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道:“公子!穿绿衣的姑娘那么多,别不是看错了吧!”
骆明然想了一下,倏然开口:“我刚在路上也见了个穿绿衣服的姑娘,用白色丝带束发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个。不过,你把那个女人说的像仙女似得,可我见的那个女人,虽然身姿窈窕,脸上确实不怎么的。而且她已经有夫君了,小两口感情好的很,她刚才就跟他夫君在一起。”心里酸涩,还是好心地回答。阿秋,你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看朱成碧,对我怎么就那么无情呢?
“也许真是我看错了吧!”那女子的确发上束带,身边也有个白衣男子。他们约好在京城见面,夏丫头应该还在京城。叹了口气,他突然转向骆明然:“你要是吃饱了,我们可得出发了。”
“还没!”骆明然一听,赶紧低头喝rou粥。现在不吃饱,也不知何时才能歇脚啃干粮,到时候,又得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而阿秋,肯定不会因为他而耽误行程的。他就是这样一根筋的人,容剪秋几句话,马上就忘却了方才的不愉快,一心只想跟紧他。
见此,容剪秋别开眼,暗自叹息。也许,等找到妤儿,骆明然就会死心了吧!他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
经过几天的修养,夏妤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伤口里的黑血也流干净了,伤口隐有血丝渗出,但血ye是正常的鲜红色,和平常的伤口别无二致,意味着伤口有痊愈的可能。而萧鸿彦,因为有固定的休养环境,又仰仗夏衍和容熙的高超医术,各长所长,恢复十分迅速,虽然还不能活泼乱跳,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昏睡了。
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他们决定第二日就出发去炎国。临行的前一天,容熙去置办马车,夏妤和夏衍则负责上街采买一些日常用品,萧鸿彦留在客栈看行李。
“小妤儿,还要买什么?”夏衍手上挂马了系着绳子的油纸包,手上也垒了好些个不同颜色的方盒子,就算他拿得动,手上也不够堆了。夏妤显然兴致勃勃,东瞧西瞧,很有购物欲。在客栈憋了那么多天,怎么也得购物发泄一下啊!
“听那个小贩说,横桥下边有很多特色小吃,我们去那看看吧!”赶路那么枯燥,没有零食打牙祭怎么行?说到底,自己,小彦还有老桃花都是吃货,得多储备一些。
夏衍看着手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东西,又看看夏妤面纱外雀跃的眼睛,无奈地妥协:“好吧!你在桥下等我,我先回客栈放一下东西,很快回来。”不然,他不敢保证回来的时候,自己还能走得了路。走回去,再用轻功跑过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好的!”夏妤咧嘴一笑,爽快地答应。
……
平安小镇,小横桥的四周人来人往,就连桥面的两侧也摆了好些小摊,拥挤的人chao,夹杂着热情的吆喝,热闹非凡。
横桥之上,有一抹白影特别引人瞩目,头戴斗笠,白衣翩跹,清冷绝尘。即使见不到脸面,周身所散发的独特气质,也让人心生向往,频频回顾。此刻,他站在桥上的一个小摊子旁,隔着斗笠轻纱,安静地望着那个小贩娴熟地做着活计,微微出神。
眼前这个情景让他莫名熟悉,这个泥人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
此时,那个小贩已经熟练地捏好了一个泥人,插在担架的木孔里,抬头看着这位站了快一炷香的顾客,笑呵呵地问道:“公子要来一个小泥人么,很便宜的,两文钱一个。”
楚孤轩见原初白出神的模样,心里一动,一挥手,对那小贩说道:“全包了!”
原初白却似突然被他的话惊醒了,猛然回神,掉头就走,竟是头也不回,脚步快的有些异常。
“白?”楚孤轩来不及诧异,顷刻间便跟了上去。
江源才打算上前付账,还没掏出银子,两位主子却突然都走了,纳闷时,刚要追上去,那小贩却焦急地拉住他:“客官,不要了么?”好不容易有桩大生意啊!
“不要了!”江源扯回自己的袖子,甩出几两碎银,匆忙地追了上去。
那小贩顿时眉开眼笑,喜滋滋地拾起了银子。真是遇贵人了啊!
夏妤才到了小横桥附近,抬头望向热闹的横桥。一个白衣之人赫然映入眼帘,头戴斗笠,轻纱遮面,但那出尘的气质却让他万分扎眼,风吹起他的一截轻纱,露出Jing致的下巴一角,粉白的唇色有种清冷的绝美,那身形,是如此熟悉。
人群中,她第一眼便望见了他。
“小白!”夏妤一惊,腿脚已经先一步朝前跑去。人群拥挤,从桥上下来的人像一道洪流,逆水行舟,挤得她肩酸胳臂疼,一张小脸却满是坚韧。
好不容易挤到桥中央,夏妤已经满头大汗。过路的人来往不息,夏妤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白!小白——”她一边张望,一边朝着桥的四周大喊,无奈,没有回音。
良久,夏妤停止呼喊,杵在原地,脸色黯然。来往的行人仓促间撞了她的肩膀,夏妤踉跄了一下,勉强在一个小摊前站稳,一抬头,便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