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麻将,我们秋子羞女大王玩儿过的地方怎么能受灾呢?这不要天打雷劈!”
子羞气的脸通红,“你,你别瞎说!谁,谁跟他还有关系……”她从来都吵不赢尤香,嘴巴笨咩,
尤香还不饶她,
“那是,后面那个是你新找的姘头?不错咧,我们秋子羞女大王挑人睡的眼光向来极品……”
子羞都要哭咯,你说她有没有用,吵不赢就躲,转身就要上车,小整这时候拉住她,“没用,”还逗她,子羞更是羞愤甩手就要上去,
哪知,这时候楼上的娘们儿听见小整那句“没用”了,脸一沉,“她没用干你什么事儿,她没用把你弄上床就是她的本事儿,秋子羞,丢什么脸,上来!”
嘿嘿,你说这怎么算?她个孬种一听这话,顿了下,一跺脚,又转身乖乖上楼去了!
小整靠在楼下的车旁,真是笑着直摇头,合该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175
上了楼,尤香那装修成奢华巴洛克风格的外屋依旧摆着一桌麻将,几位阔太在壁炉旁呼啦啦决战呀,尤香家那尖耳猴腮的小丫头兔儿在旁边伺候着,一见子羞几兴奋喏,“子羞姐!”一笑,一颗兔牙露出来,可爱喏,却她那霸道的老板娘眼睛一瞪,“做你事儿去。”兔儿要跑过来的只得怯怯地变成招招手,子羞也笑得像朵小怯菊跟她招招手,就被霸道老板娘拽进里屋去了。
进来了,秋子羞小怯菊表情也变了,眉头微蹙,有点怨怼尤香让她在外面站一会儿的功夫都不给,她看看她们打麻将又怎么了……
尤香把她的帽子揭了,子羞的马尾辫儿抛下来。又把她的围巾撩开点儿,尤香瞄一会儿,手伸过去捏她的脸蛋儿,惊问,“你吃啥人生果儿了,返老还童啊!”
子羞有些厌烦地把她的手扒开,“你刚才叫什么,我跟乔气离婚后就没关系了,非要一条街的人都听见,”
尤香非要去捏她的嫩脸蛋儿,又嫉妒又想念的,“就说了又怎样,你这一去北京攀高枝儿了,把我们这些老搭子都忘了。怎么还参军了?”又去扒拉扒拉她的军装,
子羞撅嘴巴,低头看自己的军装,“没以前快活,打牌像偷情,我舅舅管得老严了。”
尤香笑,下巴稍一抬,“下面站着那个权势大不,有没有路子帮我搞张票?”
“什么票?”听说尤香跟着的那位主儿路子也野,还有她弄不到的票?不过只要是尤香开口,秋子羞从来就没拒绝过,以前乔气常帮忙。
尤香搂过她的肩头,看吧,两个人好起来腻歪着呢,“想你现在过的日子好是好,肯定也没以前自在,今儿你回来巧了,‘得利’今晚有个聚会,听说奖品里有一套‘古币筹码’……”说着,不知多得意地瞅着子羞。
“‘得利’?”子羞果然忒上钩。“古币筹码”就是全用古币做饰的青铜筹码,几年前子羞跟尤香去一香港富太家打牌她家用的就是这么一套,漂亮极了。
“新开的一家俱乐部,他妈进去比买官还难,”
“你家那位都弄不到票?”
尤香脸一垮,“我跟他掰了。”
子羞不以为意,十几年了,尤香跟她那金主掰了合合了掰,像闹着玩儿,鬼信哪次是真的。
子羞把军大衣一裹,“我下去问问。”像个又贪又憨的孩子。贪玩死。
尤香就趴在窗台上等结果,
不一会儿,子羞朝上面看过来,笑得像个小太阳,点点头。尤香也高兴地朝她打了个响指儿。
“把我帽子丢下来,我先回去换衣裳,一会儿过来接你。”
“好咧!”尤香把她的军棉帽丢下去,看见那男人潇洒地接住给子羞好好戴上,又给她把围巾围好,子羞好像一直还在说话,他微笑着也在回她的话儿。
上了车,子羞还不放心地问,“真的能弄到?”
要不是车里还有司机,小整真想上去吻住她嘚啵不停的嘴,干脆不看她,“嗯”了一声儿,低头好像还在盘手机。
见他不甚热情,子羞讪讪地也不好再问了,微撅着嘴巴扭头看窗外。
总算到了她解放公园外的娘家,小整交代司机,“你去老陈那里取了票,六点钟过来。”跟着她上楼了。
一听“取票”她放心了,不过开自家门时还畏畏缩缩,生怕乔气还在“鸠占鹊巢”,可,一开门就跟上次回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丝儿人气都没有,明显好久没人住了。她放下一颗心,才要回头,“好久没回来了……唔,”小整从后面牢牢把她抱起,唇堵得一丝不分,后脚跟儿很潇洒地踢关上门,
“讨厌,”好容易分开,子羞喘着气捶他的肩头,“刚才跟你说话又不理,”
“哟,你还有理了,弄张票值当这么催命,Cao多心,让我看看那心窝子里还藏着哪些个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今儿全帮你扒拉出来办咯,”说着,把她按在沙发上解她的衣裳也呵她的痒,子羞怕痒,在他身下直扳,又笑又喘气又娇气,“这里脏……”小整埋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