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武烈就像冬天般的严酷,对我就像春天般的温暖。
“我这不是看你失恋了,想安慰你一下呗。”他满脸的一本正经,好像天天给我在牛nai里下安眠药还把那玩意儿往我嘴里塞的人不是他。
人家能弄的一本正经,我也不能输了气势,是吧?
我真这么想的,于是觑一眼他正气凛然的样子,我索性也不捂着嘴,把自个儿身上的被子都掀开,不管自己有没有光着,直接坐在床里,劈开双腿,仰着脸,一手搭上他的肩头,一手就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那块芳草萋萋地过来。
“安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叫什么感觉,对了,就是渗人,不过我自认是重生一回,这脸皮厚的可以跟城墙相比了,索性冲他笑开脸,笑得没心没肺样,视线落在他腿间被顶起的白大褂,“这种安慰法还真是少见,还不如这里呢!”
也不知道我的举动太过头把他吓着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他一下子软了,我是亲眼所见,那腿间叫白大褂挡住的部位,可是连隆起的高度都没有了,这不是软了,我赌他一百块钱!
不过这边软了,他的手可没有什么软与不软的问题,也许是在掩饰他自己,反正那头到是不老实,我这一个动作,刚巧把自己全交待给他,他老不客气的动手了。
说真的,他的长得真好看,往我那里是翻来覆去的揉来弄去,挑起我的那啥chao,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被他揉来弄去的那处是真嫩,要说是个花骨朵一般也没什么过头,粉红的色泽,在他的手指下充血,骄傲地微微绽开,又有些羞怯。
他在动,我在看,他低下头,我更在看,连个眨眼都没有,那shi热的舌头,硬是吻上那里,我的身体都颤抖了,不止是那里,全都颤抖了,shishi的、粘粘的ye体渗出来。
我知道我是有感觉了。
让他挑弄出来的感觉。
我的双手忍不住揪住他肩头的白大褂,紧紧地揪住,生怕他跑了般,眼睛看着他埋在我腿间的黑色脑袋,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可我能感觉。
他的舌头就跟蛇信子一般,舔/砥着我,我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抽抽,身体越发的shi,那种shi意叫我涌起几分羞涩,像是把自己Yin暗的秘密都释放出来般,“不——”
我听见自己拒绝的声音,可那种声音叫我泄气,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勾引。
果然,他抬起头来,那双眼都是发红的,还冲着用他自己的舌尖舔过他的薄唇,因他这个动作,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瞅着他的薄唇瓣,那上头沾着的晶亮shi意,让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与我的心知肚明相比,他显得更淡定,一张口,“还是这里味道好。”
我这叫什么?
我想来想去只能用“愚蠢”这两个字来形容这次的过招,我明显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家这战斗力,这不要脸的程度,我真心比不了,不是说重生说能无敌的,我真无敌不了。
“你的味道叫人想吐。”我夹紧双腿,试图将身体里的sao动平息下来,冷冷的回他一句,就指的是他天天在夜里做的举动,“廖沉炜,你到底想干嘛呀?”
廖沉炜还半压在我身上,他不起来,反而是将抽出来的手再次放到我身下,还冲着我紧紧闭合的双腿间挤入,那力道一下子将我的腿间挤出,溜了进去。
城防失守,这是最严重的。
我伸腿想踢他,到叫他重重地压下来,双手就狠狠地抓向他的脸,可惜他比我动作更快,不知道是不是随身带上的绷带,反正将我的双手绑住,不叫我乱抓。
不止双手,还将我的一条右腿都吊起来,悬在半空中,让我看上去像是摔断腿的重伤患,可我身上什么也没穿,腿一吊起,哪里还有秘密可言,虽然我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到底不是自己自愿的,有些抗拒。
“我想干嘛?”廖沉炜回答我的话,还一边低低地笑了,那样子落在我眼里有些诡异,还没我等想出个什么东西来,他已经接下去讲了句,“不就是想干/你吗?”
这说话的态度正直无私,公正不阿,说出来的话,却能叫我噎着了,事是做了,但没成,可听见这样红果果的话,还是让我大为佩服,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看世界上最权威的人。
“我怎么没发现你本质的呀?”我真是没发现,要不是今晚我Yin差阳错的少喝了半杯牛nai,说不定我还真不知道廖沉炜是这样的人。“醒的刚刚好呀,你说是不是?”
他没否认,一点被抓包的羞愧感都没有,仿佛我就应该躺在那里,任由他来胡搞瞎搞的,至少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这一点。
“要不要出去玩?”他问我。
我是真想出院的,可我妈担心我会再出什么事,还不如在医院里。
当然,我对我妈的想法很不以为然,又不想她太担心,前世她为了我真是没少Cao心,我现在还是想多顺着她点。
我想出去,再不出去,我觉得我这一身的骨头都快要发霉了,于是就点头了,“给我弄身衣服吧,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