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他把我藏起来,原谅他开始收留我时不那么单纯的初衷……我也冲他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身上他为我做的嫩黄色长裙,开心的提起裙摆。
“眉目传情啊——”有个碍眼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怪里怪气的在我耳边拉长了的声音。
“主子。”骆飞也站在身边,所有的行李和补给品都搬上了车,该打的架也打得差不多,是时候上路了。
“走吧!”没再迟疑,我在骆飞的帮助下很快爬进了马车,而他们两个则并排坐在车夫的位置上。
皮鞭一扬,车轮随着马的嘶鸣开始滚动,马车缓缓前进。撩开帘子回望了最后一眼,我转回身坐好,让自己的心和眼都朝着远在南方的那座山前进。
我知道自己不会骑马,可是我没想到自己同样不习惯坐马车。即便我们走的是官道,大路平坦宽阔,马车的颠簸还是让我心口发闷,脑袋发昏。这不,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空呢,我就忍不住停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跳车跑到路边大吐特吐。
吐完了用骆飞递上来的水漱漱口,好像烂泥似的瘫在树干上,我还是觉得自己保持着在马车上一上一下的频率,胃里一阵阵的泛酸水。
“晕船的我见多了,晕马车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骆飞守在我旁边,当然也少不了曲无风。
白了他一眼,我简短有力的回嘴,“少见多怪。”不舒服,我就尽可能的少说。
看我脸色发白,骆飞打算让我好好休息,“主子,不如今天……”
“一日才走半天,到祁山只怕已经是沧海变桑田……”曲无风很不屑的看着我说。
“谁说的!”我打断他的话,又喝了口水,捶捶胸口,感觉涌动的郁结之气似乎好了不少,直起身子道,“我们一会就走。骆飞,待会儿我把毯子铺在地上,躺着赶路就没事了。”有些事总要学会习惯,而且事情拖久了难免会有变数,我不能总是拖后腿。
“主子若身体不适,尽管出声。”骆飞总是最关心我。
“说不定摇摇晃晃的我就睡着了呢,别担心啦!”我拍拍骆飞的肩膀,表现的乐观。转头再看曲无风的时候,我又凶巴巴的眯起眼睛,“你除了需要担心到了地方找不到东西会被我整成什么样之外,其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还是想想脱离你的魔掌之后该去哪里逍遥比较好。”曲无风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憧憬着不久将来的幸福生活,色迷迷的样子真讨厌。
“脑袋有时间做梦,还不如多回忆一下路线。万一你到时候用迷路,找不到之类的借口搪塞我,我铁定把你扒光了倒吊在你老相好的门口示众!”死性不改,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唉,玄天街可是整座凤凰城里最热闹的大街,让景王看到,乔大美人可不好解释。”曲无风摸摸额头,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这家伙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把他吊在自个儿的家门口!看我的,嘿嘿。
“没关系,其实你跟玄天街口卖猪rou的阿芳挺般配的。我祝福你。”清清嗓子,我很无邪的眨眨眼睛回答。
“噗!”我听到一向木头似的骆飞爆出一声笑。
我瞄瞄曲无风微微僵硬的脸,看样子是在思量那个不知道阿芳还是阿草的路人甲乙丙丁,然后拍拍骆飞因为忍笑有些变形的脸深沉的丢下一句“兄弟,做人要厚道”,就好像兔子似的飞快溜进了马车。
铺好毯子,我趴在车内好整以暇,大吼一声“上——路——啦——”
第十五章 患难真心
我们三个一路打打闹闹,斗嘴切磋的过了很平静的两天时光。可能是觉得我过的太安逸,老天爷又很鸡婆的闹了些跑龙套的出来搅局。
这不,我好端端的躺在马车上打盹儿,伴随着一声长啸,车子却忽然急转弯,毫无防备之下,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在左边的车板上。还没等我疼的哼哼出声,车子又来了个急刹车,我“哧溜”一下就往车子外面滑。还好骆飞身手敏捷,一把拎住我的后襟,不然这回铁定得尝试一下用脸拍马屁的滋味。
抬起有点重影的眼睛,我看见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圈儿蒙面人,有男有女,个个都五大三粗,为首的一个扛着把半人高的大砍刀,骑在马上,一双贼眼直勾勾盯着我左右两个帅哥。一秒都不用我就能确定他们不是来问路的,敢情是遇上山贼土匪之流了啊。
还以为至少会遇上第一次碰上小凌的那种阵仗,亏这只乌gui还把自己偷了神珠之后的生活描述的有多么悲惨壮烈,看来原本追杀他的人都睡大觉去了。既然是些虾兵蟹将,我挥挥手打发骆飞去解决,“快去快回,我们好上路。”
还没等那些人喊出打劫必备的口径,就见两个人凌空跃起,才亮出兵刃就砍翻了三四个人。真真是气势如虹啊,当然是咱这边儿啦,呵呵。
后脑隐隐作痛,我直起身子,盘腿坐在马车上揉着微微隆起的伤处,一边观战,一边在心里大骂这些害人的家伙。
虽然有手铐在行动难免有些拘束,可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