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几个被一群美女围着嬉戏的男子。
这几个男人如今皆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真是令人羡慕。然而,若让他们看清了这些“美女”的真面目,只怕吓得魂都要丢了。
一曲舞罢,最上方榻上横躺着的鲜红色华丽衣裙的“女子”一只手撑着头,“都下去吧~”声音娇媚柔,勾得君缘一个女人都心痒痒。
“给两位摆坐。”
便有粉色衣裙的少女搬上垫着锦垫的椅子,君缘正要坐下,却被法海制止。只见他手中念珠飞出,在厅中绕了一圈,一切便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哪里有什么美女,美酒,美景。美女尽是些魑魅魉魍,一个赛一个的恐怖,美食竟是些尸体残骸,至于美酒,散发着腥臭。乌黑的颜色,更是不敢靠近。
搬来的两把椅子已经化作藤蔓,挥舞着,在空气中咻咻做响。
幸好他们没有坐下去,否则此刻已经被束缚住,任人宰割了。
一把火从法海指间飞出,很快燃烧起来。带着周围植物都开始燃烧。这些植物都已成妖,有了修为,挣扎着四处甩动,火花四处流窜,很快整个洞府都烧起来。
从始至终唯一没变的是榻上“女子”,仍旧躺在榻上。手中飞出一道光,企图灭了这火,“三昧真火!”“女子”瞬间大骇,起身。
“本宫好心邀你二人入筵,你们却要毁了本宫的筵席!找死!”手化作利爪,朝法海袭来。
写一下是用了全力的,即使能躲,也不免被她周身戾气所伤,锁骨下留下一道爪印。
君缘连忙出手,土地中冒出一颗幼苗,瞬间窜高,将“女子”紧紧捆绑住。
“没事吧?”伤口被戾气入侵,只怕不好治。
法海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往后飞出,只见一团黑色火焰包裹她催生出来的树,里面一个男子走出。
黑色长发披散至脚踝,大红的衣裳被树枝划破,露出里面平坦的胸膛。
“原来真是个男人。”君缘虽好奇,倒也没多震惊。
这人倒有些东方不败的模样,一身红衣,偏又爱做女子打扮。
只怕又是个伤心人。君缘已经脑补了一出求而不得的男男苦情剧了。
男子不知被哪句刺激,突然暴起,出手狠厉,双手裹着黑色火焰朝君缘袭来。
大脑在警告她躲开,然而,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击中,飞出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
“嘶——”好疼!将嘴角的血迹擦去,起身看去,法海已经与他战做一团了。
没想到法海竟能与男子打个相当,两人都是赤手空拳,相持不下。
君缘看得焦急,一边处理着小妖投资的不成气候的小妖,还要分神担心法海,一时不查竟被一只蝴蝶妖划破了脸,当下便安下心,一心对付这些小妖。
将所有妖怪都捆绑起来,又命墨风看守着,那些原本还满脸荡漾享受的男人们,此时都倒在地上。他们都已被吸干了Jing气,三魂七魄只余一魄,药石罔顾,也不过是等这最后一魄散尽罢了。
瞄准了机会,悄悄催生了一颗藤蔓,在地面爬向法海和男子的地方。趁那人不注意,藤蔓突然刺出,刺穿了男子的身体,从头上穿出。法海趁机已念珠袭向他胸口,男子无力倒在地上。
君缘松了口气,法海虽然厉害,受伤也坚持不了太久,她也受了伤,再打下去结局还真不一定。
“出家人竟也会偷袭?”男子倒在地上讽刺道。
法海不受他影响,手中持钵欲收了他时,男子身体突然炸开,眼前一片黑雾,什么也看不见。
君缘挥手,雾气却久久不散。
“小和尚?”她向前两步,伸手摸了个空,原本应该在她前方两步的小和尚不见了身影。
“小和尚?法海!你在哪儿?”
唤了两声不见应答便明白了,她和法海被分开了。只是不知是阵法还是幻觉。警惕着四周,想着法海会在哪儿,雾气却突然散去。
“冰糖葫芦诶——”
面前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街道……
她出现在街道中央,人来人往从她身体穿过,一点异样也没有。
幻觉。
按下心中不安,决定站在原地,也许法海没有一会儿就救她出去。她如今法力被封,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
“宫少爷,您里面请!”
君缘循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很眼熟的锦衣男子被一人恭维着请进去。抬头——南风馆。
踏步进去,跟在那男子身后。仗着别人都看不见她直接围着宫少爷打量,发现他竟然就是洞府中的红衣男子。
心中有了个想法,或许这就是红衣男子的记忆。
宫少爷熟门熟路地进了二楼一间房,只见里面坐着个白衣青年。白衣青年风度翩翩,一眼望去只让人想起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好一个白衣公子!
“清欢!”
白衣青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