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当一个人地好丈夫。至于别人。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若真说他是负心也无妨。负一个也是负。负一百个也一样。只要有一个说他好就行了!
不过。绯心给了她们另外地出路。是愿意留下荣华一世。还是愿意出去再寻天地?绯心说过。当懂得情感之后。自然也能多些体会。他自是了解她地。其实做好人或坏人倒是其次。不过是心中有悟罢了!和嫔是她第一个目标。和嫔身体一向不好。这样“病死”出去最容易。而云曦也可以趁机召和嫔地父亲谢东海进京。绯心地第一个目标。与他不谋而合!
他从未问过她要怎么做。她也从未说过。他最近一直专心朝堂。而她依旧在后宫巧妙周旋。但他们总能明白彼此!
出了凝芬阁地时候。两人没坐辇。慢慢地沿着宫道往回走。云曦牵着绯心地手。一如当初在江都。在平州。两边高耸地宫墙隔开尘世地喧嚣。他们在这里漫步。一如在那繁华人挤人拥地街道。
“你如何知道她是愿意出去的?”云曦看她微微笑着的样子,**温柔的媚色。
“每每宴上,
皇上邀宠。虽然她也参与其中,但总是心不在焉。交待,“看人不看表面,她心不在红墙,所以来了以后一直病弱!”
云曦听了轻笑,宴上邀宠,众人都试图在此时一展风彩,却成了她观察诸人行为表情的最好时机。一般后宫欢宴,诸妃同出,越到节庆,聚的越齐。她冷眼旁观,清晰明白!这习惯其实他也一样。每至赐宴朝臣,他总是一脸懒洋洋,看着殿上诸人形形色色,别有一番乐趣在其中!
“也就是你愿意冒这风险。”他握紧她的手,会识人,了解每人的弱点而逐个击破。如此斗争才变得其乐无穷!
“臣妾不过是个女人,不能助皇上于朝堂。但臣妾可以代皇上向太后尽孝,代皇上照管皇子与公主。
还有,就是安全无害的……拆了皇上的后宫!”绯心说着笑了起来,她很少笑的如此明朗,此时因着前后奴才都离的远,她才敢这般说如此笑!她声音柔柔细细的拐着弯,像是又开始带南腔一般的挠得他心痒痒。
云曦扬着眉毛,额前花印,那是他刚才为她点的。艳丽的红,鲜艳的有如血滴,明媚火灼的更像是天傍晚天边烧红的霞。他一把抱起来,嘴唇正厮抚在她的耳畔:“拆吧,拆完了以后,咱们就去更多有趣的地方……”
绯心额间的花印似是更一般,连带耳朵都烧烫起来。她一把伸手捂住他的嘴,却沉迷在他肆无忌惮无比妖饶的笑容里!她的心跳得奇快,心尖儿都微微的颤。她真的要被他给带坏了,如今一到了诡异的地方,她马上就觉得心慌意乱,又有点别样的感觉在其中!云曦看她怔愣窘迫的脸,笑得越别有意味起来,他们就是一样的,她不承认也不行!
九月二十,和嫔之父谢东海带着家进京面圣。皇上开天恩,准其妻进内宫得见其女一面。和嫔入宫以后,身体一向不好。至端午后开始逐渐更差,德妃掌宫期间,不知怀恤更欲在中秋前将其迁往瑞映台。幸而贵妃求情,得以留在宫中静养。
和嫔的母亲入宫之后,也听此事。拜见过太后,又特地转道往掬慧宫去了一趟,表示了一下心意。
谢东海是守边大将,女儿入宫之前与他的属下一个亲校情愫暗生。他是武将,家里不像文臣那般管理的很是严矩,有时女儿也在前堂出入,却不曾想竟生出这样的事!
后来为了管儿,加上怕这事传出去影响女儿的名节。他与妻子商量以后,便将女儿送到大哥家去,两年多前便入了宫!没想到这才两年多,女儿便病入膏肓。想来终是心有余芥,引得伤悲无数。感叹之余,更是没想到圣上隆恩,皇上居然召他进京可让妻子见女儿一面!
解东海一直想调任城,苦于无人可荐。女儿进宫以后,朝廷按例加封却难调职。虽说成了皇亲但苦于半生戎马也难有展才之机,如今各地太平,他守镇实是无用武之地。本想大哥可以帮上忙。谁知大哥身体不济,去年便没了。大嫂去投奔了儿子,京里再无人可攀得上关系。
倒不是说他不心疼女儿,只是女大不中留,进了宫门便是皇上的人。得宠不得宠也不是他一个当爹的能左右的。自古女人都这般过,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女儿能封个五嫔之一,皇上还能这般体恤已经算是天恩浩荡了。
解东海奉旨进宫见过皇上之后,说了一些感恩之词后,便趁机自荐。云曦本有此意,不然哪里要他过来?如今兵司院初建,楚净河为院,左含青为副院,正需要一些武将人才加以培养煅练,以备日后图霸北地一统天下!曾经在阮氏压迫下不得志的,还有一些新秀都是可用之人。
谢东海守边八年,当地的名声也不错。听说领兵也颇有心得,最重要的是,他有雄心壮志,有一份想求功名的意愿。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功利场上,没有名利心是不行的。而且这人生性比较凉薄,没什么牵挂,有时这种个性正是可以用得的。
十月,和嫔没了,因得是痨咳,太后觉得稳妥些还是化了比较好。圣上以妃礼入葬和嫔