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的太委屈幽怨,仿佛她白天钻了一次玉米地,要是不陪他白天去休息一次就是对不起他一样,于是,她妥协了,最重要的还是受不了人家无节Cao的胡搅蛮缠了,不就是想在卢江月面前争宠么?至于这么刷新底线的卖萌撒娇?噗!
某只卖萌撒娇的画面言语难以描述,等到齐二少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搂着人家离去,卢江月还有些难以置信的呆愣着,这还是自己认识了二十多年的至交好友?就为了那什么什么,可以如此的毁形象?半响,感叹一声,看来行宫里的争宠大战很惨烈啊!以后他的节Cao只怕也要灰飞烟灭了吧?
姜云朵陪着齐二少去休息,这一休息就是天翻地覆的激情缠绵,某只憋了这么多天,一旦爆发,便像是沉寂多年的岩浆,火山一般热烈喷涌,纠缠着她一起燃烧融化,彻底忘却了今夕何夕!
等到某只心满意足的吃饱了,早已是半夜三更,半夜三更里,卢江月忽然来敲门,说是房间里的床不舒服,听到这话,姜云朵半睡半醒的简直无言以对,而喂饱的某只似笑非笑的就问了一句然后呢?然后,然后自然是想来挤一下,卢江月说这些的时候声音非常的无辜正经,某只对着咬着装睡的她的耳朵,问她是开门迎接呢还是拒之门外呢?
姜云朵闭着眸子咕哝了一句,都随你,某只嗤嗤笑了半响,最后还是让人家进来了,人家身上穿着睡衣,怀里还抱着个枕头,上了床后就安分的躺在她的另一边,而她则被某只紧搂在怀里,不给他抱。
姜云朵极度无语,两只好歹都是三十多岁的大龄青年了,怎么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她是玩具么?
一开始她还有些崩溃凌乱,不过渐渐的便放松下来,两只都算是比较老实,一晚上和谐度过。
第二天,卫大少看到三人一起从卧室里走出来,神色淡然,只是暗处的某只可没有大少那气度和冷静的本事,又酸又恼,气的差点显身,这个女人简直是……哼,那晚他果然不该上当的,就该狠狠的收拾的她下不了床为止,那样也就不会再勾三搭四的……用过早餐,把卢江月留下,三人坐车回了行宫,卢江月依依不舍,不过卫大少离开时说了一句,“最近你和宜修轮流着守在这里,这几天是你,宜修回行宫,然后宜修再来替你,你再去行宫。”
这话里的意思,几只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也就是说在行宫住到侍寝之后,两人就换班,当然卫大少的话里还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卢江月可以住进中元宫了。
于是,卢江月望着离开的车子,不舍酸涩得情绪就淡化了很多,只要熬过几天,几天以后就可以再看到她了,这几天,他就专心致志的研究神殿的位置吧,早一点寻到,早一点完成归心的歃血为盟的约定,就能早一点破除诅咒,那么到时候自己也可以结束这样两地相思的煎熬了。
而行宫里,还有一只比他更觉得煎熬的,就是姜万豪,卢江月这两地相思算什么?最多三个多小时就相聚了,而且相聚了就能亲亲我我,可他呢?人还在千里之外,隔着一望无际的大洋,这也不是重点,做飞机几个小时也能到,可关键是……见了之后呢?不对,是人家愿不愿意见自己呢?那什么亲亲我我他还暂时不敢奢望,只求人家能看自己一眼就好啊。
有个词叫近乡情怯,姜万豪如今就是深刻体会到这个词的含意了,以前做梦都是盼着一家团聚,这辈子费尽心机的筹谋也是为了这一天,可是随着人家要来的日子越临近,他就越是害怕胆怯了,甚至惶惶不可终日。
华叔见他这样神神叨叨的,不由的劝,“老爷,您不然继续去锻炼腹肌、去美容肌肤?”忙碌起来就不会这样胡思乱想了吧?
姜万豪却忧伤的摇头,“锻炼的再好,美容的再光滑,人家要是不摸不也是没有用?”
华叔嘴角一抽,又硬着头皮建议,“要不老爷您……去规整一下既明殿?”人家是很有可能不摸,可是总不能不住房子吧?
闻言,姜万豪神情忽然更加紧张不安,“国华啊,你说玉颜要是不愿住到行宫里来可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华叔斟酌的安抚,“有大小姐在这里呢,夫人怎么会住到外面去?”
“对对,对……”姜万豪听到这话,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稍微松了一口气,“有朵儿在,玉颜是不会不管朵儿的,可是……可是玉颜要是不稀罕既明殿呢?”
“这个?”华叔的眉头也皱起来,这个还真是很有可能,当年夫人住在这里,想必留下的回忆不是很美好,有些排斥倒是也情有可原。
姜万豪焦灼的在原地开始打转,“怎么办?怎么办?玉颜要是不住进来,我还怎么施展我的计划?”
闻言,华叔古怪的问了一声,“敢问老爷,您最近又想了什么……好点子?”咳咳,不怪他多想,最近实在是老爷太过思想诡异了,一世的英明啊,在他这里觉得是毁的差不多了。
听到华叔的问话,姜万豪难得脸上不自在了一下,好像是难以启齿,最后摆摆手,“你不懂,这都是男人女人之间的那些事。”
华叔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