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良人,哪怕是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带动自己的整颗心,只有她,唯有她。
“妻主我给你洗脚”慕容曦急忙头一低,脸红到脖子根,认真的捧起那一双玉足,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的温柔的洗着。付君看着埋头在自己面前的慕容曦,竟是如此的美,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曦儿我的曦儿”付君胡乱的拉起身前的慕容曦微一用力就将他推到床上接着整个人就附了上去,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呢喃着,从眼睛,鼻子,嘴唇,到喉结,一点一点,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我的曦儿,我的珍宝”。
“唔”慕容曦难耐的呻/yin着,身体快速发起热,像是着火了一般,咚咚咚的心跳一声压过一声,付君爱怜的呢喃粗重的喘息温柔而又疯狂的吻,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的大手,无一不让慕容曦浑身沸腾,身体在发生着陌生的变化,恐惧,害怕,却又期待,“妻主”慕容曦软软道,此时的他全身心都在身上这个女人身上,这一刻杨武带给他的痛被付君的爱抚一点点消失殆尽,他也是能幸福的吧。
“曦儿我的宝贝”。
“妻主”让我成为你的人吧,慕容曦在心里说,让我完全属于你,这样,我就不会那么慌乱,我就不会那么恐惧,我就不会那么害怕,让我成为你的。
然而,正当慕容曦闭着眼等待付君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身上的付君却突然不动了,慕容曦红着脸睁眼一看,顿时哭笑不得,浑身散架一般仰躺在床上,怔怔的盯着头顶的床帐,原来付君已经睡着了。
而此时京城的某一个角落,一个一身黑色锦袍的女人背手而立,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却也掩饰不了眼底的狂傲,嘴角微微擎着的笑彰显着她无限的自信,而再跟她说话的人正是刚才与付君喝酒的杨武。
“付君那女人真是没用,白白浪费了曦儿,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嫁给付灵”女人言语间的自大与不屑的口气让杨武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只听女人突然嗤笑道:“可怜我那傻弟弟,你倒也真有本事,竟能让那个眼高于顶的弟弟对你死心塌地做到这一步”女人斜眼瞅着杨武,言语间却没有哪怕一丁点对于她口中那位弟弟的怜惜。
“一切只是为了太女殿下”杨武低头恭敬道,此人正是当今太女慕容玲。
“付明这只老狐狸,软硬不吃,到如今还是迟迟不肯表态,真不知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慕容玲愤恨道:“你当初不是说她很重视付君吗?逐出家门断绝母女关系这也叫重视?”言语间颇为不满。
“殿下听我说”杨武不慌不忙道:“恕我直言,丞相的举动不是正好说明她对付君的重视么?”。
“怎么说?”。
“正因为重视她,所以变相让她远离纷争”杨武冷静道:“换句话说,丞相只是在保护她罢了”。
慕容玲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一亮“杨武你果然深得我心”,不过随即又皱眉道“曦儿也是没用,嫁过去快一年了只顾着装清高,整天冷着个脸,整天只知道把那女人往外推,真不知道他是嫁过去干嘛的,本来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就做得到的事竟然拖了快一年,还好,现在你回来了,他听你的,尽快把付君拉到我们这边吧,希望这个女人真的如你所说在付明心里占有地位,别到时候赔了夫郎又折兵”。
“是,我会尽快办的”。
“对了,母皇不是把十一皇帝许给你了吗,你就不要太执着于曦儿了,女人嘛,有了权力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更何况是个被别人染指过的男人”。
杨武在慕容玲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Yin狠而残忍,充满讽刺,随即恭敬道:“殿下说的是”。
翌日,付君睡到中午才醒过来,艰难的睁开眼睛顿觉浑身乏力,恰好慕容曦背对着她正坐在一旁专注的做着什么,付君心里一动,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坐了起来,轻声走过去一看,却见慕容曦竟是在刺绣,付君大为震惊,上一世的慕容曦可是不屑于做这些寻常男子做的事的,他爱的向来都是高雅的配得上他的比如抚琴,练字,作画,看书一类,甚至付君也觉得只有那些才配得上他,所以看到他在屋里独自刺绣,还真有些意外,却又意外的很吸引人,画面意外的很和谐很美好。
付君仔细一看,只见一颗竹子的雏形已经跃然在上,慕容曦正在专注的绣着一片竹叶,一针一针仔细而又专注,付君看得着迷,两人一个专注的绣着一个专注的看着,静谧而和谐,却在这时,推门而入的云磐惊动了两人。
“啊~”慕容曦一声惊呼突然一把捏住自己的手,付君一急连忙抓起他的手:“怎么了?扎到哪里了吗?”。
“殿下,殿下扎到哪里了吗?”云磐一听也慌张的跑了过来。
“没事”慕容曦轻轻的皱着眉,他本来是专注的绣着竹子突然听到云磐推门的声音,条件反射的回头去看,可这一回头刚好看到站在他身后的付君顿时一惊就扎到了手指。
“我看看”付君皱眉将他细白的手指拉起来一看,果然左手食指上一个明显的红点正往外冒着血,付君一心疼就将他的手指含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