檍洁长这幺大还没同人共浴过,她想闭眼或许真可减轻焦虑羞赧。但失去视觉,身体感官无限放大,身上游走指头按压摩搓力道越来越重。a前指节紧紧箝包挤夹瞬间,她不住痛苦哀鸣,耳边是未减力道那手的主人厉声交待「忍着,妳越叫男子越有快感,但还不是时候,之后妳会更疼。」
檍洁不懂,仍是乖乖地咬住下唇忍着喉头闷哼。忽然两a稍鬆,身后沐浴官双手则扣住她手背
「把我的手当成妳的,我教妳怎幺应对服侍。」
檍洁的右手被带起覆在右a前,抓住那停在a前的手慢揉着,「让殿下知道妳喜欢的抚触力道,也争取準备时间。」
檍洁似乎明白了,另手自动抚上左a,感受想要的轻柔对待,她身前的沐浴官笑道「这就对了,再来试着一手下移腹间。」
檍洁在蒸腾热气与抚触中感到醉晕,依言带着一掌滑至腹间,双脚却不听使唤缩离池底,整人就要倾斜没入水中,檍洁惊恐睁眼。
沐浴官似乎早料到会这样,合力挺住她上身使头离水,四足合力将她的蜷起的双腿再度拉直踩立池中。「腿再无力软缩也要撑着,直到带领殿下靠至池边一角,妳双手能够扶拉池边高起的握板为止。」檍洁惊魂未定,却只能至照着两人指示,放开一手环向眼前沐浴官的腰,当她是太子演练着。
退至角落时,檍洁双手寻至握板扣住,躺靠身后的沐浴官稍事休息,但那沐浴官的手未有停顿,继续搓着她的腰tun大腿,檍洁不禁想着自己身体早脱层皮了,还须如此细心洗涤吗?面着她的那位则依旧反覆在她a腹抓揉,跟着慢慢搓揉梳理她两腿之间的细毛问「下体有反应了吗?」
「什幺……反应?」檍洁被问傻了,她只专心在水中控制着放鬆上半身站直双脚。
验官暧昧一笑「涨饱shi滑微微蠕动的感觉。」
檍洁茫然「我不清楚……」
「这也难怪,毕竟是处子。」檍洁听见处子两字,垂下闪烁眼神,回想自己有过她形容的下体感受吗?
两人以为檍洁害羞,也不深究,又说「剩的让主验官教妳,自然会明白,可以了,上去吧。」
两人将上岸的檍洁交给一旁的婢女擦乾身体,过程仔细确认各处均未留下丝毫水珠,檍洁在沐浴官指示下羞红脸难为情地微开双腿,让婢女凑近用棉巾吸走滞留的水珠。
檍洁听见其中一位婢女向沐浴官低声问「有出,要留点吗?」她转过头去,只看见沐浴官笑着回应「正好,方便下一关。」接着兴味盎然地望向檍洁。
檍洁不明究理也不敢多问,紧接着被丝绸包裹起,横抬至右侧的高床上。
檍洁再次裸身躺于软舖等着主验官,眼前沐浴官竟嗅着刚刚那盘秽物商讨,跟着挑出斗柜里瓶身刻有玉荷的细颈胖肚白瓷瓶。不过掌大的瓶中,澄透如水的花油淬自千蕊百种。两人各倒一铜钱大小于掌中,跟着沾点按压在檍洁各关节处,最后将剩下的于掌心搓热,一人揉a,一人揉腹。上了油的胴体似镀金的菩萨身,随后再次为丝绸包裹。
尹主验官走近檍洁身旁,点头讚赏沐浴官洗得j细,配香亦和谐。说完于斗柜上放下一卷长布袋,摊开后是长短量具跟各式头尾粗细不同的圆管,整齐地收在小袋中露出半截身躯。
檍洁想起以前在玄平那也看过类似的测量器具,但他是用来绘製草药,檍洁不禁好奇问「这是要量何物?那椎子又有何用?」
「一般女子见了这些尖尖角角的总要害怕,妳倒兴致盎然,若我说了,妳可别害怕。」尹验官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檍洁。
「檍洁不怕,您请说吧。」檍洁看着那些器具,彷彿回到与玄平相处时的自在。
验官就着烛火心轻烤着器具,青蓝色的灯蕊不时闪放银亮的光芒,却不见器具受火烤而变黑,她边细心準备着边回答檍洁的提问「每位娘娘入g前除了检查是否为处子,还得详细纪录身体特徵,各部位的承受力,判别敏感处及最适受胎的时辰、体位、深度,确保皇室得以延续香火。」
檍洁心想着,女子嫁为人妇,传宗接代就成终生志业,皇g里的女人更是只能靠生皇子巩固地位。她觉得有些悲凉,如果嫁给展丰,应该不会如此活得像头母兽,整日在生养子嗣的轮迴中打转。而令檍洁更不堪想像的是自己未来要面对求欢的是她不爱的男人。虽不似寒庆般厌恶,却也无法打心底开心欢喜。
「看妳真是不怕,今夜就破例让妳选要先验身或度身。」
「那……先度身。」檍洁听见验身便心神不宁,能拖延便拖延。
「度身也会有些难受,忍着点。」这时的尹验官心中有数,眼前的女子是必要先做度身,因为早在日前她便收到请託。而她今日除了依约行事,更想藉此好好了解檍洁究竟有何能耐。
尹验官命跟着在旁的两位度身官,摊开檍洁身上的丝被。
全身袒露在验官面前,檍洁不自在地侧身蜷起自己。
「从现在起,妳要学着适应当娘娘的规矩,殿下翻开锦被时静静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