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由得有些感叹,只觉得这样的人儿真是站错了队,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拂篱怒不可遏,手中现出一剑,刚要起身,却被右手边的关殊挡了一下,又趴在拂篱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这才压制住了一场杀伐。
拂篱攥拳,心中怒火隐于平静,似笑非笑,“那么皇叔这些日子在魔界做了些什么好事?”
钰王听到这话噗嗤一笑,“皇叔?您可别,不敢当不敢当,您父王可是做得出篡权夺位的事来,咱们损Yin德折寿,咱们还是断了关系为好!”
拂篱刚刚隐忍下去的怒火又是旺盛起来,牙关咬的紧紧的,在牙缝之中挤出几句话来,“那钰王倒是说说,你到魔界去所谓何事?你若还想要夺回你那所谓的名正言顺的王位,那我看就是简直可笑!”
钰王更是笑的嚣张,“哈哈哈哈哈,你才可笑罢!王位?夺回王位有什么意思?托您的福,我在地牢里待的这些年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摧毁一个人,夺了他的身份地位又算什么?最最狠厉的,是要剜他的心,割他的rou,怎么?桢王失去心爱的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好?”
拂篱一拍桌案,拿起佩剑朝钰王的脖颈上方指去,“小禾的事,是你做的?”
钰王似是极为兴奋,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好侄儿终于猜出来了,如今你的妻子可是重新复活了,凤槿公主想要除了她夫君身边的女子,这有什么问题么?你叔叔我可是做了好事!”
尤仞斜眼看去,桢王将剑往前送了一寸,一缕黑血自钰王的脖颈滑入衣领,剑下之人却还是笑的嚣张跋扈,“哈哈哈哈哈,我又没做错什么,不过是给桢王心爱的女子吸食了服常木灵,你这样瞒着人家,对人家姑娘来说也不公平!”
拂篱大骇,怪不得小禾找回了记忆,传说中服常木上有三头人,其实不过是象征意义,乃是因为食服常木可以让人找回三世记忆,而服常木灵,乃是千千万万此树的灵气所化,更是非比寻常。
钰王见拂篱脸色瞬间煞白,甚是满意,“怎么?桢王怕了?我是不是特别可恶?不如就此杀了我,给咱们来个痛快!”
剑尖又往前送出一寸,拂篱突然收回,邪魅一笑,“杀了你?皇叔真会异想天开,你剜我的心,我也不让你好过,来人呐,给王叔带下去,施以舒筋之刑,没我的口谕不许停止。
尤仞听到舒筋之刑打了个冷颤,这刑罚听着好听,实际是找人抽出浑身筋脉,等皮rou长好再以法术将筋脉穿插其中,如此循环往复,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尤仞恐怖至极,弓腰不敢吭声,却见关殊那个傻子上前规劝,只在心里暗喜,估计这人也是命不久矣,那方关殊果然是被桢王呵斥了一顿,这才默不作声。
钰王至此也是脸色苍白,未想到这人如此歹毒,破口大骂,“岳拂篱,当真是随了你的老子,你我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未想到今日你竟如此对我,你就不怕我岳氏祖宗心寒?”
拂篱也不愿理他,朝着下人挥了挥手,此时讲上血脉同源?又有何意义呢?
***
叶小禾再次遇到阿葵的时候还是在耿秋生的房间,是来给耿秋生送梳洗的水的,叶小禾对这个姑娘好奇至极,因此也跟耿秋生和妙珠告了辞,跟着阿葵一路同行。
阿葵见她似是有跟自己一起走的意思,冲着叶小禾微微一笑,故意放慢了脚步。
叶小禾知趣快走几步,知趣解释开来,“我到耿府没有几日,这宅子又忒大,就是迷路都有好几次,不知姑娘有没有时间带我介绍介绍认认路?”
阿葵淡笑,轻点了点头,“叶姑娘是公子的大恩人,阿葵自是愿意!”
叶小禾也是但笑不语,两人顺着石子小路一路行去,阿葵倒真是担当起了向导的作用,哪里有横出来的花枝哪里有坑洼不平都会提前提醒,只让叶小禾觉得这姑娘真是心细如发。
走着走着,阿葵似是突然想到,“对了,不知姑娘找没找到救公子的法子?”
对上阿葵的眼睛,那里面充满着急切与关心,却还要装作不经意般隐忍讶异,叶小禾突然就有些心疼,“算是找到了,只是姑娘怎么对耿公子如此关心?”
阿葵连忙错开眼神,一阵慌乱,“哪里有很是关心,只是公子对我有恩,我又怎能做那等忘恩之人?”
叶小禾连忙紧追直上,“有恩是什么意思?”
叶小禾只当这姑娘脸有瑕疵怕是心思敏感,因此连多看一眼都是不敢,未想到阿葵倒也不忌讳什么,弯起两只秋潭般的眼睛,“我天生没有一幅好的相貌,受尽众人白眼欺凌,唯有公子一人愿意拿我当正常的人看,那时候的我被别人多看一眼都要难受许久,还是公子告诉了我,人的一生除了皮囊以外还有其他,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我又怎能局限于此?”
叶小禾心想这姑娘豁达大度,相貌又着实称得上丑陋,若是一味劝慰她这斑记不算什么反而显得敷衍,不如就随了她去,“姑娘心胸宽阔,叶小禾在此受教,如此说来,姑娘却是要感谢耿公子了……只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