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便是补上一剑,谢悠云顿时便是没了呼吸。
看着这边的人已经被解决掉了。楼严回身,也并不检查现场,根本就无所顾忌的出门,今日倒是一个难得的晴天,他看着月光悄然潜入了齐王府,齐王最近称病,齐王府闭门谢客也就罢了,整个齐王府也戒备森严了许多。
楼严勾出一抹笑容,可见,齐王也不是傻瓜。
永安城虽然看起风平浪静,但是宵禁却是管的十分严格的。晚上小九断然没有能够离开的一丝可能性。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尽可能的抻到明天,只要过了早晨,约莫那边出了城,他这边也就可以动手了。
到时候现场乱了起来,必然是要关闭城门抓人,如此对公子是个最大的好消息,关闭城门抓人,而公子他们在城外,那就最是安全不过,至于他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
而楼严并不知道,此时皇上正在派人找他,不止是楼严,还有陆寒。其实按照往常的情况来看,楼严晚上出去办事儿不归也是正常的,但是偏偏这个时候皇上对他十分的部不放心,想到此人心怀不轨藏在自己身边多年,他便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如若楼严想要弑君……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梅九怨恨他,他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对于梅九来说,他是敌人,是恨不能处之而后快的人,但是对于楼严,他十分的气愤,他对楼严太好了,也太信任了。可以说,他身边的几个儿子多没有得到楼严的这种待遇,正是因此,皇帝恨不得现在就将楼严五马分尸。
越是被信任的人背叛,越是让人不能承受,他便是如此。
皇帝差人四处寻找楼严,没有一丝的结果,他坐在御书房中,整个人陷入了沉思。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在一旁伺候,不敢多言一句。
皇帝看他小心谨慎的模样儿,含笑问道:“怎么,你也觉得,朕太过可怜?竟是被人如此的戏弄。”
李公公连忙:“自然不是的,皇上宅心仁厚,对楼严视如己出,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可是,这并不是说您就错了。是我们看错了人。”
李公公是楼严的义父,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是两人相处的也是不错,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楼严所有的关怀皆是伪装,他为的不过是能够更好的在有利的位置帮助梅九。
“是呀,朕鲜少看错人,只是这样一次看错,没想到就是天大的错误。朕……”说到这里,皇帝突然就嘎然而止,他立时言道:“马上宣太医进宫。另外,差人快马加鞭出城,朕要知道,老大他们几个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皇帝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追悔莫及,他整个人都有些微微的颤抖,让他开始怀疑楼严的,就是楼严当初那一番话,虽然楼严自己可能觉得说的没有一丝的破绽,但是他却是一贯的知晓楼严性格的人,能够这样循序渐进是他怀疑楼严的最大原因。
而现在,他怀疑了楼严与梅九之后竟是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楼严为什么要去见慕王爷他们几个。
他捏紧了拳头,“不,带上太医,带上太医过去。朕要知道他们的身体状况如何。”
宫里一下子就忙碌起来……
时间过得极快,一大清早,和铃便是听到急促的敲门声,陆寒拥着和铃,微微拍了拍她,低语道:“你在好好的躺一会儿,我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和铃颔首,她翻了个身,嘟囔一声,继续昏昏沉沉的睡着,只是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立时就坐了起来,她顶着乱蓬蓬的头发问道:“你要进宫?”
这个时候倒是十分清明的一个小姑娘。
陆寒凑近,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乖乖睡。”
和铃翻了个小白眼,能乖乖睡觉,还是她吗?和铃围着被子,仿佛一只小松鼠,清脆道:“我猜,八成是没有抓到楼严。不然皇上不会这样火急火燎的来找你,而且我觉得,八成皇上自己也出了问题,毕竟楼严在他身边那么久,指不定对他做出什么。”
和铃就差拿着扇子带个墨镜转楚半仙了。
陆寒见她这般模样儿,含笑道:“你呀,你哪里那么多八成,你咋不七成不九成呢,好好待着。”
和铃认真:“你别不信我,我是刚才突然想到的,之前因为爹娘被害,我心里全是恨意,整日的思考到底会是如何,倒是忽略了楼严这个最大的隐患,他在皇上身边,指不定能干什么呢!”
陆寒顿住脚步,认真问和铃:“那你觉得,现在楼严会在哪里?如若皇上找不到他,我们能在哪里找到他?”
和铃想了想,言道:“我觉得要分什么情况,如果他是要破釜沉舟,那么只可能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梅府,他会护送梅九走。这是确定梅九事情败露的情况下;如若不是,那么我揣测他去了齐王府,不要忘记,现在的王爷之中,能和你一较高下的也只有一个齐王了。”和铃停顿一下,缓缓道:“梅九希望为你扫清楚一切障碍,也许以前的时候我们没有看明白但是现在应该能看明白了。梅九的性格十分极端,他能做出来的,超乎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