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妒忌的当事人一般。
“你们两个又在偷偷嘀咕什么呢?”
林初彤目送完夫君,转身准备回屋之际,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丫头凑到一起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一个个满脸得意自豪的。
“咳咳……”被当场抓个正着,宛如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私下议论主子这样的行径并不是一个好婢女所应该做的:“没说呢,就随便问了墨言姐一句,不知道今日午膳吃什么来着。”
墨言倒是半点不心慌,对她的性子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事,而且夫人也根本不会因此而怪罪她们。
只不过,看到宛如那丫头一脸的怂样,倒也懒得去揭穿罢了。
见状,林初彤倒也没再追问,毕竟本来也只是随口一句而已。
傍晚的时候,林初彤倒是从程永宁派因来给她报信之人嘴里陆陆续续地听到了不少有意思的第一手消息。
看来永宁说得没错,王阁老这一次算是彻底的败了,而且还败得颜面全无,今后将要付出的代价也远比他所要预料的要多得多。
想来,王阁老还是有些轻敌了,如果不是轻敌的话,他就不应该在这样的时候去找永宁的麻烦,不应该借此去刺探皇上的底细。
即使皇上不偏向任何人,那心思也是比什么都要清明,哪里可能那么容易被人蒙蔽?
更别说,永宁对于皇上而言,真正的意义与重要性根本就不是王阁老所能够想象的。
是以,这一局王阁老输得一点都不委屈,虽然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些针对永宁的事都是他在背后指使,但于帝王而言又哪里需要什么证据,只要相信便可。
“听说,王阁老从御书房走出来时,面色惨白,神情木纳,整个人十分之不好。想来他肯定没料到,他给公子准备的满满一大盆污水还没来得及完全泼出,却直接被公子给截了糊。原本咬死想要污告公子的证人不曾想手中竟然还有王阁老故意想要栽赃陷害公子的直接证据,如此一来却是全都一点不差的被皇上知晓。”
禀告之人继续又道:“论起来,公子这次运气也不是一般之好,原本公子是打算等王阁老手中最后的底牌扔出后再做借力打力,破解后再反制,却没想到那人竟会主动反咬道出实情,倒是省了我们不少的功夫。”
听到这,林初彤有些疑惑地问道:“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不然的话,王阁老安排的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提前反咬王阁老一口。
“这个暂时还没有查到,公子的意思是先看看再说。”那人说道:“另外,皇上已经令刑部尚书苏大人将对公子的调查结果公布了出去。王家小六这会应该已经直接准交至刑部大牢关押了起来,他的案子将由苏大人接手审判。”
“案子?”林初彤顿时意识这所谓的案子应该不仅仅包括王家小六当街调、戏、欲强抢她的事。
“是的夫人,王家小六当初强抢欺凌过不和良家妇女,做了不少丧尽天良之事,早几天前,公子便已经着人将那些恶行给整理出来,并且寻到了不少苦主。那些苦主也已经报了案,全都要状告王家小六,这些大理寺那边全都有记载,所以公子自然也是合理合法地关押被告,只不过王阁老消息不太灵通,并不知情罢了,还自以占尽先机,其实不过跳梁小丑。”
那人笑得很是开怀,显然是对自家公子强而有力的手腕无比推崇。
就凭王家那小畜生的恶行,呵呵,就等着把牢底给坐穿吧!
也活该王家倒霉,教养出那么个恶心肮脏的东西,还敢打夫人的主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王家也是瞎了眼,都这样还想偏护,全然没将公子放在眼中,甚至于妄想借此事来祸害公子,简直就是找死!
“呃……那太子那边呢?太子那边知道后有没有什么动静?”林初彤想了想,倒是更为关心这一层。
“暂时没有,不过当初在朝中联手着弹劾公子的朝臣,绝大多数都是太子的人,这一点皇上应该也是心中有数的。”
那人当下解释道:“但夫人尽可放心,公子早就已经安排人手盯着太子府那边的动静,有什么新的进展属下自会再来禀告。”
“太子若是没有提前安排退路的话,又怎么可以由着王阁老动用他这么多的人手,想来这次再如何也不会让火烧到他的身上。”
林初彤知晓这种高高在上之人的行事作风,谋事定当有两手准备,成则大好,不成自然也会有顶罪之人。
“那也无妨,总归谁参与了谋害公子,谁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公子说了,皇上如今还需要王阁老的存在,所以也不会明着处罚于他,但暗中的打压却必定少不了。说到底越是位高权贵之人,便越不会容许下位者对他的挑衅。至于太子更是如此,估计这一回在朝中怕是又得损失不少的人手了。”
正如程永宁所料,此事的后续果然发展得极快。
没过几天,王阁老手中的权力便被其他两位次辅分担了多半,皇上甚至还当朝训斥王阁老教子无方,治家有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