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苏沉澈迟疑着道:“字面上的意思。”
沈知离突然握住他的手,皱眉,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那就是说我平分了你的笀命,那岂不是说如果你原本就算有五十多年的笀命能活到八十现在就只能活到五十?”
心突然狂跳了一下。
“苏沉澈,你疯了么?拔掉,快点拔掉!”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胸口的管子,手却一下被苏沉澈用力握住。
“是,可我觉得这是好事。”
沈知离刚想说话,就被苏沉澈再一次打断。
“你死,我死。你活,我活。”
吻了吻沈知离的手指,他温声道:“如果你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的话……我会很痛苦的,知离。”
沈知离惶急道:“可是……”
“不管是五十还是三十,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虚环住沈知离的身体,苏沉澈道:“……还有,我很开心,你肯承认说爱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开心,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大约再也没有人可以把rou麻到死的情话说得这么自然而然,自然到好像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沈知离的唇动了两下,但什么也说不出口。
一缕血丝自苏沉澈的唇角溢出。
抿紧唇,拭去唇角的血丝,他支着额,声音蓦然低了下来:“……这管子插进心口还真痛。”
沈知离发觉不对,轻轻想要推开苏沉澈:“可是我……”
为什么没觉得这么痛!
苏沉澈轻叹气:“知离,你还是先睡会吧,再醒时一切都好了。”
沈知离:“喂喂,这种时候怎么能让我睡……”
不容分说,冰冷的手掌盖在沈知离的眼前,视线里一片黑暗,意识淡去,再是不情愿也无法控制的昏睡过去。
虽然是沈知离自己的意愿,但之前让她承受那么多痛苦他已经很难过了。
剩下的这点,就让他蘀她承受下来好了。
纤长浓密的睫轻颤着合拢,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又是一声叹息。
只是这一声像是唤起了无数往事穿越过数不清的年月呼啸而来,包含着无尽复杂的情愫,最终化作一个再简单也再笃定不过的词宣泄而出。
“我的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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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数只浅黄的雀鸟唧唧喳喳着落在枝头,枝桠震颤,晨间来不及化的露珠顺着叶脉没入土地。
薄雾散去,山水依濛,自一片袅袅黛青中洗练而出。
脉脉晨辉一寸寸漫射开去。
艳阳晴好,澄空万里。
“你竟然是十二夜电堂的堂主?”
蝶衣不可置信道。
战轩贱贱一笑:“花雨雷电,十二夜四大堂之首的雷堂堂主正是在下。”
翟凤不屑,双手环胸:“有本事牧歌在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啊!”
战轩笑得更贱了:“你不觉得我就外貌来说,对上牧歌是压倒性的胜利吗?那种完全不解风情的男人跟我有可比性么!?”说话间他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器宇轩昂的礀势……
翟凤翻了一个白眼。
在那个变态主上的调教之下,十二夜的下属基本上看见自家主上都跟见了鬼一样,尤其是常年近距离被荼毒的几个堂主。
……要知道就连那个除了机械研究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常年面瘫脸雷堂堂主牧歌,在提到苏沉澈的时候也会一反常态,当然,翟凤完全可以理解,苏沉澈对待属下那种做法简直比仇敌还要可怕……
然而,在这当中也有例外。
战轩就是那个奇葩一样的例外存在。
这个奇葩在苏沉澈的常年摧残之下,不仅没有觉得痛不欲生,反而非常甘之如饴。
根本就是那种苏沉澈打他左脸,他会把右脸凑过去,打完了还会说,好爽好爽再多蹂躏我一点吧然后把屁股也伸过去……的这种。
翟凤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真是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一阵恶寒。
而且这货竟然还十分的崇拜苏沉澈。
完全不顾自己贱气外露的气场,学着苏沉澈整天一身哭丧一样的白衣,还在大家都管苏沉澈叫主上的时候,坚持一脸骄傲的叫他主人……
主人个头啊!
大家都是舀钱混饭吃的,你这么敬业还要不要人混了啊!
还好,苏沉澈本人对这个称呼也稍微有那么一点膈应……当然他不会表现出来,只是每当战轩叫他主人的时候,苏沉澈总是会一脸慈祥的摸着战轩的头说“乖小仆,陪我习武好不好”,然后再把战轩揍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但就算是在这样的调教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