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怎么会死。他们是他的姐姐姐夫啊,从小便是呵护他,可是结果却是换来了他的见死不救。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可是也许被圈禁一辈子,比直接杀死他们还让他们痛苦。”
陆寒明白这个道理,他温柔的笑,但是眼中冷冰冰,“所以我要去送送他们,我必须让他知道,他再也无缘皇位。我要让他痛苦一辈子。”
和铃:“好!”软软的一个字。
陆寒没用早饭便是出门,徐仲春过来聊天,他整日的易容这个易容那个,自然对各种事儿知之甚详,他感慨道:“陆寒去送荣王和慕王,皇上看在眼里不知道会怎么想。”
和铃是赞成陆寒过去的,也许陆寒没有多想,但是和铃却想了很多,也许陆寒过去刺激慕王的举动不得体,但是再皇上看来,却是一件好事儿。
皇上喜欢的儿子不能没有任何缺点,陆寒对于长公主的执念让他十分冲动,而这份冲动被皇上看在眼里,便是成了真性情,或许在许多人看来有些不得体,但是皇上是喜欢这样的。
一个有缺点的皇子好过一个完美的皇子。之前慕王便是看明白这一点才那般行事,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见死不救。
而荣王,正是因为他太过完美,因此找到龙袍的一瞬间,他便是被皇上放弃了。外面的风雪愈发的大了起来,和铃含笑道:“不如我们下棋吧?”
徐仲春摇头,直接拒绝:“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总是输没意思。我还不如装成老太婆去找那些小厮打马吊呢,更有意思一些。”说到这里,徐仲春突然就笑了起来,“说起来,他们现在三缺一啊,如若齐王也被弄过去圈禁,那么正好可以凑成一桌了。”
☆、234|1220
风雪渐大,虽然天气不好,但是既定的行程却是不能改变的,马车缓缓的准备出城,只是来到城门,就见陆王爷等在那里,他骑在汗血宝马之上,一身藏蓝色的披风,清隽冷然。
马车停下,负责押送的正是楼严,楼严抱拳:“微臣参见陆王爷。“
听到这样的声音,马车的帘子被拉开,拉开帘子的人是荣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陆寒,陆寒翻身下马,“我有几句话想和两位哥哥言道一番。“
楼严立时让开,陆寒踩着大雪,咯吱咯吱的走到马车旁,两人并不在同一个马车之上,荣王与荣王妃等在一处,陆寒先是来到这边,此时的荣王仿佛是苍老了十岁,他一身简单的棉衣,死死的盯着陆寒:“我这两日时常在想,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但是却不得要领,只是寒沐,想我还是你舅舅的时候,对你也是不错,你能告诉我吗?是你做的么?”
陆寒摇头,“不是。”简简单单两个字,但是却掷地有声。
荣王就那样看着陆寒,似乎是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事情的真假,只是除却一片黝黑的深邃,竟是什么也看不出了。
他靠在马车上,冷冷的笑:“不是你,呵呵,不是你!说到底,我竟是连谁人陷害了我也不知道。不是你,便是齐王。除却你们二人,其他人又何须陷害于我。”
陆寒清冷的笑:“也许,正是你自己真的做了这件事儿。现在的一切,不过是演戏,只是你这出戏,我并不感兴趣。既然你问了我,那么我便是也问你,我爹娘的事情,与你有没有关系?杀害程枫,与你有没有关系?”
荣王抬头看着天空,天空中雪花不断的落下,他缓缓道:“我说,我从来不曾害过大姐,如若有人来求救,便是死,我也会护住大姐周全,你信么?”
陆寒抿了抿嘴,没有言语。
荣王哀伤的笑,“做人的失败便是如此。最尊敬的姐姐死了,自己要被怀疑成凶手,我虽然没有齐王与大姐关系那样好,但是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我为什么要害她。我害了她,才是真的傻。”他认真的看向了陆寒,“如若大姐和肃诚候不死,你又怎么会与皇上相认呢,我不是傻瓜,我为什么要害大姐。寒沐,你知道为何从小我对你就不亲近么?”
陆寒蹙眉。
“你八岁那年,我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是父皇的私生子。只有瑞王那个蠢货才以为只有自己知道,他觉得不能放任事情如此,结果落得那般下场,我有必要重蹈覆辙么?这两日我甚至在想,究竟是什么人做了这一切。是什么人杀了大姐,现在事情的种种发展,谁是既得利益者,寒沐,我只能想到你,你虽然失去了父母,但是你才是那个既得利益者。可是我又知道,不会是你。很多地方圆不上,你的实力做不到。不是你,不是齐王,不是慕王……你说,还能有谁?我甚至在想,也许,杀人的是父皇。父皇为了夺回你。很可怕的念头对么?不是父皇,又有谁呢?还有你的母亲,你的母亲不是皇后,也许……是她,是你真正的母亲。”荣王说话的时候不断的打量陆寒,见陆寒依旧是面无表情。
他突然就笑了出来:“也许我怀疑的人,你都怀疑过了。寒沐,我已经没有夺得皇位的机会了,但是如若真正的凶手是父皇,我请你不要告诉我,这一辈子,都不要让那个我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