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七日后,如果我允你出这道门,那么她自然会出现,不然的话,她也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的,小姐,不用着急。”
卑鄙!
接下来的七天,除了有个女子不时的送上些东西和零食,晚上会送来热水给我们沐浴,(当然,我们是分开洗的)之外,他和我都没有出过这间房门一步,晚上也是与我同睡一间房,不过是两张床。我从最开始的口干舌燥,心如鹿跳,偶尔还是会吐,到后来的麻木不仁,有时候还会跟后面那个人说上两句“这个姿势好难,长期这样做的话可能会变成个畸形腿,这个不好这个不好,还有这个,如果真是两夫妻每天这样就是在互相折磨,看来这些人太过于专业,专业到忘记了该有的享受。”我边吃着笑口酥边头也不回地跟他说。
后面没有声音,我转头随意的看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斜靠在床边,脸色苍白,微皱着眉头,揉自己的脚。其实这种闲事是像我这样的当事人最不应该理的,但是他那副模样让人心疼,试想想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美男子,像林妹妹般抚腿蹙眉,苍白着一张小脸,任谁也不会当作没看见吧?
“你怎么了?”扔下笑口酥我蹲在他的脚边。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过了好一会,就在我讨好的笑脸都快变僵了之后“没事,每逢天寒都会疼,老毛病了。”
关节炎?这个毛病在我‘前世’的爸爸就有,敲门叫了那个叫紫苏的女子打了一些烫水,再拿了一条毛巾一些酒。
紫苏在得到男子点头示意之后很快就将东西准备妥当立刻又转身走了出去。惨淡的收,惨淡的留言区,菜菜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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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暖宫(二
我上前轻轻将他的裤角往上拉,却被他一把拉住手。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痛”。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男人交合了么?”他放下裤角,站起身有些僵硬的走了几步,背对着我“这些留着去讨好你的男人,你是事主,我暖春宫第一忌,同事主发生苟且之事,如果你真的想上我的床也不是不可以,等你不再是处子之身的时候再来找我即可。”他冷冷地转身看着我。
他在说什么?我被他的话整得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是我想跟你上床?”眼睛如果可以杀人的话我估计他死了成千上万次了,“坐到床上来。”我上前一把将他拉到床上,有些粗鲁地再次拉起他的裤角,将毛巾扔在热水里回头瞪他一眼‘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痛他的,关我屁事,还被人说得那么不堪。’“啊,好烫。”我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这个叫紫苏的是不是故意整我的,叫她打点烫水,过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烫?(这个貌似是我不讲道理了些,不过,现在心里正在不爽期,谁惹谁倒霉)
看着自己刚才被他大力拉过后的红印,还有现在连手掌也被烫得通红,真是一肚子的委屈,本来想出一趟宫出来闯荡江湖,出门还不到一个小时就遭逢巨变,早知道还不如呆在宫里当个名不符实的皇后,但好歹也是中宫之主啊,高高在上。现在被人拐到这个变态的地方,说不定就是训练ji女的基地,歹徒识穿了我的女扮男装,要我在这里学些厉害的出去之后当某个青楼的花魁,哇,不要啊……心里越想越委屈,哭得也越来越大声。
他起身走到我的身边,突然腿一软,又马上站定“你到底怎么了?”
看来他的关节炎还有些严重样,我对这些病没有研究,只是见我爸爸经常痛得睡不着,我妈就用热水给他敷再把白酒点燃擦痛的地方,后来还是一个老中医给爸爸拔了几次火罐之后才好些。又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刚谈恋爱没多久的林子,长得不算帅,也不是很有钱,但好在人老实,心里又是一阵发酸。
我边哭指了指床“你坐下。”他依言坐下“把这只脚的裤子拉上去,把膝盖露出来。”擦了擦眼泪,他又听话地做了,我用还有些烫的毛巾敷在他的膝盖上,反复几次之后让他把酒点燃又给他擦。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我,心想别跟我说对不起,伤口补起都有碗大个疤了,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就要让你愧疚。“别以为献点殷勤就会放过你。”他放下裤角,“坐过去,继续学。”
我使劲捏了捏拳头“如果你不会功夫,我一定会咬死你。”这两天的相处我至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这个不是声控蜡烛,而是功夫好的表现,哎,郁闷,我怎么像个土包子进城?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
“小姐,期限已到。”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变化多端的表情,他心中甚觉好笑,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是那样的美,却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脆弱,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面带娇羞,欲拒还迎的么?可她居然会像是在看戏般,还会不停的挑剔。来这里的除了青楼女子就是达官贵人之妻妾,均是为了讨好男人而来,可她最初来的时候说的是被他抓来的,这里面难道有些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