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儿,从膝盖处往上紧紧地并在一起,手坚定地推开她并在一起的膝盖,往个大腿内侧滑上去——
她却不肯了,整个人翻了个身,他的手让她给挤了出去,侧身躺在车前盖,腿合得更加拢,贴身的裙子更显她纤细的腰身,她一把去拍他的手,岂料,他的手还是贴了上来,隔着她几乎与肌肤合二为一的裙子摸她。
那手带着一种热度,灼烫的热度,几乎让她有种快要被烫坏的错觉,不安地动了动腿,却叫他找到合适的机会,把手再度探入她的大腿内侧——从裙摆下面往上,往腿心间前进,那里是最温暖所在。
最最叫人惊喜的是她压根儿没穿底裤,他的手指,就那么覆上她娇弱的桃源蜜地,手指轻轻地就能拨开那层花瓣儿,指尖稍稍地探了进去,两边涌过来的娇rou儿,让他的心也跟着紧缩——
而她却是拉他的手,冲他摇摇头,坚决地说,“你不能这样子——”
他的手还在,就那么钻在她身体里,朝着她通红的脸吹一口气,“我知道你要的,不然你不会吸得这么紧,紧的我真想立即进去。”
被他一句话说穿,总会有点难堪,可她没有,她反而是乐了,正正经经地坐起来,两腿却是大大方方地分开,朝着他坐着,迎上他的视线,“我有丈夫的,要是他知道我跟你这么做——啊——”
话才说出口,她就觉得他手指尖锐地往里入了些,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可她的尖叫声全叫高炎张嘴含住,那小巧的嘴儿,发现的呜咽声都叫他吞没,吞的一点都不留。
他吻着她,手指还作弄着她,把她弄得春/chao泛滥,连她都不能否认,此时,她的身体很享受他的手指,也仅仅是这样子,她再没想过别的——别的想多了都是罪呀,她没想过跟别人睡觉,真的,一直就没有想过。
就是想要一种感觉,她被需要了,她的需要被顾及了,将将是这样子,再没有别的。
就在他高炎的手从她shi透的窄道,那快要抽/搐般的窄道出来时,他的手在解他的皮带扣子,他的手在往下拉开拉链,——虚软在车前盖的人儿,却是起来了,双脚踩着地面,尽管腿还是虚软,那么高那么细的跟儿一踏到地面,她几乎是立即适应了,抬头去亲他的脸——“今晚谢谢你——”
个娇娇,就这么谢人家——
吻了人,她就转身走人,话也是转身谢的,伸手就招出租车,当然,这回,她记得拿包,一个弯腰的,就试图往车里把包给拽出来。
岂料,那出租车还没有过来,就让高炎挥手谢绝了,抬眼看她,撅着个小屁股,在那里拽她的包,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她美妙的tun部,他想都没想地就把给从背后抱起,把人扔在车前盖上头,也不管她爬不爬得起来——
一把撕开她贴身的裙子,把早已经疼痛的物事,就那么狠狠地插了/进去,里面shi得一塌糊涂,他进的毫不费力——
而她却尖叫着哭起来,两手往后使劲地拍打他——“你带套——你带套——”
那火烫的挤进来,挤得她的身体都跟着哆嗦,却又矛盾地挤压着他,使劲地挤压着他,又让他的蛮力,全身都哆嗦着,她忍不住挤出了两颗晶莹的眼泪,怪只怪她自己以为能掌握一切——结果成了这样子,只能是叫嚷着——
“隔着一层不舒服——”他缓缓地退出来,又重重地捣入,拿着个手机对着两个绞在一起的地儿,闪光灯一亮一闪的,几乎是连拍——
那声音,是个傻瓜也听得出来,他在拍照,把她惊得身体更紧了,挤压着他灼烫的物事,里头shi滑一片,他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欢愉,再没有比这个更极致的欢愉。
以天为被,以车前盖为床,简直就是野/合,更没有比这个更伤张谨谨的自尊,一贯是体面优雅惯了,谁曾想,她的出轨是在车前盖上,夜深人静的,就跟才见第二面的男人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她的身体不仅仅是属于了何权,而属于了另一个男人——
当她在饭店房间里,低头用手指抠着他留下的浓ye时,不由得流下伤自尊的眼泪,他把她当成什么了?随便的女人嘛,男人的喜欢就这么轻浮?
而他睡在外边,就在饭店房间的床里,就腰间围了条浴巾,身上的体/毛有点深,此刻他悠闲地换着电视频道,似乎在找什么最好看的节目,但——
她还不舒服,像是被开启了出轨模式的玩具,一次是出轨,两次也是出轨,反正出都出了,不如叫自己更爽一点,饭店嘛,总是备好的套子,还很贴心,各种的都有,她选了最普通的那种——
手里拿着个套子,大赤赤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高炎,那架式,是跟要吃人似的,还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浴巾,瞅着他腿间还没有完全疲软的物事,瞧瞧那样子就吓人,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在外头,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的决心瞬间就碎成了渣渣。
她不敢了。
每次何权都让她难受,都是这么大的物事儿,她怀疑,自己还能承受得了不?
打退堂鼓了,把手里的套子随意一扔,她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