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换好睡衣,她轻声轻脚地在床的那一侧躺下,关掉台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气息,他向她移过来,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的后背紧紧贴进他的胸膛。
“宝宝,宝宝……”他嘴里无意识地轻喃着,脸贴在她的颈窝。他的呼吸是安稳的,有些热热的扑在她的颈子上,她知道他只是醉里无意识的举动。这一次她没有挣扎,一动不动地任他搂着她。
不知为什么,突然有泪水从眼睛里滑落下来,滑进她的嘴角。欧阳洛,你知道吗,我背叛你了,这具身体已经背叛你了……
半夜,斯人从恶梦中惊醒,她梦见一只火红色的大蟒,紧紧地缠着自己,她几乎要窒息了……醒来才发现是欧阳洛还搂着她,他手臂的温度很烫,她摸了摸他的额,手迅速地跳开,好烫啊,再看看他的眉紧紧锁着,性感的两片薄唇,什么时候已经干裂了。
“欧阳洛,洛……”她推着他的肩,可是好半天他都毫无反应。她慌了,跳下床去敲林锐的门,林锐很快跟着她过来了。他给欧阳洛量了体温,居然烧到了40度,给他打了退烧针,又吊上点滴,他对斯人说,“去我房间睡一会儿吧,我看着他。”,斯人摇摇头,“还是你去睡吧。”,林锐看了看她,“好吧,放心,洛没事的。”说完,他走出了房间。
“宝宝,宝宝……”欧阳洛发出呓语,斯人刚伸出手去,就被他紧紧抓住。他的手是滚烫的,箍得她手腕有点疼,可是抓住她以后他就安静了,她不忍心再抽出来。只用左手拿了棉签,沾了些生理水替他涂在嘴唇上,那双唇生的煞是好看,可是现在已经裂了血口,她心里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愧疚,即使再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毕竟也是以夫妻为名,她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替他擦完以后,她就默默地坐在灯光里,一只手一直抓在他手里。
欧阳洛的病来势汹汹,一直绵延了近三天。三天里烧烧停停,他的意识总是不甚清明,嘴里有时还呓语,不是叫妈妈就是叫宝宝,斯人自然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
第三天早上斯人刚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测欧阳洛的额头,她的手刚触到他,就被一双手抓住了手腕。欧阳洛张开了眼睛,眼眸漆黑深邃。
“退烧了……”斯人的声音虽轻但是带着一股子欣喜。欧阳洛嗯了一声,从下而上看着斯人,“我饿了。”
“饿了?我去叫林妈……”她还没说话,就被他反身压了上来。他身上的被子滑脱了,露出结实光滑的上身,他身上什么都没穿……他低下头轻轻盖上了斯人的唇,斯人闭上了眼睛,任他吻着。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轻抚着她,最后离开她的唇吻上了那两朵绽开的红樱。
他把她脱光了,吻她的腰和小腹,她的唇里终于溢出了细碎的嘤咛。他的手指缠绵的勾着,挑着,刺探着,直到那里流出汩汩爱ye。他的腰一沉,让自己完全没入进去。他依旧是强势的,只是少了浮躁和暴烈,而她,已不同往昔。没人知道,丹尼尔就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她身上的那一把枷锁。少女时代的恐惧,Yin影,噩梦,心结,都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远去了。
他病了三天,气力有些不足,还稍稍的气喘,她在他身下,娇怯无力的轻yin。
“啊……嗯……”小脸上扑了淡淡的红晕,叫声软的像棉,娇的像水。他缓慢的一下一下地沉进去,他感觉到她的抽搐,吞吐,紧紧地包裹嵌入,最私密处完全的交合,摩擦出闪电般的快感。
斯人想让初一把早餐端进来吃,欧阳洛却执意要下楼去吃,她扶着他下楼梯,他已经步履矫健,恢复了生病前的样子。而她却还是有点娇怯无力,面上淡淡的红云未散,眸子水水的,唇角带着几分潋滟。反倒是他轻挽了她的手。
走进饭厅,林锐背身而坐,而他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磨白的仔裤,随意的T恤儿,高高的身材,短短的黑发,斯人的心突然不安的跳动起来。她盯着那个背影,是她太神经质了,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应该不是……那个男人扭过了头,他有着和欧阳洛一样漆黑漆黑的眸,太过年轻张扬和英俊的脸孔,那微微上翘的唇角显露着不羁和孩子气。
斯人只觉得眼前有红红黑黑的小点在乱晃,她腿一软,欧阳洛适时抱住了她的腰,他的声音不自觉透着一丝亲昵,“怎么了,宝宝?”,斯人摇摇头,强迫自己站直了身体,“没事,我没事……”她的声音有点抖。她注意到那个男人在看到她时眸里也掠过惊讶的神色,但很快那神色就褪去了,他咧开了嘴,笑容极为灿烂,他走过去和欧阳洛拥抱了一下,叫了声,“哥。”,斯人怎么会忘了那个声音,他是丹尼尔,但是他怎么会和欧阳洛扯上关系?
“治,是你,我居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欧阳洛倒没有半点诧异,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不慌不忙,即使是面对突然跑出来的兄弟。
治?斯人想起了不久前林锐与欧阳洛的对话,她脑子里一声惊雷,轰的一声把她的思绪炸得粉碎。他是欧阳治,那晚幻七俱乐部的丹尼尔居然是欧阳洛的弟弟欧阳治!
七十七 火花四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