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客气了。”
“那你必死无疑。”慕祁寒啪一声摔碎了手中的杯子,拿起身前的筷子“嗖地”朝周长山掷出去,却有身旁的捕头一把截住,于是霎那间,战斗便打响了。
衙役从院子里的各个方位冲进厅堂,丫鬟婆子们尖叫着四散躲开,顿时慕祁寒和云宝四人被团团围住。
此时凌昭运了轻功,踩着衙役的人头飞将出去,院中央嗖地升起一道亮光,直冲天去。
县令急吼道:“快给我拿下!”
一时间慕祁寒和凌昭二人施展武艺,与众多衙役打作一团。
顾云宝四下环顾,发现连凌虹居然也会武功,就护在她身边,把扑上来的人都打退了。
敢情就她一个拖后腿的废柴啊。
“姑娘,这边走。”凌虹找到一个缺口,拉着她一路跑出去,不料二人刚绕过一道月门,周长山就带着两个侍卫出现在她们面前,后面还有几队衙役进来。
凌虹一个闪身挡在云宝面前,云宝突然有些担心里面的慕祁寒,这么多人,他怎么应付?
“顾小姐?”周长山笑得一脸Yin恻恻,看到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源源不断进来的侍卫,有些了然。随即又Yin狠地笑道:
“顾小姐莫要慌张,本官的兵多的是,里面的人逃不掉了。”
一队衙役围住了顾云宝主仆,周长山见顾云宝不答,他又道:“本官听闻慕王爷可是常常光顾槐下居酒楼,你可知道,这延河县是谁的地盘?”
凌虹这时愤怒地碎了一口道:“呸,狗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为非作歹二十几宰,今日你必死无疑,休想威胁我们。”
周长山不怒反笑:“妙!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两个小美人都是小冰山小辣椒哇!
来呀,把这奴婢拉开,让她看看老爷我是怎么和她主子享受极乐的。”
一声令下,衙役们一拥而上,凌虹对抗之间来不及护住顾云宝,她顿时被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拉住了手,直往墙上按去,而周长山yin笑着一边解腰带一边朝她扑过来。
云宝这时恨死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一边哭叫着躲闪,一边使劲挣脱束缚。
就在那双瘦骨嶙峋的手刚要碰到自己时,她还来不及听到惨叫,就被面前的人喷了一脸的血点子,抬头看时,只见那县令双眼圆睁,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大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而脖颈间还喷着一小股血,隐约可见一截白白的刀尖,是从后面穿透过来的。
顾云宝吓得忘记了呼吸,甚至连尖叫都忘了,只模糊间感觉双手得到了解放,有一个白衣白袍的男人飞身过来扶住她……
她看清了,那是慕祁寒来了,后面好像还有凌昭,凌风,还有好多穿黑衣的人,但是好像又有更多的衙役进来了……
身子一软,她就陷入了黑暗。
“云宝,云宝……”慕祁寒着急地喊着怀中的人儿,掐人中也不见醒,估计是被吓晕过去了。
“吉水县县令庐阳,救援来迟,请王爷责罚。”邻县县令庐阳匆匆而来,跪倒在慕祁寒身旁道。
“免。多谢庐大人及时赶到,这里,先交给你了!”慕祁寒抱起云宝就走,后面的事情全抛给暗卫们和庐阳。
凌虹有了援助,得以分神寻找主子,只见王爷抱着小主子从她身边掠过,小主子昏睡不醒,还一脸的血,以为她以身殉节了,顿时哭天喊地起来。
凌夕砍倒一个衙役,问她:“你哭什么?”
“我们姑娘,死了――!”凌虹越哭越大声。
凌风从她身边掠过,一脚踢开两个衙役:“那是吓晕了,你可别咒小主子,小心王爷削你!”说完又飞远了。
凌虹堪堪止住了哭声:“真的假的?”边说边洗鼻子。
凌昭凌空丢给她一块帕子:“王爷确实是真的要削你!”
“哇――”又哭了起来。
叛兵群龙无首,很快就被制服,暗卫速速隐去,留下庐阳带兵看守。
梦中又是那双苍老的手,抬头又看到那扭曲的满布皱纹的脸,脖子上还汩汩地冒血,顾云宝吓得惊叫,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身旁有人立刻抱住了她:“云宝,别怕,我在这儿”。
她闻着面前之人身上特有的一股清香,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是慕祁寒。
她顿时有些委屈,要不是因为面前这位,何至于连个年都过不成,硬被拉到县府里提心吊胆一日,想到那半日孤立无援的绝望,此刻委屈得直掉眼泪。
慕祁寒守在云宝身边已经一夜,带着血滴的小脸擦干净以后仍然是那么白皙嫩滑,他会告诉别人昨天晚上打发了丫鬟之后,他控制不住地亲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唇儿么?
怀中人儿头发乌黑,顺滑柔软,他又有些心猿意马。听她小声地哭泣,昨日确是吓着她了,又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的举动有些唐突,不由愧疚。
“好了,都过去了。我再给你几个丫鬟,时时保护你便是,不哭了,嗯?”慕祁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