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他下面的大臣不要那么狼的看着我,就像我是块肥rou一样,就连那些年轻一点的公子也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这可把我家那几个醋坛子给酸惨了。
本来好好的赏花,变成了一个个赏我了,我实在很无赖,赏花正式开始,这里的赏花和我原来理解的赏花有所不同,我本以为就是大家一起到栽种花草的院子里,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情的踏青,但这不同,还真就只是赏花,一盆一盆的端进来,而且还颇有仪式,那花的摆设很有讲究,不同的花,有不同的名目,但都是难得一见的奇花异草,不仅好看,还有各种功效,出处,种植各方面的条件,甚至还有这一两个动听的传说,这些花草都是由民间,或者大臣自己,也有皇宫里进贡的各种花草。
进来一盆,就有专门设置的花草司讲解,可说是一个生动的生物课一样,让我重温以前上课的感觉,又像现代的导游,太亲切了。
讲着讲着,突然花草司停了下来,很苦恼的看着刚刚端上来的一盆紫色花草,我一看那不是紫色的萱衣草吗?我最喜欢这种花草,濯而不妖,淡而雅。
不过,看花草司的表情,那为难的直冒细汗,我确定,他也许看过许多奇花异草,但是不知道这普通的萱衣草是什么?
诶,这不是赤国使者带来皇宫敬献给给皇帝大伯的吗?虽然我没有发现赤国的使者在这时候脸上有什么变化,但是我就是觉得那双眼里深处的得意,让我心里犯恼。
非得破了他那张假面具不可。
满殿堂的人都很焦灼,那是一种摸不到头绪的茫然和担忧,有辱国体的羞耻感,欣欣她突然开口,笑意yinyin:“哎呀,这不是我海国上下都知道的薰衣草吗?颜色很不错,紫色,神秘而梦幻,但是我海国可是谁人都知道的,也不稀奇,怎么,这是谁当成奇花异草献上来的。要说其它的神奇的花草,我都看腻了,这会看着这普通的花草,还有点心怡,只是…”
说完还瞟了一眼,赤国使者的方向。而对还有紧张之色的花草司,假意呵斥道:“你这花草司是怎么当的,奇花异草看多了,这太普通了,也不至于不好意思说吧,难道是哪个大人物送上来的不成。”
欣欣她连讽带刺,外加指桑骂槐的假装不知道是谁,这可把一群人给憋坏了,想笑不敢笑的滑稽样。
不过心里都是解气的,谁叫这赤国还出这么一招难题,倘若没有人解惑,恐怕真是丢脸丢大了,有辱国体啊。
所有人看我的眼光与刚才的敷衍奉承,又多了几许赞赏和满意,也无意中让其中很多男子,心里真的吸引着,不仅仅只是地位和权力,还有其它的在滋长。
皇后眼里更Yin狠,皇帝大伯似看非看了皇后,眼里波光一敛,父亲满怀欣慰,母亲也是一脸容光异彩。
欣欣的四位夫君那是百味交感,喜忧参半,喜得是自己的妻主是那样的优秀,忧的是看见那些爱慕的眼光,心里又是难受,可是他们无法拒绝将来的变化。
眼看着更多的人发现着眼前这个女人的优秀,聪慧,和此时充满自信时的迷人神采,吸引众人目光追随。
四人的心里更是下定决心,至少现在能防一时是一时吧。这可恶又可爱的女人把他们的心弄得七上八下的,下次可得好好讨回来。
欣欣突然打了个冷颤,总觉得肯定被谁惦记上了,往夫君们坐着的地方一看,麦高,死了,那股吃了我的暗示,让自己全身又记起当初的缠绵记忆。
欣欣想到教训也够了,而且还被那四个家伙盯着,正要赶快坐回去的时候,那知道,有人不愿意,要来找茬。
其他人都松了口气,终于那个被暗讽的人,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还能语带恭敬的对我请求道:“今日我赤国带来这不如意的花草,没能博得大伙的惊艳,那我向此感到万分抱歉,不过这花郡主及诸位都常见,也不稀奇,可难得郡主对这花还有着一丝心怡,本使不情之请,请皇帝陛下同意,郡主接受。”
“使者多虑,我没什么意见,要看郡主是否接受。”皇帝大伯很明理的说着,但实在是袒护我。
皇后使着坏,故作很了解的说着:“郡主不是小气之人,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啊。”
欣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欣然一笑,坦然说道:“先礼后兵,那要看你提出的是什么?如果我不能办到,又答应你,实在不好,你说呢?使者大人。”
“哈哈哈…好谨慎的郡主啊,贵国陛下还真是没选错人,那本使就说了,这盆萱衣草本是我带来贵国讨个喜的,没想到被郡主一说,也显得平常了,断断不能谨献给贵国陛下,但你说看着心怡,那我就讨过好,把这盆花草转送与你,至于你收不收,就看这花草的福气大不大。至于我会再送贵国陛下另一份珍奇。”那个使者,即便是笑,在脸上,也感觉不到笑意,只是眼目确实含着笑。
欣欣本就喜欢那盆萱衣草,本来想要等会直接向皇帝大伯讨得,现在这家伙一说,感觉这时候,不接受,我就看不到那盆萱衣草了,真是郁闷,好在他说的还算委婉,那就不客气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