
“不,我必须去”付君既差人送了喜帖来,还吩咐自己准备,那便是希望自己去的,付君希望自己去他怎能不去,更何况他问心无愧有什么不敢去的,而且,看今晚的情形,妻主与杨武之间并未生出什么芥蒂,仍就一副好姐妹的模样,妻主不相信自己也罢,相信也罢,却是对杨武暂时没有动作的,自己不去万一打乱妻主的计划,岂不是更加不好。
“可是殿下,那杨武…..”。
“我自有分寸”慕容曦沉yin,他对此人已然是恩断义绝,过去的种种都已烟消云散,今后见面便是敌人。
那晚之后,付君的生意也步入正轨,人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三天两头到处往外跑,更何况如今李舒琼就在府中,付君的负担也减轻了不少,工作也慢慢规律起来。所以这几天付君反而有时间陪陪温书岚逗逗欧阳瑾,还有时间去跟柳希程喝喝茶,只是慕容曦,付君终究是没有去见,他的憔悴他的痛苦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她该相信吗?
这晚,付君去了温书岚房里,或许这就是女子的通病,在没有碰过人家之前,总觉得不带感情的肌肤相亲,那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可一旦有了肌肤相亲,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觉得中间隔着的那一堵墙也好一层纱也罢,终究是被扯开了,不得不说,付君对温书岚从责任中多了一分怜惜,却也只是怜惜。
付君心里长叹一声,翻身将他揽进怀里,“睡吧,书儿”她不是没有看到温书岚眼底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她只是…心里实在复杂,那晚终究是自己喝醉了,或许是因为不省人事意识不清,亦或许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了别人,如今清醒着,她却是还需要些时间的。
“妻主也早点睡”温书岚的声音软软的,刚才被付君吻得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却不知为何付君突然就停了下来,已经不止一次了,每次都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成为妻主的人的时候,付君就那么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将他揽在怀里,用灼热而隐忍的口气对他说:睡吧,却不再碰他,他真的很疑惑,这,到底是为何呢?他一直疑惑,直到身边睡着的付君在梦中几近爱恋的呢喃着:曦儿,曦儿……一遍又一遍的曦儿,他才终于明白。
可是,自己到底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