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你之前不也一星期换一次手机的吗?反正都用了那么长时间了,也该买新的了。”火风颇有些无辜地说着。
男人被气得没有力气再骂人了,坐在艇边上,思绪随着海水一阵涌起。
不是没有打过手机,都打了N遍了,那部手机给他难道是用来装饰的吗?这是活活气死他了,即使手机没有掉进海里,张天烈也早就想掐掉了手机,妈的!下次给他买手机干脆镶在他脖子上,好让他随时都拿着!
“老大,黑子哥,你看!”
在他们前头,等着排站着笔直的黑衣保镖,是的,在等着瓮中捉鳖,除了这里,他们无路可去!
“老黑,别停下来,继续开!”
男人脸色Yin沉,妈的,那个老女人就这么不想让他好过是吗?
“夫人。”从保镖群里走出一个穿着黑裙的乌发女人,她的眼紧紧地盯着海面那辆潜水艇,神情有些复杂。
除了这里,她的孩子无路可去,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吗?孩子是母亲的心头rou,是为他靠岸的避风港。
张天烈面色沉沉地走下艇,保镖靠近的时候也不挣扎,就被架着往前走,而黑申望和火风也顺着男人的姿势,乖乖地跟着向前走。
突然,张天烈在俩保镖没来得及防备的时候,给他们重重一击,就开始向前跑。黑申望、火风自然也如此,人逃脱了,保镖的义务自然是跟着往前追,就这样,场面变得无法控制。
男人是谁,学习可以说不在行,可是论起打架,那不在话下,几个身手不错的保镖都被他打趴在地,被打倒的保镖顽强地站起来继续攻击男人,男人的拳头和腿脚毫不留情地回击。
在男人还在扯着一保镖的衣领抡拳头的时候,女人插入了自己威严的声音:“都给我住手!”
男人扯开嘴角,动作只会更加重更加猛。
“我说都给我住手,你们听见了没有?”
“我耳朵没聋!”张天烈冷笑一声,将拳头砸向了一保镖的鼻子,那保镖“啊”的一声往后仰倒,躺在女人跟前。
“住手!”女人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往前走,两手拉住了张天烈还在抡人的拳头。
“放手。”张天烈低低地说了一句。
“给我住手!”女人毫不畏惧。
“我说放手,你听不懂吗?”张天烈反握住了女人的手,“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啊?”
女人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场好戏,面色平静地犹如一弯湖水。
“妈的!”张天烈推开女人的禁锢,狠狠地踢了脚旁边掉在地上的乱枝。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女人声音很平静。
“吓!”张天烈嗤笑声,“亲爱的妈妈,你做的事不足以用讨厌一词来形容,你,让我感到恶心!”
女人被那句“恶心”给变了面容,平静的面具下掀起了惶恐的神情。
“你就以为你难道可以见到那个叫林清浅的男孩吗?”
张天烈斜眼,道:“你什么意思?”
女人为反客为主的主导身份而露出了笑容:“joe,我没有告诉过你吗?我可以轻轻一动,你那个叫林清浅的男孩立刻回不了中国,我完全有这个权利!”
“你敢?”张天烈咆哮出声,“你敢这样?”
“你可以试试。”女人继续不愠不火地说。
“妈的,你这个女人是疯了!”张天烈在地上抓狂,“想让我再恶心一次吗?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会跟你拼到底!他死了,我也不会活。”
“哦?他有这么大的价值吗?”女人手一动,几个保镖奔了上来,这次男人垂眼,没有反抗。
“你们不该在一起的,如果他是个女孩还可以,关键是他是男孩,社会不会承认你的!”女人以做母亲的口吻对张天烈劝导道。
“那是在中国,我亲爱的妈妈,也就只有你这个中国老古董的死脑筋才会这样看,我告诉你,即使不会结婚,我都不会让他离开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带走。”女人落下一句,不顾男人凌冽的言辞,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57
没有地方去,没到开学,又找不到男人,林清浅不想回去。因而,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怎么了?上来睡觉。”梅森光着臂膀,招呼林清浅。
“不用了,我睡沙发就行。”林清浅趿着拖鞋,朝沙发前走。
“joe知道又该说我在虐待他宝贝了。”梅森掀开被子,露出他Jing光健壮的身材,“一起睡床嘛,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怕的吧?”
林清浅刻意低着眼,不去看梅森强健□□的身躯,没听懂但也知道他的意思,不再说什么,在沙发上躺好。
梅森走了过来,俯身看着闭上眼睛的林清浅。
正欣赏着的时候,林清浅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梅森,忽地脸红了,每一刻眼睛立马又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