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圈,紧握之感比成年女子的Yin户更甚,辛泉也是血rou之躯,怎能受得住这种刺激,顿时心神巨震,血往下涌,眼看着这大鸟不顾有伤在身又要一飞冲天。
蝶儿也是经验丰富,其实很多男子在做Yinjing检查的时候都会勃起,别说是碰上女医生女护士了,就算直男被男医生检查下体也有可能,这就是男人的自然反应,算不了什么,因此她是持非常理解以及宽容的态度的,只是对于已经受伤的Yinjing这种勃起只会加重病情,因此她忙提醒道:“大王,请您克制心神,尽量压制住。这时候如果下体充血不但会让肿胀加剧,甚至可能造成出血。您可以试着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把关注点放在这里。“
辛泉忙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清空思想,他终归是忍耐力过人,竟将那股燥热压了下去。说到转移注意力,他就想到刚才说过的话题,他也是个十分关注自己身体健康的人,当下问道:“你刚才给我擦拭那个什么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痛痒,可是有什么不妥?”
“启禀大王,这是正常的,因为您的gui头平时都被包皮覆盖住,一旦暴露在空气中会很敏感,所以感觉到痛痒。不过您请放心,您这包皮过长的问题并不算太严重,只要每天翻过来用清水这样擦洗干净就可以了。假如是包jing,就是连勃起时也无法露出gui头的那种,就很难洗干净了,那种的只有切掉一部分包皮才可以。”
天哪,又要切掉!辛大王只觉得下身一凉,那蓄势待飞的大鸟被吓得直接瘫软。
第六章 巧蝶儿妙手疗阳物,北王爷少妻伴老夫
就在此时,袁嬷嬷快步走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子上摆着烈酒、剪刀、白布等物。她见蝶儿正在为辛泉细心擦洗,就走到床边,把托盘放到辛泉身旁,轻声问道:“大王您觉得好些了吗?”
辛泉此时紧闭双目,微微皱眉,也不答话,只是轻轻颔首。
“嬷嬷,我已将大王的阳具仔细洗净了。”蝶儿边说边像袁嬷嬷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那大物恐怕有生之年还从未被洗得如此干净,被那香胰子浑身擦了个遍,又经蝶儿仔细搓洗,最后用清水涤去泡沫,又用那经滚水煮开三遍的热手巾擦净,此刻被蝶儿两只如玉的小手捧着,如同捧着个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嗯,蝶儿你做得不错,”袁嬷嬷眼见得那物一尘不染还散发着馨香,这小妮子没想到还有这本事,“大王,我们在为您包扎前为了避免可能的炎症,需要消毒一下,如果有什么不适,还请您暂且忍耐。”
“你们但做无妨。”辛泉也是上过战场负过伤的,虽没有关二爷刮骨疗毒仍谈笑风生的能耐,可也是有股狠劲。却他却不料那里比不上别处,是一点委屈也不肯吃的,被袁嬷嬷放进一个盛满烈酒的高杯中就觉得一阵辛辣灼烧,那滋味不经历过是无法想像的,他又不能在人前示弱,只有咬紧牙关,眉头紧皱,心中只恨死了这害他受苦的两个祸首,可无奈,此刻自己只能靠她们疗伤,对别人还要瞒着这种丑事。
蝶儿认认真真地在心中默数着时间,袁嬷嬷觉得差不多了就问:“蝶儿,可以了吗?”
“在等会儿。”按理来说用酒Jing做皮肤消毒应该三到五分钟,可这古代的烈酒恐怕浓度不够75%,而且这位如果留下后遗症恐怕还要让自己偿命,为保险起见,只好延长消毒时间到十分钟了。
这十分钟在辛泉看来比打一场一天一夜的硬仗还要难忍,好不容易得到蝶儿允许,他的大鸟被释放出来,用手巾擦干。袁嬷嬷又将那高温蒸过的白布剪成细条,蝶儿就用这些布条为辛泉包扎。这二位也算是十分尽心尽力了,一切步骤都尽可能让辛大王感觉舒适一些,就拿这包扎来说,袁嬷嬷的手有些粗砺,手劲儿也大,唯恐弄疼大王,而蝶儿的纤纤小手柔弱无骨,又细巧灵活,倒是很适合做这样的事。只见她一双柔荑上下翻飞,每缠一圈就将布条一折换个方向,这样可以尽量不用移动伤处,又可以包扎得紧密,最后在那gui头处细细地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一个粉嫩小尖尖,这手法简直就是专业完美,可惜辛泉完全无心欣赏,他只觉得自己下面居然成了这么个怪物,简直就是平生大辱,那脸色Yin沉如乌云密布。
蝶儿本来做得还挺高兴,还想得到一些夸奖,可见他这样只觉心凉,唉,可惜自己到了古代还是怀才不遇。还好袁嬷嬷是个识货的,她见蝶儿手法如此娴熟眼中就不由露出赞美之色,可见大王不悦也只好沉默,心中暗想这丫头不知从哪儿学了这些手艺,可惜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些,要不然跟着自己在燕喜房中当差,伺候皇上房中事倒是十分合适。
一切收拾停当,也约莫该进晚膳了,宫女太监们就着宫中能找到的一些食材做了些饭菜。蝶儿也是累坏了,拿起个馒头就啃,辛泉看着她用手抓馒头的样子不禁想到那双手才刚刚在他的下身摩挲了好久,心中就是一阵膈应,这孩子明明看着也挺机灵的,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他可不理解白衣天使们就算刚做完肛门指检也得洗洗手吃饭,早就锻炼出来了。
辛泉总感觉得那物怪怪的,又怕别人看出裤子里的玄机,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