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纹身姑娘说说话。婚姻里出现第一次争吵,哲顺用耳光阻止了陈青近与癫狂的嘲弄咆哮,激烈而来的冰冷与距离,止于陈青无奈说的话“哲顺,错的人是你。我这份自由的友情,你无力阻止。正来自于我无力阻止,你欲望的激情。”陈青离开了一周,回来后躲在被窝里睡足了俩日。哲顺煮了便饭,一个人吃着寡淡,便从被窝里把陈青拉出来一起吃饭。房子里的空气近乎凝固,当然,哲顺对此无感,自然把这顿便饭吃出了味道。饭后陈青躲回被窝里,哇哇大哭。哲顺掀开被子询问,陈青蹿进哲顺怀中,哀伤的说“纹身姑娘不是合格的朋友,她把我赶出名典小屋。”
“可这有什么值得哀伤的呢?”
“她眼里从不能放下那些痛苦。可我是她的朋友,哲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只是感到害怕。”
☆、第 9 章
陈青为何感到害怕?
因为原溪在冬天相见纹身姑娘。
纹身姑娘对她说“单独的生活到了此时,我没有得到什么,也没有遗忘什么。没有任何改变,但的确失去了什么。而我感到的这份恐惧来自于先感到的孤独,为何孤独要在此时发生?因为我坚信一个人的生活也很美与渴求一个人的怀抱并不矛盾。但人无法克制自己的贪婪,占有欲望,当你爱一个人,纵使爱一个已经离开的人。我想,我常不由自主的想,想到原溪,先是原溪生活里的悲伤,我兴致勃勃的替他找到所有快乐的理由,他在悲伤里感到孤独落寞时想起我,我就能从容安慰他,让他能坦然面对生活。然后是原溪生活里的快乐,使我一旦想到,就快要忍不住哭泣,静静呆在一个角落里,心脏却慌不择路的想往一处奔逃。这就是原溪,我常想起他,在他离开很久以后,带给我这份孤独。我开始反对这个世界对爱情的荒废,当我成为这个世界里同样的人。但那已经失去意义。是的,我从不能忘却原溪,我爱他,哪怕只能爱着他的名字。”
“原溪来了!”陈青说。
原溪,纹身姑娘送别的那个男人,曾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撕开她渐渐愈合的伤口吗?后背的,心脏的。
“那又怎么样呢?这是她如愿以偿的堕落方式。”哲顺愤愤不平的说。
陈青却不那么想,反而穿过夜空看到名典小屋的方向“如愿以偿的堕落吗?哲顺,你可懂得那中的美妙?”
“总有一天你们这些脑回路太多弯的女人得因为思考复杂的问题把大脑扭成麻花。”
这样说到纹身,说到从另一个城市赶来的男人原溪,陈青听过他们的故事,见哲顺愤愤不平,便说起。从纹身姑娘的牙说起。
俩颗尖牙被纹身姑娘拔掉一颗的时候,她一个人呆在医院病房的角落里,医生锁了门。特意预防会咬人的纹身姑娘身体里有野兽因子,在没确定她的危害性之前,防止她再次咬人。在这里,纹身姑娘认识原溪,打架的俩个男孩中的一个,战败的那个。因为打架,原溪回家被父亲痛揍了一顿,已然是伤痕累累,但那个小孩子可不认为这是多大的事,他还记得那个因为他咬人的尖牙女孩,并且承认那个女孩比自己这个小男子汉强大太多。原溪确定纹身姑娘没有受伤,也不是个生病的人,也确定她被救护车抓走。纹身姑娘挣扎着,流着眼泪,对原溪伸出手。夜里,原溪确认父亲睡熟,偷偷离开家,走了很远的路来到医院,他早有准备,记得救护车上的地址,幸好距离对于双脚来说不太远,总算能走到。原溪不敢询问医院里的医生,将病房一间一间看过,半道里看到台子里的女医生正津津有味的看书,正是纹身姑娘珍贵的那一本《飘》,他想与纹身姑娘还是陌生人,常见她受其他小孩欺负也没有帮忙,甚至有一次远远的也指责过她,长着尖牙便是电视里的小怪兽,担忧之余便想找一件礼物,作为善意的见面礼。小孩子在走廊里藏了很久,看书的女医生被人叫走,他如愿以偿将书偷走。又仔细查看每一间病房,正前将要找到纹身姑娘被锁的病房,听路过的俩个医生哈哈笑着小声说话,一个医生说“这是谁的注意?”另一人回答“不知道”。先说话的人接着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孩子会是怪物,她可能真咬了人,但那么个小女孩,受欺负了咬人不才可爱吗?我要见到她的父母,非得好好教育教育才是,哪有让自己女儿任人欺负的,这也就算了,居然当自己的女儿是怪物,这绝不被原谅。”另一个医生赞同点头,哈哈笑不停说“你可别冲大头,把她在房里锁俩天,到时候给她取了牙就是。我与你同样觉得小女孩可爱着呢!可别人非当她是怪物,我不给她取了牙,放出去她还得被欺负。”
原溪紧紧抱着偷来的书,躲过说话的俩个医生,门缝里找到了纹身姑娘,她正呜呜哭着摇嘴里的牙。原溪以为纹身姑娘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帮助自己而咬了人,便凶恶的说话阻止了她。并将刚听来的俩个医生的谈话告诉了纹身姑娘,纹身姑娘半信半疑,刚拔了一颗牙嘴里疼得麻木了,正也没有勇气继续,又见这个陌生的男孩凶恶起来,不敢违抗。这颗牙留了下来,俩个孩子商量着,发现咬着嘴唇的动作,足够嘴皮拉下来遮住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