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人,为何要百般迁就,明明那样尊贵,难道要一直追着轻君后面吗?”
顾琏城脸色不变:“是你的东西,你可以对此不屑一顾,不是你的,你拿什么尊贵?我不紧紧看牢了,恐怕前功尽弃。”
蛟河不满:“可殿下怎么也要顾及身体,现在还有伤在身,有什么话直接叫了人过去问不是更好?轻君心里的事情多了,这一件一件试探,等进了心里得什么年什么月去……”
男人瞥了他一眼,把卷宗放了一边。
顾琏城勾起了双唇来:“说快也快,我见她待我也不全是虚情假意。”
沈未央这个人,能看得出来,平日处理感情都是简简单单的,她喜欢直来直去,一切都按照着美好的轨迹发展着,在这个节骨上,他不可能放任。
很快就到了沈家门口,蛟河从后面拿了木制的轮椅下车,顾琏城在他的搀扶下坐了上去。
福宝出来迎接,顺便在他面前知会了声:“公子一早回来了,那对门是苏公子就过来了,我看倒像是说好了的。”
顾琏城不以为然:“知道了。”
福宝急于邀功,是有什么说什么:“其实还有点奇怪,那个苏公子好像之前就认识,沈老爷很喜欢,总是挂在嘴边呢!”
蛟河看了他一眼,到底是在沈家,不能太过于暴露他的身份。
福宝立即把嘴又闭上了。
现在对于沈未央来说,一般男人怎能入眼,顾琏城担心的不是这个,只不过是好奇而已。更或者说,是有个机会就要到她跟前转转,至于沈爹爹喜欢的那句话,他自动忽略,这辈子恐怕是不能指望人喜欢他了。
毕竟黑历史在那里,只要沈家人不敌对他,未央承认他,就没有问题。
三人行过前院,韩湘子正是走过:“诶呀大公子来了,莫言快去叫未央过来。”
她今日当值,也不久留,知会了声赶紧出去了。
莫言本来就跟在她的身后,闻言赶紧回身去找沈未央。
他这个人就是老实,还全心全意听韩湘子的话,蛟河对他有些印象,本来想问问他沈未央在哪,不过福宝却是对前堂指了指,顾琏城心一动,叫人推他过去。
沈未央不在前堂,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既然福宝意有所指,他就来了,蛟河一敲门,里面立即有人来开门。
顾琏城随后进去,眸色流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所谓的苏云舟和沈爹爹在桌上下棋,他随着轮椅的靠近,也是笑道:“沈爹爹,我来看看您!”
沈君玉当然是个和善的:“诶呀,琏城来了,快快上茶。”
男人偏过脸来,随即站起身对他欠了欠身:“大公子。”
竟然是个相识的,顾琏城怔了怔,不过他自持身份却未多问,只是嗯了声,这就到了桌前。沈君玉还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是以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顾琏城笑笑:“和未央一起上山的时候,受了点伤,不打紧的。”
说话间,沈未央已经被莫言找了来,她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一进门就抿着唇,目光淡淡的,所幸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到了近前,她甚至还一手拂落他肩头的碎发,动作亲密:“怎么不多睡会儿?大夫不是说了吗,这伤得好生将养。”
苏云舟拿着一枚棋子,似乎并未听见一样。
顾琏城笑,在沈家似是毫无芥蒂:“天天叫我躺着我哪里躺得住,倒是你,一大早怎么回沈家来了?”
当着外人的面,她的反应不该如此。
虽然在沈家,不过也不好太过亲密,介于他的身份有些尴尬,不能暴露,她一直都是男儿装扮。现在就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是主动靠近,这种无声的宣告,更像是一种故意,故意让那人看见听见。
顾琏城微扬着脸,蛟河推着他往这边移动,刚一转身,动作见带起的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一下子就窜入了他的鼻尖。顾琏城蓦然抬眸,那熟悉的味道就萦绕在苏云舟的身边,他举袖定棋的时候,偶会飘过。
那是沈未央的香,昨晚向她讨要她说没有了的香。
他随着轮椅的移动,远离了些。
毕竟现在在沈君玉的心里,顾还是女儿的男人,他总是良善的。
回头先是笑道:“云舟是识得大公子的,只怕大公子不认识他,这孩子呢小的时候我曾养过一段时间,后来失落了,他现在在二皇女府上当差,近日被舅父哦就是对面的那个柳……诶呀说起来可是复杂了,是苏家的人,说起来现在也怪可怜的,就剩他们爷俩了,原本也没想到都能遇到一起,现在看来还是和我有缘。”
这就是在交代苏云舟的身份,顾琏城总不好驳沈爹爹的面子,也就哦了声。
再看苏云舟,脑中猛然想起来一句话。
沈未央当初可是说过,她看上了二皇女府上的那个影卫,既然认识,那么这么久怎不相认?她可是在他面前几次都遇见过!
就像是能窥探到他的心事一样,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