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的决心就如此轻易地被顾明月的三言两语打散了。他甚至都没有坚持己见一下,沉默着放下手对着中年女子摇了摇头,在她惊诧的目光下,领着顾明月原路返回了。
媒人这里谢朗已经来了不知多少次,每次中年女子拿来的男方资料都被他挑三拣四,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地退了,觉得哪个都配不上他家的小女儿。今次带着顾明月来,也是想让媒人好好相看一下,给她找一个殷实一点老实的夫家。对于自己小女儿的品貌,谢朗那是特别有信心。
但就在刚刚的集市上,在顾明月被少年男子们用爱慕的眼神窥视时,谢朗恍然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忍受触碰着她,和她夜夜同蹋度过余生的男子不是自己。
于是在顾明月伸手阻止他时,已经动摇了的男人顺势就为自己找到了台阶下,顺理成章地遵从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私心。
这样的占有欲,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父亲对于女儿放不下的心理……他的感情早在那个明媚的清晨,就彻底变质了。
“爹爹,依儿嫁给你可好?”顾明月走在男人身后,声音里带着天真与憧憬。
谢朗身体一顿,随即停下了脚步,他回身静静地凝视着笑意烂漫的小少女,像是克制的火山突然爆发,他快速地拉起少女的胳膊拽着她跑到了一处暗巷里,一只小臂扶在墙面上把小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抵在自己和冷硬地墙壁间,俯身用另一手捧起羊脂玉一般的脸颊,望着还在气喘嘘嘘的她,眼神黑得泛出幽蓝的光芒,明亮而又深沉,像一池柔静的湖水。
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又夹杂着解脱的释然,声音低沉地呢喃着:“再重复一句刚才的话。”
“依儿想要嫁给爹爹。”顾明月语气笃定,“依儿想要一辈子和爹爹在一起。”
“傻孩子,你还不懂,嫁人的意义。”谢朗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鼻尖摩挲着滑嫩的面部肌肤,淡淡地低喃。
“依儿就是想要和爹爹在一起,依儿不要嫁人,一想到要离开爹爹依儿的心就好痛…..“顾明月皱紧眉头,神色难过地说:”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依儿像这样离爹爹近了,心脏就好快,身子也觉得好热,“治病”的时候也是,依儿好似得了更奇怪的病呢……”
“真可怜。”谢朗嘴唇轻挑,额头底商小少女的,专注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依儿的病都是因为爹爹才有的,爹爹要帮依儿治病呀。”小少女的音色焦急。
“嗯,爹爹会医治你。”谢朗缓缓地吻上那张香甜如蜜糖的小口,温柔地轻啄,轻声道“但治病......并不妨碍你嫁人……爹爹会定期为依儿医治的……”
“如果嫁给别人就不能每时每刻地和爹爹在一起,依儿愿意一辈子不嫁!“小少女突然激动的搂紧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那气味熟悉的胸膛里,“若必须要嫁,嫁给爹爹就好了。”
“好。”
“嗯?”
“我说好,嫁给我。”背着光的男人,看不清表镜,只是双目炯炯发光,像燃烧着荆棘丛中的一堆烈火。他脑海中千头万绪都在顾明月说出要嫁给他的那句话后攥成了一股绳,搅合了所有的思维与理智。
“就算你以后后悔,我也绝不放开你了。”
爹爹的童养媳之七(H)
谢朗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
回程的道路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他每走一步,直挺挺的rou物和布料摩擦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谢朗好几次都想把顾明月抵在路旁的树干上,从正面激烈的进入她,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让她从心灵到rou体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思及坐在他臂弯里,伸手搂着他脖颈的小少女是如此的稚嫩弱小,她挂在他身上的重量用一只手就可以托举起来,谢朗告诫自己绝不能过于孟浪,他与心爱之人的初夜不能在如此草率的地方发生,纵使天为被地为床貌似意遐境美。
腿间的阳具硬热如烙铁,谢朗的步伐越来越急切,他脚下生风,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回了山谷里的居所。
“爹爹……啊……”顾明月被谢朗如饿虎扑食般放倒在床上,衣服的系带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开,两只玉兔从衣襟里跳脱出来,浓粉的ru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食欲。
谢朗撑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方,低首含住坚硬挺翘的粉嫩nai头,舌尖在口腔里调戏着敏感的小豆粒。
“唔……啊啊…….”
小少女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她的下裳被褪到了脚跟,被谢朗用膝盖推开,然后以强硬的姿态挤入了她的双腿间。
“依儿。”谢朗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顾明月的身上,从额头到肚腹,所到之处开出点点红梅。他的上衫大开,裤腰松松地来不及褪下,体温上升所泌出的汗水顺着那健美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到裤子里的人鱼线流淌而下没入漆黑的草丛里,蜜色的肌理泛出黄金的光泽,性感得让人发疯。
顾明月的双腿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美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