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撑到她病好那一天应该没问题。
她并不是要离开苏言,她是要等她病好了,才重新回到他身边。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恢复的。因为她那么喜欢苏言,她不忍心看到他因为她而难过。
所以她在酒店里给他留了一张小纸条:先生,我因为有点事暂时走了,不用来找我,我会回来的。我爱你(ˊˋ*)亲亲
接着跟家人在微信说自己要出差调查,那个地方很少有信号,所以叫他们不用担心。于是就把手机卡拿了出来放好。
来到新的公寓,又去了原来的Jing神科复诊,医生听说她已经有了自残的症状,让她入院治疗观察了。
她自己办理好手续,在医院住了三天以后,医生说可以走了,只是加大了用药剂量,并且嘱咐她一定要按时用药,而且要规律饮食,多做些喜欢的事。
她回到自己新租的公寓,然后一丝不苟地吃药。以前喜欢的事现在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下来,比如画画,比如写日记,比如看书,比如听音乐。
尽量地不去想难过的事情,如果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难过她就想想苏言,好像就没那么难过了。
只是很少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去拿刀,她觉得那种刀锋在皮肤上冰冷触觉有种舒服的感觉。后来意识到这一点,她就把家里所有可以伤人的刀全部丢掉了,一把也不留。
但是她后来还是忍不住,就跑去超市买烟来抽,算是缓解了一些内心难过的感觉。
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睡过去的,因为医生加大了安眠药的剂量,导致她现在一睡就可以睡上半天,起来也昏昏沉沉的。
只是确实好一些了,她至少不会再想到自残。而且她因为没事情做,在音乐软件上随便找歌来听,她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迷恋颓废迷幻的歌曲,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听,可是就好像上瘾一样,控制不住,况且医生说了,多做喜欢的事。
其中有 the night VI的《thinking of you 》还有slo的《shut out of paradise》她一直单曲循环。
中午醒过来,她叫外卖来吃了以后再吃药,就坐在沙发上听着歌看还有阿加莎的侦探小说,比如《东方快车谋杀案》还有《尼罗河上的惨案》以及《无人生还》。
她本来不喜欢看悬疑推理类的小说,可是看这个可以提起她的兴趣,所以就买来看了。
看完之后大概已经夜幕降临,她晚餐一般就是中午没吃完的外卖或者出去吃,吃完饭又吃药,然后就去洗澡。
在洗完澡之后到睡觉之前的这段时间,她一般都是听歌画画。也不知道画什么,她就随便画画。
有时候她想临摹,就上网找图片临摹,有时候她就随便涂涂,有时候她就按照记忆里的形状,描绘出苏言的眉眼。
反正她想画什么就画什么,直到安眠药起作用,就丢了笔去睡觉。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仅仅三天,她却感觉好像很漫长很漫长,她想着应该给家人还有苏言打个电话报平安了,也就把电话卡装上去,结果没想到,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日期,才发现今天居然刚好就是除夕,而且意料之中有许多未接来电,全部是苏言的。
她整理好心情,拨打他的电话,可是那边居然显示关机,也就作罢。
然后跟姑姑姑父还有妈妈都打了电话报平安,也祝他们新年快乐。
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哭了,然后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就去阳台抽烟。
总之,她也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反正她意识到天已经黑了的时候,她脚边已经全部是烟头。
夜像迷醉的香水味,弥漫她的周围。在阳台上,她点燃最后一支烟,打火机是在街角简陋的便利店买的,劣质的手感使她摩挲一阵便失去耐心。
火花一瞬间传递,她偏头去吸。如海藻一般蓬松蜷曲的长发被沾染夜香的烟雾缭绕。折射出万家灯火。
屋里没有开灯,也不至于不亮,只是冷,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她孑然一身。
☆、寻找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仅仅三天,她却感觉好像很漫长很漫长,她想着应该给家人还有苏言打个电话报平安了,也就把电话卡装上去,结果没想到,今天居然刚好就是除夕,而且意料之中有许多未接来电,全部是苏言的。
她整理好心情,拨打他的电话,可是那边居然显示关机,也就作罢。
然后跟姑姑姑父还有妈妈都打了电话报平安,也祝他们新年快乐。
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哭了,然后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就去阳台抽烟。
总之,她也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反正她意识到天已经黑了的时候,她脚边已经全部是烟头。
夜像迷醉的香水味,弥漫她的周围。在阳台上,她点燃最后一支烟,打火机是在街角简陋的便利店买的,劣质的手感使她摩挲一阵便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