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有要起床的意思,我狠了狠心,手坚定地去拉门。
作者有话要说:我忍不住想学咆哮哥——
收藏君全死了——
泪奔——
不许霸王我——
泪目——
☆、016胆子太小
我一直在等着身后的人起来,可是,一直没有,这让我抓住门把的手都迟疑了。
一拉门的后果,我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无非是让大嫂发现他在我房里,而在我房里能有什么事,大嫂恐怕也是一看便知,这于我不太好,我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与连澄有过什么关系。
是的,我不想,他是什么人,表面上的钢琴王子,可他的父亲,已经是下任的领导人,那样的身份,我真不想跟人有什么纠葛。
“怎么了,末末,你怎么不开门?”
我在迟疑,他像是吃定我般,在床里说话,试图在激我。
我确实想不管不顾地拉开门,把人轰出去,一冷静下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手从门把上移开,转身面对他,看着他支手撑在床里望着我,那热烈的眼神,让我感觉身上的浴巾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个男人的热烈眼神,我想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前世一直沉浸在自以为是的情感里,什么事都不能让我提起兴致,而现在,我觉得全身都有种冲动,那种热烈的冲动,似乎能让我不顾一切。
包着浴巾,手微微放开,我知道放开意味着什么,这时候,脑袋瓜子里感觉都成了空白,眼里只有他,仿佛他一笑,就能让丢盔卸甲。
而他过来,就几步,就已经在我的身前,将我抱起,明明细瘦的身体,却显得那么有力,抱着我走,那步子沉稳有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快烧成火一样,通红发烫,没处可躲,惟有迎着他的目光,将自己全身心都迎过去。
“怎么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软得都没有力道了,这让我心里遗憾,却不得不承认,对于男色这一方面,我没有半点抵抗力。
也许如我前世一般,我根本没想到自己能做出这样的事,那根本是不能想象的画面,而现在,我发现我能做得很自如,像是天生就会了。
他扬起英气的眉毛,将我放下来,双手还是搂住我的腰,学着我的口气,说了句,“什么怎么呢?”
这是狡猾的家伙,把问题丢回到我的身上。
我能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道,圈住我的腰,看着轻巧,那力道却不能让我拒绝,不管他长得再好看,都不能忽略他的力道,这是一个男人,不是个光看着好看的花架子,“我还想问你怎么呢,怎么就把话丢我到我这里来了?”
前世,我总以为前世调/情是很困难的事,现在才发现,自己做起来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扯开唇角,笑得眉儿弯弯,那边的半人高镜子印出我的脸,我看得清清楚楚。
“狡猾的小姑娘——”
这是连澄对我的评价,他低头瞅着我,漂亮的眼睛全是笑意。
我承认,我有点小狡猾,当然那么心思,不足以为外人所道,打着重生的名义,我想为自己活一回,恣意的活上一回,有那么想过,现在到是后悔了——
是的,真后悔了。
于是,我把他推开,尽管他的一个眼神都能将我放倒,我还是推开了他,从他身边尽量若无其事地走过,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理智总是好事,虽然我差点低头了,差点将自己又奉在他的面前,浴巾就在他手里,我一动,浴巾就掉落在地。
房间里的冷气十足,我瞬间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无疑是个最糟糕的动作,让我看起来像是欲擒故纵,至少从身后搂住我的连澄迫切地表达了这个想法。
“末末——”
他搂住我,温热的唇瓣落在我的后背,肌肤相贴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颤,那种全身心的舒展,让我不由低呼出声。
他的声音,叫我喜欢,像是为了我一个人而yin唱出的歌声,我衷心赞美他的歌声,却不肯与他再有身体上的接触,荒唐恣意,我过不来那样的生活,即使我想叫自己放开,也还是放不开。
我挣扎了,不顾一切的挣扎,手脚齐上,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
可是——
他的力道更大,将我紧紧地圈在怀里,让我的挣扎从镜子里看上去,就像是小丑般的举动,并且杂乱无章,甚至没有半点气质。
可我还在挣扎,闭着嘴巴,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这里隔音很好,不会有什么人听见声音。”
然而,我的克制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个悲剧,他轻轻巧巧地就将事实丢到我身上,将我抱起,面对着镜子,而他就在我身后,挨着我的后背,薄薄的唇瓣贴着我跳动的颈动脉,明明是带笑意的眼睛,让我浮起一种感觉。
我要是不听话,他就会一口咬下来,咬向我的颈动脉。
双脚抵着镜子,我用力地踢向镜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人立即向后倒,整个人不由自主,倒向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