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哪去了?
她赶紧吃了一大口草莓压压惊,她凑近去看,水池里别说衣服了,就是水也都没了,洁白的釉质反射出日光。
她一手拿着叉子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快快,快醒醒,一定是在做梦,或者出现了幻觉,快醒醒。
反复睁开眼又闭上眼睛,水池一直都是空空如也。
她想了想,去了阳台上,果不其然,那件淡紫色的内衣就在风中摇曳着,下午的微风很是舒适,苏清嘉却觉得,她已经在风中凌乱了。
天啊噜,请来个人告诉她,这肯定是在她记忆错乱的时候自己洗的,绝对不是她那号傻兮兮的蠢男友洗的,绝对不是。然而手上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蛋糕却在昭示着卡洛斯来过的事实。
苏清嘉站在阳台上,整个人已经红到不行了,让她打个地洞吧,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这辈子加上辈子连起来,第一次,有男生给她洗了衣物,还是,那么贴身的衣物。
她丧气地把头贴在墙壁上,泄愤似的又是舀了一大勺蛋糕,吃光光了,那么请让她静静,别问她静静是谁。
害羞过后,苏清嘉捧着被五月阳光晒干了的淡紫色内衣回了房间。
嗅了嗅清新的肥皂香气,为什么她会觉得,心里那么甜啊,为什么她还会想,小金毛对她的尺寸满不满意呢?
卡洛斯流着殷红的鼻血的场景又开始循环播放了。
她把头埋进衣服里,大叫了一声,“啊啊啊,丢死人了。”不是一直都是她在撩小金毛吗?这莫名其妙被小金毛给撩了是怎么一回事啊。
正对着内衣戳啊戳,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说曹Cao曹Cao就到,卡洛斯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贝拉,晚饭在三楼,我已经给你订好了,你看是我叫人给你送上来还是你下来吃?我在训练场,不能陪你,对不起。”
苏清嘉回复:“我自己下去。”
那边几乎是同时又给发送了一条消息,屏幕上的字体像是小蝌蚪一样乱游进她的眼底,苏清嘉咬咬唇,都想把手机给拆了,什么叫“衣服我帮你洗了,在阳台上记得收,^_^”
后面配着的笑脸简直神来之笔,感觉又被撩了一把的苏清嘉默默拆了电池,把内衣丢进柜子里,下楼吃饭。
这边卡洛斯收到回复后,抱着手机傻笑了好久,直到里杰卡尔德在他耳边咆哮,他才赶紧把手机放回去。
卡洛斯订的晚饭很符合她的口味,一个人在包厢里面吃完,苏清嘉寻了个工作人员,问清了去训练场的路。
等她赶到球场的时候,卡洛斯正在和队友们进行传球练习。
罗马的黄昏里,晚霞盛大得像是花海的绽放,天空不是很高,似乎一伸手就能触碰到柔软的云朵。
宽阔的绿茵场与天际连接,壮美如同Jing心绘制的油画。
坐在观众席上,苏清嘉和前来助威的球迷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球员的动作。
卡洛斯的金发有些乱,落日在他发间洒下瑰丽的色泽,在运动奔跑间,她能很清楚地看到他身后绣着的二十三号标志,下方是他的名字。
在知道球衣编号的时候,苏清嘉就在他吱吱唔唔的解释里,了解了编号的含义。
红蓝的球服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形,苏清嘉托着腮帮子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梨涡不经意间挂上了脸颊。
她看过很多次他的热身练习,从传球,控球,到练习点球射门,这些简单却又复杂的动作被他娴熟地掌握着,从十岁到十七岁,他一直围绕着这颗足球练习着。
记忆里他曾经为了练习头球把额头磕在草皮上,简陋的人工草皮让他流了很多的血;他曾经为了练习点球射门踢坏了好几双球鞋,又不死心地继续买下球鞋练习;他还曾经为了练习传球把整队的小伙伴都累瘫了,穿着shi透的衣服继续寻人陪练。
他的进步很明显,飘逸的球风愈发别具一格。
几天后,她的小男友将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欧冠决赛,无论输赢,她都想亲眼看看他的Jing彩表演。
休息的时候,教练谢绝了采访。
卡洛斯习惯性地环顾了一下场边观众,有着黑色头发的洋娃娃在向他微笑,眼神亮了亮,他回以笑容,酒窝里有汗珠发着光。
女孩笑得更美了,长长的瀑布般的头发在她胸前摇晃,卡洛斯怔了好半天,才拧开手里的水壶,猛地灌了好几口。
她换了衣服,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换。
白皙的雪腻在眼前闪过,卡洛斯连忙仰起脑袋,抑制住了将要下坠的血ye。
又喝了几口水,他就这么保持着姿势休息。
苏清嘉以为他是累着了,心里有些担心,默默祈祷着教练赶快让他们解散。
又练习了一轮,里杰卡尔德顶着泡面头给他们训完话,带回了更衣室。
苏清嘉跟随着球迷和前来记录的媒体走出了球场。
街道一如既往地车水马龙,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往酒店的方向走了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