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僵了,好难看的笑,突然发狠地看着他,道:“师傅,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喜欢千尘的,对不对?”
“不!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倨傲轻狂,还不经情.事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风青桐浅浅地笑着,残忍而刻薄,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毫无半分情义:“你知不知道,为师七岁那年就被他带入王宫,和他一起长大,一起学书,一起习武,他们都说,我是他的娈童,男宠。”
忽然媚冶地笑了,诱人的眼波,入骨的风流,他凝视着慕千尘心碎的双眸,挑起他的下巴,吹气挑逗:“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宠。”愈发凑得近了,咬住他耳垂,诱惑的声音:“就是那种,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供其玩弄泄欲的工具,而我,就是那样一个人。”
“不,不是的,不是的。”
慕千尘痛苦地捂着脸,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胸口快要透不过气来,好痛好痛,可为什么,还是不肯面对现实,还是努力的凝起失神的双眸,凄楚可怜地望着他:“师傅,我能感觉得到,你是喜欢我的,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为什么又要一次次地把我推开,说这些伤人的话;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认真的喜欢过一个人。”
小心翼翼地去抓他的手,把那份一心一意的认真,清清楚楚地剥开给他看:“你知不知道,那天在朱雀台,你穿着一袭白纱,轻飘飘地落在我的面前,冷冰冰地说要替父皇教训我,你的眼神明明那么冰冷,那么无情,可是,却美得令人窒息,我想,便是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深深地陷进去了;原来,那样的感觉就是心动,那样牵肠挂肚、魂不守舍的想着一个人,就是动情;我捧着那本艳丽的春宫图,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你的身影,我只想和你做那样的事,我想抱你,想要你;师傅,你还当我是小孩子么。”
风青桐失神地望着他,冷清的眸子泛起迷离的光辉,薄而美丽的双唇轻轻颤着,心乱如麻:“你在胡说什么,我……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点都不,这些……不过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我喜欢的人,只有他,只有他。”
慕千尘突然邪恶地笑了,贴上去,一把将他抱起,冷冷道:“你不承认没关系,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我现在就要看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是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说罢,大跨几步,将他往榻上一扔,欺身而上,像头发狂的野兽,粗暴地将他身上的薄衫几下撕成碎片。
风青桐一声惊呼,莹白如雪的身子瞬间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令人靡乱沉沦的光辉。“千尘,不要,不可以这样,唔……”
他慌乱地喊着,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用力按在床头,禁锢着,俯下身,噙住那双诱人的唇,发狠地吻着,咬着,撬开那紧闭的皓齿,含.住那冰冷shi滑的舌头,愈发疯狂的吻他,缠绵交叠,连喘气的缝隙都掠夺了,只有shi腻腻的水声。
“千尘,快放开我,不可以这样的,你听到了么,快放开……啊……”
挣扎着,终于推开了他,吸取着稀薄的空气;可转眼间,那埋在胸口的双唇就噙住了粉红的茱萸,发狠地咬着;风青桐紧紧咬住鲜红欲滴的双唇,却掩不住,那从齿间逸出的一声嘤咛。
身体好热,火一般的燃烧着,惊人的热度;慕千尘凌乱地喘息着,眸光被情.欲染成了迷乱的绯色,疯狂地吻他,抱他,对他模糊的乞求置若罔闻,发狠地掠夺,突然扳过他身子,锢住那扭动的腰肢,作势就要攻入。
“不要!”
风青桐拔声惊呼,发狂地推开他,白皙的身子布着斑斑点点的吻痕,赫目的红;忽然痴痴地看着他,美丽的双眸碎成了一片片晶莹的月光,苦得发涩的声音,他说:“千尘,不可以,我体内有情花彼岸的毒,你不可以碰我的,知道么。”
“……你,说什么?”
慕千尘如遭重锤,脑子里嗡嗡作响,空成一片,发烫的身子瞬间如坠冰窖,冷得透彻!
风青桐的手伸了过来,捧住他的脸颊,冰凉入骨,“千尘,身中情花彼岸的人,毒发之时,便是噬骨锤心的痛;此毒根本无药可解,除非有人愿意为那个人牺牲,运功换血,一命换一命,你明白了么。”
“不……不可能的。”
慕千尘状若癫狂地拔声号叫,忽然恨恨地看着他,俊美的脸痛得扭曲了,好难看的笑容:“所以,这就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就因为,你擅自做主,将我身上的毒渡到了自己身上,为我而死,所以,才不要爱我。”
突然发狠地将人揽入怀中,恨恨地抱着,像是要将他生生揉碎了,“风青桐,你凭什么认为,你死了以后,我可以好好地活着,你难道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么。”
双唇再次覆了上去,噙住那冰冷凝香的唇瓣,将他摁倒在床上,吻他的脖子、锁骨,粗暴地、温柔地,密密麻麻地,吻他,着了魔似地,停不下来。
“青桐,你知不知道,那床帏之事,我只想跟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