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我跟你说,你就烂用你的同情心吧,我用我不亚于你老公Jing毒的眼光告诉你,你身边这就一只小白眼狼,你小心点儿!”
“我会小心的,嫡福晋,您大安了!”我假把势甩了她一个媚眼,手提一合,拎起包就跑了出去,果然,流枷已经不在屋里了,大门大开,少爷真生气先走了!
和流枷一前一后走在校园里。流枷是个相当好看的孩子,他又有那招人垂涎的气质范儿,是有点给我添麻烦的苗头,最近,已经有人来向我打听这孩子了,比如,那歌剧专业,我的理解是,他就凭这张脸,什么都不唱,在舞台上都能占一席之地。可显然,我不敢对少爷言语,人家是给你们跑龙套的主儿?我怕他那杀得死人的毒眼咧。
“流枷,你看,你整天这样跟着我,也挺没意思的啊,”
呸呸呸,咱还是管不住这嘴,还是想“谏言”,
他突然站着不动,望着我,望的我那个心虚--然后,人就笑了,Cao,你说你一孩子笑地这招人----我更不敢看他了,俗话说的是准,越美的越毒,
“你看着我!有什么就直说,”
我恨的是有些咬牙!他爽快的倒象我真是他孙子,
我一抬头,也看着他,----不说了,我还!继续往前走,一转身,就笑地象朵花!不用看,少爷准气死了!
流枷不是那种生气了就对你大吼大叫的主儿,人家生气,就和你犟着,然后想着法儿会在别的地方成百上千倍的找回来,有时候,甚至是非常之无理取闹法儿!就象现在,----
我突然感觉脖子上被人死死一框,人接着就被拽着往后坐了下去,大马路上啊!大马路中间!流枷从背后一手拐着我的脖子,一手反拷着我的双手坐在我身后,“不说,我们就这么坐着,”他在我身后说的非常平静,
我难堪地快疯了!这孩子是真用劲,我被他反戬着胳膊都要脱臼了,“我说,我说,”他立马放手,站起来瞪着我,“以后打我坏主意就直接说,别象刚才那样一个屁都不放转身就走,你那样很招人厌!”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这才是反咬一口的祖宗!少爷脾气,少爷脾气,本小姐见教了,见教了!
89
出乎意料,流枷接受了歌剧专业的邀请,在他们的月度舞台剧《新月》里站个小位。没有一句台词。
这就是目前我还欣赏这个孩子的地方,他答应过的事情他会认真去做,很敬业,流枷每天都按要求去排练。
《新月》是个关于吸血鬼的故事,欧洲人都挺迷恋这玩意儿,据说歌剧专业每年都会推出一部这一类的题材作品。流枷在里面就一场戏:血色月光下,一只幼年吸血鬼如何完成他的第一次屠孽。私底下,我认为:流枷这小变态足以胜任。
我和他约好,这几天他先排练完他过来找我,我先上完课我过去找他,不过,从他去排练开始每次都是他先完,我还没去过现场,今天咱拔了个先,就晃了过去。
舞台布置的有够华丽,音响效果也超好,起码,我站在一旁欣赏的这一小段感觉挺享受。四处看了看,流枷坐在幕布边的木箱子上依然玩他的游戏呢,我笑了笑,在这繁华的场景下他到彻彻底底是个局外人。
“永生与死亡,爱与欲,恐惧与欢愉,血与灵,黑暗与光明,美丽与丑陋,孤独与安慰——-”我故意憋着歌剧那气儿直着腰板儿在他身旁坐下“唱”道,少爷只睨了我一眼,不过,唇角也象渗点笑意,“你傻不傻,”
我下巴往舞台上点了点,“怎么还没到我们家流枷殿下的戏,让咱开开眼呗,你假牙呢,”说着,我侧头弯腰就去看他嘴,他冷冷地把我凑上去的脸往旁一推,挺嫌恶样儿。我呵呵笑地根本不和他计较。
这时,舞台的灯光突然暗下去,耳旁响起熟悉的旋律,是《卡门》中著名的咏叹调《爱情象一只自由的小鸟》。
只见舞台上站着个长裙曳地的女孩儿,漫不经心地哼唱起这支小调,渐渐变为快板,伴着节奏迷人的曲子边歌边舞起来。女孩儿非常漂亮,特别是舞蹈时的神态姿态,完全把卡门豪爽奔放而富有神秘魅力的形象展现出来,一时,台上台下口哨叫好声一片。看样子,这里的氛围和咱们武音时也挺象,排练间隙,大伙儿比个才艺取个乐。
女孩儿随后又唱了一段儿,是卡门在引诱唐.豪塞时另一个著名的咏叹调,旋律热情而又有几分野气,衬着女孩儿越发艳丽醉人。这算把全场搞沸腾了,都是欢呼声,我也诚心的拍着巴掌,突然想起毛毛,又不禁笑起来,“这要是毛毛在这儿,指不定会夹着美钞塞那女孩儿裙腰上,呵呵,”
佛祖明鉴!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好不好,你知道我旁边那小变态————
他,他真的夹着美钞就上去了!
我永远记得那天好不好,我个脸通红,目瞪口呆地,不!全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咱们家这小变态手拿三张百元美钞一本正经走到那女孩儿身边一本正经一张一张塞到那女孩儿裙腰上!
从此,流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