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别人来诬陷他,说他吞了十几万澳币的回扣。他威胁樊茹泓,要她做他的女人,否则就报警抓她这个身份特殊的马仔。余德禄有备而来,处处都搞得无懈可击,樊茹泓忍无可忍,拿出那些在酒店给余德禄照的“艳/照”谈判。终于,余德禄气急败坏地抛出最后的条件,让王健青离开樊茹泓,离开泓盛,离开悉尼商圈。
权衡之下,王健青答应了这个条件。离开泓盛和樊茹泓,他并不十分不舍,毕竟两人能走到一起,多是因为那移民申请中的五分加分。但离开悉尼商圈,让王健青一直难以释怀。他好不容易得到商业硕士的学位,又眼看能拿到澳洲永久居留的身份,正是要在悉尼商圈大展手脚的时候。为了这么一个jian佞小人,折了自己一直期许的未来,他实在心有不甘。想想这件事的起因是樊茹泓,而自己又从樊茹泓那里得到了不少,那这个不得已而为之,就权当对樊茹泓的报答,为自己那张绿卡付出的代价吧!
被逼离开商圈的王健青知道自己没有资本伤心落寞,沉寂了不久,他就火速改了专业,报了牙医助理的课程。
不久后,樊茹泓对余德禄的纠缠不厌其烦,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也听了Jeff的建议,暂时离开悉尼。那时,Jeff在珀斯的大学里有一个研究项目,可能要呆上三五年。樊茹泓就把泓交给自己的心腹看着,嘱咐有什么事情随时汇报。她告别悉尼,和Jeff去了西澳常驻。
一切安排妥当,只有一个例外。当时已经考取了大学的晓珍说什么也不跟樊茹泓去珀斯。她说自己要上大学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宁愿一个人留在悉尼。樊茹泓苦口婆心劝了两个月,说珀斯的大学教学质量也很好,她可以让Jeff给她联系转校。但晓珍固执地一直不改变主意,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先过去安顿下来,等晓珍学校放假再接她过去。可谁知她一走几年,晓珍从来没有去过他们珀斯的家,而是樊茹泓每年都回来悉尼陪她。但是,她渐渐地发现女儿和她之间像筑起了一堵无形的墙,母女两人越离越远,也越来越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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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青浑身颤抖地点着眼前那些小图标,那后面不堪的画面像一个个黑洞,把他又拉入那些不愿回首的陈年往事中去。
王健青慌不择路地回身拉住安虹的胳膊,乞求地说道,“安虹,老婆,你要相信我......那些,那些......都,都不是真的,我是被逼的,对,是被逼的!那时候我办不下移民,我没脸回国,没脸见你。樊茹泓答应帮我,帮我造了个亲属加分,所以,我没办法,没办法才和她......那些钱,是她给我的报酬,我帮她谈下的泓盛,那些...... 是我应得的......”
王健青急于解释,却说得混乱。他脸上的表情是无措的,他知道,传统如安虹,这些污点在他们的婚姻中是致命的。他开始后悔,在和樊茹泓欢好时为什么没有更加小心,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落在谁手里都可以让他变得不堪一击。
安虹觉得王健青的这些解释如此可笑,“你敢说你和樊茹泓没有感情?!没有感情她有事叫你过去,你为什么一次次的“夜跑”到她家?!我昨天才明白,我们两家之间怎么这么近。这根本不是什么巧合,是你们为了方便偷情,故意这么买在一起的!”
“昨天,昨天你看到了什么?”王健青更加慌了,昨天自己和樊茹泓幽会时,总是觉得后面好像有人跟着,难道是安虹?
安虹冷笑道,“你们做都不怕,还怕人家看到吗?况且,这上面的几十个视频,你们表演得不是更加卖力!”
“我那是为了移民,为了在澳洲能待下去,为了能给你更好的生活保障......”混乱中,王健青的口齿却灵光起来。他不能失去安虹,失去这个家。虽然樊茹泓可以给他物质和rou体上的欢愉,但安虹对于他,是年少时代的梦想,是他生命中最纯洁干净的所在。
“好,就算你和她没有真感情,但你就为了前途和移民可以出卖rou体,你和当年的蒋旭又有什么区别?!你甚至连蒋旭都不如。人家好歹是单身,你们却都是有妇之夫,有夫之妇!!”
安虹看到王健青眼中的惊慌闪躲觉得实在恶心,她没想到天天同床共枕的人,可以这样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择手段,把她从北半球骗到了南半球,而且骗了她整整八年!
安虹心中那个决定愈来愈坚定,她平息了一下短促的喘息声,义无反顾地开口,“我安虹,做你的妻子,自问对你无话可说,可你,却如此不堪。王健青,你我的缘分到今天算是尽了,我们走不下去了!”
虽然决心已下,但毕竟眼前这个面容慌乱,表情痛苦的男人和自己相知相伴了十几年,占了自己生命里一半的时间。安虹心中忽然觉得无比凄凉。人生如梦啊,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她都不知道现在这切齿的恨和心碎的痛,到底是真的还是在梦境中。
她闭闭眼,忍下泪水,一字一顿说道,“我们......离婚吧!孩子我来抚养。”
王健青终于听到了她的宣判,既意外又在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