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让我见着,好像是我自己脱下来一样,他就站在那里看了,还弯下腰,替我拉起内裤,手指还提起来,没碰着我一下,将的内裤提了上来,跟个柳下惠是像得十足十。“这是怎么说的话,平白无故的就把事往我身上推,你好意思了?”
我忽然间觉得他还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至少是很淡定呀,让我抓个正着,还能把事往我身上推,推的气不喘脸不红,这份定力,我应该好好学习的呀,怎么能一醒就喳呼着喊出口,“我最近这梦做得太凶了,怎么能把自己剥光了,幸好沉炜在这里跟个柳下惠一样,要是别人,我还真是吓都吓死了!”
我抱住胸口,装出一副受惊吓的模样,想着柳下惠,可那柳下惠在我眼里就是个“不举”的男人形象,这点我不会明说,说的太明白了,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哟,咱们的末末还有吓死的一天吗?”他很配合,立即一副吃惊的表情,看着我将裙子收拾好,一点特别的意味都没有,“回到办公室还能看到个睡美人,你说王子吻醒的睡美人,我还真想试试是不是能吻醒咱们的末末?”
睡美人?
那个苦逼的女人?被个据说是心怀怨恨的女巫下了诅咒,最后睡过去,由巨龙守着,后来王子屠龙将睡美人吻醒的童话?
我对这个童话不陌生,格林童话谁小时候没有看过呀,王子与公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这都是结局,没有第二种结局,想到这里不由笑了笑,冲他眨眨眼睛,“你都不怕睡了那么久的睡美人,有口臭?”
他状似十分无奈,对我摇摇头,又对我十分包容的态度,“要是不喜欢秦洁在你眼前心烦,不如换一个吧?”
他转换了话题,估计是让我说的话窘到了,我就是那么一说,童话里的人有没有口臭,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还不如想现实点比较好,“心烦,我对秦洁不心烦,你不觉得我一个大学生跟着助理,很会惹眼球?”
“怎么,你还怕惹别人的眼球了?”他仿佛是跟我开玩笑,手臂已经圈住我的腰,浑厚的男性气息离我太近,还是贴近我的耳朵说话,“我怎么一直没看出来?”
他问我,那声音低沉性感,勾得我的心都快动了,可惜的是我使劲地捂住自己的心,就是不让它动了,动一下都不能动呀,这男人呀,我还想再跳一个坑吗?廖沉炜前世是有个妻子,很不得舅舅的意,他就是喜欢,我前世对他完全不在意,更别提与他妻子有什么交集了,走在路上,惟一的感觉,就是能认出他妻子来。
“你没看出来的事可多了。”我抿嘴一笑,轻松地推开他,一转身走了几步,还没有到门边,回转头与他的视线对个正着,“说服舅舅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真不想要个助理跟在身边,还有,我想回学校住了,这个问题应该不大的吧?”
虽说我是个走读生,要真在学校里找个宿舍,也是简单的事。
车子还停在那里,动都没有动过,我很满意,车里的秦洁已经不在,她是怎么走的,这里能不能有公车,要是没有公车能不能叫到出租车,这些事不是我所关心的东西。
想着廖沉炜敢把我剥了,却没有胆在我面前承认,我从鼻孔哼出一记冷声,对他不待见,要是他来个痛痛快快的承认,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总不能喊“□”,这事儿准得让我舅舅头疼了,那么做,真没有必要。
我对学校的印象很浅,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印象,不是什么一流学府,三流大学,配我这个不上心的学生,还是有那么点屈就了,想当年我的分数就是掉末尾的数,真按录取分,这个学校还离得好远,依我爸的意思,得复读重考,我受不了复读,就去缠着舅舅,舅舅就弄了个走读生的名额给我,中间有什么过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学校挺漂亮,请原谅我脑袋里太空,什么诗意般的形容真是没有。
“廖末末?”
有人叫我,声音透着惊讶。
我自然是知道别人为什么惊讶,说真的呀,我学生的派头做得十足,还在学校外租了房子,看上去像个虚心学习的好学生一样,不过房子就算离学校再近,一个学期下来,真没有几次去过学校,难怪别人很惊讶。
“你是?”我都没去过学校几次,哪里还认得出来人,索性问她,“我们是同班的?”
她很瘦,个子高挑,波点纹的连身裙露出纤细的双腿,脸蛋红扑扑,嘴唇莹润,阳光下透出晶莹的质感,一把勾住我的手臂,冲着我一笑,“我是李意呀,我们同班的。”
李意?
我忽然像是回魂了,廖沉炜的老婆不就是叫李意的名字?
仔仔细细看了看,还真就是廖沉炜的未来老婆,让我差点挤出一身冷汗来,前世都没有到过学校几次,更没有与李意有过太深的交情,真是没有关于这段与李意是同学的记忆。
“真高兴认识你。”我赶紧说,谁不知道这廖沉炜的老婆,那是让廖沉炜言听计从的人,想着我跟廖沉炜发生的那点破事,有种不妙的感觉,我可没自恋到认为廖沉炜跟我一做,就非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