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死吗?现在把他讲成这样,不是在说你自己有眼无珠?”
傅岳池淡淡回了句:“还得谢谢你让我早日看清他的本性。”
苏慕莲依旧不依不饶:“你对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的父母是做什麽的、他的家世背景如何、他是不是真的穷光蛋你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他家在C市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他的父亲是骨科医院院长,他的母亲是国际知名画家,他是个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我们俩家是世交,我和他才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他一时兴起陪你谈了三年平民恋爱,那是在玩儿你呢!”
傅岳池背对着她的身体一僵,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以後不会被骗了,如果愿意帮我带句话,请告诉秦宇,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真心被他践踏了,如果他想死,尽管来找我。”
顾佩玉周六来的时候,带了好些高质量的颜料画笔,打算先教傅梓深基本知识,等摸清他的功底和潜能再安排教学计划。
傅岳池准备了点水果茶饮送到傅梓深的卧室。
在这之前,她和傅梓深好好谈了谈,所谓的谈谈,不过是她在说,傅梓深安静地听。傅岳池所讲的不外乎让他对顾佩玉的态度好一点,老师讲什麽要认真听,就像在特殊学校一样,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但是卧室里气氛不错,顾佩玉认真地给他讲解不同颜料的质地和画笔的正确用法,傅梓深看上去挺配合。
於是,傅岳池抽空去了趟超市,买了好些菜,打算中午做。走到内衣专区的时候,突然想到傅梓深的内衣似乎全部是丝质的,不知道都是谁给他置办的,不贴身,穿起来也不舒服,搞得他要麽只套裤子不穿内裤,要麽直接光!。傅岳池虽然什麽都见识过,但一个发育完好的男人光溜溜地在家遛鸟对处在干涸期的她来讲未免太过煎熬,所以她找了几个口碑不错的牌子买了一打棉质男式内裤。
回到家,先去卧室看了看,两人相处的不错,傅梓深看顾佩玉的眼神似乎从最初的不待见转便成了些许崇拜,傅岳池很是惊奇,小声地问道:“你怎麽做到的?”
顾佩玉笑道:“投其所好罢了。”
傅岳池点点头:“情况如何?”
顾佩玉满脸欣慰:“正如我所想,可造之材。”
“他听得懂您讲的知识?你们怎麽互动?”
顾佩玉放下手中的调色板道:“我说过,言语不是唯一的交流方式,我们有共同的爱好,绘画就是我们的交流语言,他画的就是他想说的,我们互动没有障碍。”
傅岳池放心了,笑道:“那你们忙着,我去做饭,好了叫你们。”
傅梓深突然转过来睁大了眼睛满是希翼地望着她,傅岳池弯弯嘴角:“今天有时间,做你最喜欢吃的芙蓉虾。”
傅梓深笑容灿烂地上前熊抱住她,这是他开心的表现。顾佩玉不解地看着他们俩,傅岳池笑道:“这是我们俩的交流方式,他一个表情我就知道他要干什麽。”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佩玉觉得他们俩人的相处模式有些怪异,可又说不出是哪里别扭。
挣开傅梓深的怀抱,傅岳池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头道:“乖,跟老师好好学,我去做好吃的。”
很难得的,傅梓深点了头。
顾佩玉教了傅梓深人物肖像的画法,他很快地掌握了技巧,进步神速,顾佩玉给他布置了作业,悄悄地出了卧室。
走到厨房,他半倚在门前闻着扑鼻的菜香问道:“好香,都有什麽?”
傅岳池笑:“都是些家常菜,希望你吃得惯,虽然卖相不是很好,但是保证味道不错,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你们忙完了?”
顾佩玉过去帮忙洗菜:“我给他布置了作业,练练手。”
“怎麽能让你帮忙……”傅岳池推开他,“快出去,你要是没事,就在客厅看看电视,饭菜马上就好了。”
顾佩玉握住她推开他的手,轻笑道:“你忘了我是个单身汉,这些家事我做得来。”
“那不一样,您是客人,怎麽能让客人动手?”傅岳池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将他推出厨房,“您要是实在闲得慌,茶几底下有好多智力游戏,挺有意思的,您可以玩玩。”
顾佩玉笑:“游戏,会不会小儿科了点?”
傅岳池摆手道:“您可别小看这些游戏,很难的,用来开发智力,玩过之後我才知道我的智力不怎麽样。”
顾佩玉微笑着抱胸:“那我还是不要挑战的好,我怕我受不了打击,在这儿和你聊天也不错。”
傅岳池笑:“随便您吧。”
顾佩玉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问道:“你现在还难过吗?”
“啊?”傅岳池没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现在向你求爱,你会不会答应?”
傅岳池一愣:“您不是开玩笑的?”
顾佩玉失笑:“什麽让你觉得我不是认真的?”
傅岳池张了张嘴道:“您不是有女朋友吗?”
顾佩玉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