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她不是还没有结婚嘛,您还有机会。”管家看见宋晋颓废的样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张叔,我先走了,里面的东西都好生照看着,何笙的东西你帮我还留着,也许有一天她会回来也说不定。”宋晋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一点底气都没有,他纯属奢望。
宋晋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的走上楼,走到了房间里,何笙的那一张单人照片还在那里,他慢慢走进,摸了摸相框,看着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了何笙的身影。
更衣间里面还是那天她离开时候的样子,还保持着原状,西服领带衬衫都井然有序的放在那里。
他黯然的低下了头。他拿出梳妆台上的绒盒,里面躺了两枚钻石戒指,一枚是何笙离开时扔给他的,另一枚是他的,其实他给何笙买戒指的时候,就是买的对戒,只不过他带着不舒服,所以一直都放在了盒里,看了那款女戒,又将女戒放回了盒子里。
……
宋晋看了看别墅,他实在不想多呆,可他也无处可去,准备回了公司,心情有点烦,无所事事,还是加班,全身心投入工作,就能忘记近来越来越不安的莫名感觉了。
........
“宋晋……”模糊不清地喃喃低语,念着他的名字。
当宋晋接到何笙的电话的时候,本身就感觉有一点意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何笙有气无力的声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门眼。
“何笙,你怎么了?说话。”宋晋迫切的问。
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他再次回拨过去,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宋晋往何笙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说何笙不在那里。
宋晋开到前面路口,赶紧掉头往何笙的公寓开去。
“何笙,你快开门。”宋晋着急的按着何笙的门铃,却始终没有人答应。
终于等到门被打开,何笙体力不支的昏倒在地,“醒醒,何笙!醒醒啊!该死,你的额头好烫……”
何笙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但她睁不开眼睛,是他吗?她咬咬唇,控制不住低喊:“宋晋……”
“我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宋晋被她额头和身上地高温惊吓到,焦灼得抱起她往出门外冲去。
“你……”何笙被他急切的脚步震得更是头晕,甚至有了想呕吐的冲动。
偶尔有刹那的神志清明,她发现所依靠的怀抱是那个她熟悉的男人,只是它正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你别说话,好好闭上眼睛,马上就到。”宋晋着急的按着电梯的按钮,忍不住暴躁地踢了一脚,埋怨道,“还是高档小区,电梯的运行这么慢。”
何笙听得嗡嗡作响,她吃力地想他在发脾气么?不知道为什么,从晚会上回来,何笙就感觉到不适,本以为洗一个澡会好一点,没有想到变得更加严重。
“医生,医生!马上给她看看……快点!”宋晋一路飞驰感到了医院,赶紧将何笙送到了急诊室。
医生看到的是宋晋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样子,以为他怀里的人出了危急情况,赶紧将担架车推进手术室,但是,不到一分钟,医生黑着脸出来,指责道:“这位先生,请不要刻意造成医生的误会,混淆视听!这位小姐根本只是发高烧而已,哪里需要什么手术!”
“你没有刚刚看到那位病人的情况,若不是检查清楚,万一有什么问题你们能负得了责任?”宋晋气恼地看着。
“先生,我们医院的人力资源非常宝贵,感冒发烧请上二楼,别在这里碍着其他人。”
“做医生的都什么态度?明明是你们自己……”
“宋晋……”何笙清醒了不少,手指紧抓着他的衣袖,吃力地拉扯着,她难受地皱眉,这男人……能不能脾气好点?以为这里是宋氏集团,所有人都要听他的么?
“很难受吗?我先带你去楼上,是挂水还是什么。”宋晋见她睁开眼睛,赶紧说道,急促的语气却突然间柔和起来。
何笙躺在他的臂弯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很想挣脱开来,实在没有力气。
医院很噪杂,夹杂着孩子打针时的哭声,她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他说的几个字,大约都是在安慰她。这不是幻觉么?他也会对她这么温柔地说话……
终于,量体温,打针,原来是染上了风寒,等这一系列下来,何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很快睡着了。
宋晋坐在床前,凝视她沉睡的容颜,翻覆的心思久久难以平静,他安静的坐在何笙的病床前,看着何笙。
何笙因为发热导致嘴唇干裂,他到来一杯温水,用棉签帮何笙擦着嘴唇,让她不那么难受。
到了后半夜,何笙稍微有了一点Jing神,看见宋晋趴在病床边上睡着了。
昨晚,真的是他送她来医院的,昨晚并不是梦。
大概是何笙的动作惊动了宋晋,他清醒了过来,看了看何笙,将手放在何笙的额头上,“还好,你的烧退了。”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宋晋,我已经退烧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