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仔细查看一番,回头对闻人潜道,“已经没有半分灵力了。”
闻人潜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走吧。”
花花道了声好,随他走出洞去。出了洞口,闻人潜却忽对花花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就改变了两个人、甚至更多人的命运和人生?”
花花跳上一块岩石,皱了皱眉,道,“我说你今天说话怎么神神叨叨的?改行做算命的了?”
闻人潜道,“我不过有感而发,你便当作笑话听罢!”
花花见他奇怪,却无法窥探他在幻境之中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略一凝神,却也认真道,“当然可能。有些人的一句话,可以使人一生受益,而有些话,却可能令人困苦终生。因而说话做事要千万慎重,断不可因一己所见所闻便妄下断论。”
闻人潜道,“那你此言,亦非断论哉?”
花花愣了愣,两人对视一眼,却忽纵声大笑。
小家坐在被窝里咕噜咕噜地喝鸡汤,小家伙也躺在何支怀里吧唧吧唧地喝nai。
何支本要用小勺喂他,可小崽子总嫌他勺子太小,只怕自己喝不够nai,不停挥舞着小手、踢蹬着小脚。无奈他小嘴只有这般大,再大的勺子也塞不进他嘴里。因而何支干脆端起碗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小宝宝嘴边,本以为小崽子小嘴一嘬,吧唧吧唧地能喝进nai去,不想他还没这本事。折腾了半晌,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何支又抱着拍着哄了好一阵,故技重施,依旧用小勺喂他。小家伙这时候累了,也不计较那么多,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可没喝上一阵,又不知哪里不高兴了,哇呜哇呜地哭个不停,任凭何支怎么哄也不肯安静下来,急得何支满屋子团团转,也没想出个法子来。
小家喝完鸡汤,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想睡觉,以为小宝宝也要睡觉,便让何支将小宝宝放在他身边,小家问他,“宝宝?你要睡觉吗?”
谁知这小家伙丝毫不像在肚子里那时听话,与小家脱离了Jing神上的联系,又听不懂他说的话,自己说出的话小家又听不懂。他瘪瘪小嘴,呜呜地哭着,看了看小家,小手在空中抓了抓,也不知要做什么。
小家歪着脑袋瞧了瞧,转头对何支道,“宝宝好像不想睡觉。”
何支扑上前来,道,“那他想干什么?喝nai吗?可是好像不大乐意喝呀。”
小家又低头去道,“宝宝饿吗?”
小宝宝:@#¥%¥%#
小家&何支:⊙▽⊙
现下花花又不在,两人又弄不懂这小家伙想干什么,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一阵,只能四只眼睛干看着小家伙号啕大哭。
这时却听屋外传来一声叫唤,“何相公?何相公?”
何支先是愣了一阵,后来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个儿,这才回头一看,却见门边露出一个淡黄颜色的脑袋,其上还有许多黑色斑点。
何支心下一跳,立即大手一挡,将小家和小宝宝挡在身后,一时吓得不敢说话。又见那豹子探进一些来,忽地眼睛弯弯一笑,张口说道,“何相公,听说你们家的小宝宝出生了,我们一家人特地来看一看。”
何支咦了一声,皱着眉头脑中快速运转,忽地醒悟过来,喜道,“你就是那只母豹呀!”
那母豹这才敢露出大半身子,道,“是啊是啊。”
小家甫一眨眼,便见那母豹身下腾地钻出两只小小的小豹子,跟两团小棉花似的,瑟瑟地躲在母亲身下,骨碌碌的大眼睛却已经朝着小家看来。
何支忙道,“快进来吧,小宝宝在这里。”
那母豹便走进屋来,也不敢十分靠近,推了推脚边两只小豹子,道,“这是我们家老三老四。快向何相公问好。”
两只小豹子怯生生地看了看何支,分别嗷呜嗷呜地叫了两声,应该就是说话了。何支便道,“这是之前那小家伙吗?”
母豹道,“不是不是,之前那是老大,已经不小了,不敢把他带来,怕吓着何相公和何夫人。这两个是前两月生的,亏得何相公当日手下留情,不然也没有这两个崽子的。”
何支这才回想起来,那时兔儿要他留神,这豹子怀着小豹子,要他不要伤她,原来是这个道理。这时两个小棉花忽地嗷呜嗷呜地叫个不停,何支奇道,“他们怎么了?”
那母豹尴尬地笑了笑,踢了踢两只小豹,道,“他们着急想看小宝宝。第一回出来见人,这么没有礼貌!”听了母亲呵斥,两只小豹又委屈地低声嗷了一声,纷纷向后退去。
何支也是为难道,“想看小宝宝呀?小宝宝现在不乖,nai也不吃,觉也不睡,正呜呜哭着呢。”
几人几豹自是听见这哭声,从刚开始他们进屋就没有停下来过。那母豹抬起身子,竖着耳朵听了听,道,“你家宝宝想吃nai,说你喂得太慢,他吃不够。”
何支啊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宝宝,见他呜啊呜啊地瘪着嘴,抽抽着哭个不停。何支又转头来道,“可我只能用小勺喂他羊nai,再快也快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