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了愣遂即开口说,那好,改天我也叫上我女朋友,大家出来一起一顿饭。然后她的笑容忽的就焉了,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那晚他找到她时,她喝的醉醺醺的,他斥责她胡闹,她却仰着脸与他对视,你凭什么管我。他亦冷笑,好,我不关管你,我打电话让你男朋友来管。她看着他,眼中委屈愤怒万般情绪,却终究只是漠然转身走开。他中自跟着她,却见她找了个角落暗自哭了起来,边哭边骂:什么男朋友?哪来的男朋友?!去TM的男朋友!!。骂得解恨了,又委屈地傻笑起来:易谨言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我骗你的啊,易谨言。
…………
记忆纷涌而出,易谨言险些被压得喘不过气,他看着安涵,不明白当初那样子真实而又肆意的安涵到底到哪来去了?为什么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似乎再没有情绪,也没有了泪水。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信赖,也不会对任何感情报以期待。
即便他焦躁的贯穿她,用尽所有力气占有她,他的心里某处仍会隐隐觉得焦虑又恐慌。好像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心,即便她的热情地回应也不过是顺应她自身欲望的号召罢了。这样的认知,让易谨言心被揪得犯疼,一阵一阵的。
易谨言心头千般滋味,面前的安涵却毫无察觉地笑意盈盈,她揽上他的肩头,啃咬着他的脖颈,低低地开口道:“谨言……我饿了。”
“安涵,我该去工作了。”他沉着脸,冷淡地回了一句。
她没有放手,只仰头亲吻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胸膛,抚摸着上面坚实地肌rou,用她清晨特有的慵懒而性感嗓音开口道,“为什么要叫我安涵?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叫我安安了呢,为什么呢,恩,哥哥……”
哥哥……这声称呼比刚才那句' 我骗你的' 更加久违,听得易谨言身子微微僵硬。
安安,哥哥硬了
易谨言没有妹妹,安涵也没有哥哥。相遇那年,她五岁,他八岁。
那样两小无猜的年纪,他让她叫她哥哥,她便叫了。
这一叫便叫了十年,直到她出落成青春少女,她忽的不再开口叫他哥哥,而是连名带姓的,唤他易谨言。
没大没小的样子,他却没有生气,因为他从少女那亮晶晶的眼眸中读出了答案--她喜欢他。
后来两人在一起后,偶尔床间亲昵,他也会让他叫她哥哥,她用枕头砸他,骂他变态,最后却仍是乖乖地开口:
哥哥....哥哥……
记忆中的嗓音同安涵现在的调子重合在了一起。甜腻软糯的声音,情迷意乱地调子,叫得他血脉喷张,情欲勃发。
她娇软丰盈的玉体紧紧贴着他强健的躯干,带着她身躯独有的幽香;柔滑的纤纤玉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拂过,撩动着他的心弦。她仰着小脸看他,的双眼波光迷离,绯红而莹润的樱唇微微嘟起,显得如此诱人。
易谨言看得有些痴了,情欲亦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胯下的欲望迅速充血,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感受到易谨言身子的变化,安涵解开了他的衬衣,低头主动亲吻他结实的胸膛。上面的肌rou很坚硬,一块一块棱角分明,她的唇舌在上面辗转流连,好像在擦拭一件珍宝一样,温柔又细心照顾过上面每一寸肌肤,她其实很少这样侍服他;记忆中险有的几次是在她犯了错或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喉间溢出一声低喘,易谨言却不认为自己享受得起这眷顾难得的。他抓住安涵的手,迫她抬头看他,“安涵,你这次又想要做什么?”
“都到了这种时候,哥哥难道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安涵低低笑了一声,扯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再次仰首将头埋入他胸膛之中,从肌rou吻到他胸前的男性ru头,安涵将那勃起的小点含在口中温柔的吸吮舔舐,立刻就觉得戳着自己肚子的昂扬又硬了几分。
罢了,即便她真想要什么,他给她便是了。但凡他有的,他又何曾吝啬过。
男人天生具有掠夺‘性’,尤其被撩拨起了兴致之后。易谨言就近将安涵抱起来,放到桌子空出来的另一端,翻过身就将安涵压在身下,他认真地看着安涵,手指轻轻描画着她的眉,她的眼,“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望着我的时候,都让我觉得拒绝你是件非常罪恶的事情……”
易谨言没有再往下说,仿佛想起今时今日两人的关系。
“这次我不要什么--”安涵伸手贴上易谨言扶在自己脸上的手,指腹在他手指上细细摩挲着,“我想要你,哥哥。”
易谨言有那么一瞬的愣神,然后他搂住了他,双手越收越紧。
“安安……”他终于这般唤她,下身胀大起来的欲望也随着这声动情的呼唤而愈加坚挺。他抱住她的手收的更紧,硕大的圆端挤着对方柔软的腹部,哑着声音开口道,“哥哥硬了。”
“哥哥,要我帮你吗?”像是故意逗着他玩儿似的,安涵抬腿勾上易谨言的腰肢,用那rou缝对准易谨言的下体在那rou棒的边缘画着圈的磨蹭。
易谨言直了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